第二十六章 全砸了
女孩带着我一路往上走,到了五楼女孩才停下来,“嘘,你别说话,”我正准备说什么,女孩突然捂住我的嘴,然后指了指里面。
一对男女互相搀扶着出来,男的看样子似乎喝了不少酒,一旁的女人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
“来,张总我带你到我的房间休息休息。”
“刚刚那两个人出来的包厢,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先走了。”
“你快离开这里吧,相信我,没有人会找你的。”女孩盯着我看了几秒,也没有回复我的话,就直接走了,看样子并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直接推门走进那件包厢,里面的人正在喝酒,曹丙并不是这里。难道已经逃走了吗。
我皱着随手抓住一个人,那个人看上去似乎喝多了,毛手毛脚的伸出手,想要摸我,结果被我一巴掌打晕了过去。
“都给我滚出去,”我的声音大的直接盖住了这包厢里的音乐,所有人都懵了。
一个身材弱小的男人蹑手蹑脚的打开灯,然后把音乐夜关上,我这才看清楚房间里是什么情况,简直就是混乱不堪。
三个男人,四个女人,这……
“曹丙在什么地方?”我冷着脸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那人吓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快点说。”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男人叫了一声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曹总他走了,走了…”一旁的女人连忙说道。
走了?看来是早就提前跑了既然这样那这个地方也就没有必要留了。
刚好人多,我从怀里掏出一把黄符,然后对着那黄符念叨了几句,只听到嗖的一声,黄符消失在原地。
我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然后轻轻打开,我并不想用这招,但既然拆东西,那肯定是少不了她了。
“君郎,怎么突然叫奴家?”
“把这个地方砸了,能砸多干净就砸多干净。”
曹丙不是想砸了我的店吗,既然这样我就砸了他的店好了。
身着白衣的飘渺孤魂瞬间消失在原地,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静静等候着。
我刚刚送出去的黄符突然回到了我的手上,连带着装着一袋子的钞票,房间里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我看着那袋子钱心想着棺材铺的本钱有了。
“妈的,你说什么?李星安那小子把太子城砸了?”
那头接到消息的曹丙像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十分的不好。
“是的,曹总,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使得什么邪术,还有那个穿着白衣服的疯女人,她真的见什么砸什么,大家根本拦不住,还被那女人打伤。”
那头的刘三哭的是稀里哗啦的,直接听到嘟的声音,刘三竟然把电话挂了。曹丙愣了一下,他第一感觉就是刘三肯定出事了。
那头的曹丙心脏砰砰的跳着,这李星安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李星安是鬼吗。
“该死的,要是父亲知道了,肯定又会不给我钱了。”曹丙最担心的还是太子城被砸父亲不再给他钱,毕竟吃了这么长时间的苦,他也知道赚钱有多不容易。
“妈的,老子可是存了一百多万的现金在太子城,希望不会被那个小子发现。”
这段时间他依靠太子城自然是赚了不少的钱,只是他也担心,他偷偷存的钱被李星安发现。毕竟如果他的账户被冻结,能用的钱也只有在太子城的那笔了。
“一百,两百,三百,四百…好,这是一万块钱。”外面的白纱砸的热火朝天,包厢里的我数钱数的热火朝天,毕竟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没想到这桌子上竟然有一百多万的现金,看来这曹丙还挺会赚钱的。
曹丙这人没有找到倒是没关系,还有这钱在这里,而且这太子城也砸了,我也没有什么账可以继续算了。
“白纱,可以走了。”我喊了一声白纱,白纱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白纱是父亲专门留给我的鬼神。
也是我的第一个鬼,鬼修最擅长的就是驱鬼,练鬼,白纱和其他的鬼不同,她本身的实力是在鬼卒级别的。而且当初我还年幼,白纱当然是不服气被我驱使所以不少欺负我。
听父亲说,白纱的实力已经接近鬼将了,只是一直突破不了那个瓶颈。
而且父亲还专门嘱咐过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放白纱出来。我这次放白纱出来,也只是感觉白纱的破坏力比我强而已,虽然更多的是因为不想亲自动手。
“君郎,”白纱对我抛了个媚眼,可能是和常蕾姐相处久了,我竟然毫无感觉。
“君郎对奴家好冷淡呢…”白纱略带失落的看着我,我皱着眉摇了摇头,“做的怎么样了?”
“奴家出手,君郎还不放心?底下那人已经招了,刚刚他偷偷的和人联系被我发现了呢。”
“他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人在哪里呢。”
听到白纱的话,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和她继续说下去了,而且我已经没有那个想要继续找曹丙的心思了。
“回去吧。”
白纱再次消失在原地,我直接提着那个袋子走人了。
这件事就以此告别段落,我又恢复了和陈家村一样的生活,只是不一样的是,每天给我送饭的人,和跟我一起看店的人变成了常蕾姐。
每天都有不少人跑到我店里算命,或者请我去他家看风水,祈福什么的。
当然出现什么闹鬼的时候,也会请我过去一探究竟,就这样我的名声也稍微变高了。
毕竟要在这种地方找专门弄白事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只能跑到市中心才行。
我对市中心的印象只存在太子城,我并没有在外面逛,所以对这市中心我又多了几分好奇。
“老板在吗?”
听到这一声老板,我就知道今天的生意来了。
来者是一名穿着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就是那种成功人士,只是他的表情并不是特别好。
我注意到此人的额头发黑,但又夹杂着几分诡异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