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走走,傅爷来了
傅伯九淡淡地看着老顾:“滚开!”
众人:“……”完蛋了!傅爷要生气了!
校长的头上全部都是汗,他抓起麦克风就大喊:“我宣布,从今日起开除高三三班苏别走同学!”
苏别走一慌,她一把推开老顾,然后冲过去,死死地抱住傅伯九。
苏别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哭了出来,她的声音颇为委屈:“傅伯九,我不过就是胖一点而已,我不是故意的……”
傅伯九比苏别走高了三十厘米,苏别走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嘴里一直说着道歉的话,哭得不行。
男人抽了抽嘴角,然后掀唇:“苏别走,你的鼻涕都掉到我身上了。”
苏别走一直抱着傅伯九,就是不放手,她“哇哇哇”地叫着:“我不过就是胖了一点而已啊,我会减肥的,傅伯九,你不要生气……”
忽然一个面部带着刺青的高大少年冲上台来,他一把扯住苏别走,然后冷冷地看着傅伯九:“小舅舅。”
这少年就是苏别走的死党,任好好,跟苏别走一样的年纪,学渣,混混,霸道。
苏别走一愣,任好好居然是傅伯九的外甥吗?
苏别走听说过的,傅伯九有一个去世多年的姐姐,原来,任好好就是傅伯九的外甥啊!
傅伯九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任好好抓着苏别走的手腕的手上,他的眸光一沉,他的东西,只能是他的!
“嘭”的一声,傅伯九重重一拳砸在任好好的脸上,任好好根本反应不过来,他便又受了重重的一脚,“嘭”地一声摔下了主席台。
苏别走“啊”地大喊一声,她要跑下去,忽然傅伯九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然后揽住她的腰。
男人在苏别走耳边冷冷一笑,笑得阴沉,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他说:“你敢走一步,我就断了他一根手指头,你敢走两步,我就断了他两根手指头……”
男人的语气满是威胁,苏别走一慌,她的步子一僵,身子却着急地不停动着。
“安静。”傅伯九滚烫的气息落到苏别走耳边。
苏别走哭哭啼啼的,忽然一道光闪过,任好好闷闷地喊了一声。
苏别走低头看去,就看见任好好左手手背上,一把匕首刺在上面。
苏别走的面色一变,就听傅伯九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刚才那两个字:“安静。”
苏别走赶紧一动不动的,擦泪,抿嘴。
傅伯九一把捏住苏别走的下巴,然后冲任好好笑着:“你既然喊我一声小舅舅,那你就应该喊她一声小舅妈。”
“哗!”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苏别走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小舅妈?意思是,她是傅伯九的妻子吗?
任好好冷冷一笑,他一把把手背上的匕首拔掉了,然后不屑一顾,站了起来。
任好好的手不停流血,苏别走看着,她马上就慌了,然后豆大的眼泪滚落在傅伯九的手背上:“任好好,你流了好多血啊!”
傅伯九的眸光一沉,她现在在她怀里,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哭?
傅伯九就要发脾气,忽然苏别走“哇哇哇”地就叫了起来:“任好好,你是要死了吗?你死就死,你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五千块钱啊!”
她话音一落,众人:“……”
傅伯九满意地摸了摸苏别走的头。
任好好的身子一颤,他差点吐血了,认识了苏别走这么多年,从幼儿园开始,他和苏别走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可是苏别走永远都是没心没肺的那种,他白对她好这么多年了。
他气到了,冲苏别走大吼:“别走,那是我小舅舅!你快点叫他小舅舅!”
苏别走一愣,然后眼睛一眨一眨的,她摇摇头:“傅伯九是你的舅舅,我为什么要叫他舅舅啊?”
众人这回是彻底佩服苏别走了,他们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有人敢称呼傅爷的全名的!
傅伯九的面色沉沉的,他冷冷掀唇:“拉下去。”
保镖赶紧把任好好拉了下去,他“啊啊啊”地大叫着:“苏别走你这个混蛋!”
苏别走:“……”她顿了一会儿,然后咧嘴笑着:“过奖了。”
傅伯九的眸光微沉,他觉得,苏别走就是少一根筋的,他十六岁的时候,早已经在处理很多肮脏的事情和人了,可是苏别走的十六岁,却单纯天真得要命。
苏别走大抵是苏家,活得最简单的人了。
傅伯九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
苏别走回去上课,所有人都看着她,议论纷纷,只是这回,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嘲笑她了。
老顾找了苏别走,骂得不行,他最后却笑眯眯的:“走走,你什么时候和傅爷这么熟了?”
苏别走说:“这两天吧。”
老顾眨眨眼睛,说:“咳咳,那个,你去帮我问一下傅爷,城南的那块烂地皮值得投资吗?”
苏别走点点头,说:“好的。”
老顾笑眯眯的:“无论怎么样,你一定要记得问哦。”
居然门就开了,这是老顾单独的办公室,苏别走进来,从来都是不客气的,拖鞋,然后躺在沙发上很安逸地吃着葡萄。
老顾看着门口的男人,他一愣,然后摸摸鼻子,就喊苏别走:“走走,傅爷来了。”
苏别走一慌,她手里的葡萄都掉了下来,然后她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看着傅伯九。
傅伯九说了放学后来接苏别走的,苏别走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
男人走进来,他的目光落在苏别走的脚上,苏别走的脚长得很胖,可是她的脚指却很好看,这两天她走路,把脚磨得不像样了,男人眸光微微一沉。
苏别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语气可怜兮兮的:“傅伯九,我脚疼。”
她说着就重重一把抱住傅伯九的……腿,她原来想抱傅伯九的腰的,可是傅伯九的腿太长了,腰太高了。
男人冷冷掀唇:“然后呢?”
苏别走的语气撒娇:“傅伯九,你看在我的脚疼的份上,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