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崖了
本以为他们是堂姐弟的关系,自己的机会便来了,只要跟杨玄打好关系,让杨玄到杨玥面前说说自己的好话就成,可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臧兄起的很早啊。”杨玄拍了拍臧叶的肩膀,笑道。
“是,是啊,你们也起的很早,玥儿姑娘,你怎么从杨兄洞府中出来的?”臧叶抱着一丝念想,他希望杨玥能说出自己想知道的话,却发现杨玥羞红着脸,低头摆弄着衣角,没有搭理自己。
“哦,杨玥昨晚就没回去,睡我洞中的。”杨玄说道。
臧叶心头恼怒,苦笑道:“原来如此,这兔肉快熟了,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
“臧兄吃过了?可饱了?”杨玄神色古怪的看着臧叶,搞不懂臧叶为什么突然就变脸。
“饱了,不饱也饱了。”臧叶落寞的走了,搞的杨玄和杨玥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吧。”杨玄撕下烤得金黄的兔腿,拿给杨玥说道。
杨玥接过兔腿笑道:“算你识相,还知道分享。”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极其小气一样。”杨玄没好气的说道。
“不小气那你就把这洞府让给我啊!”
“得,你还是当我小气吧。”杨玄一听这话,瞬间头疼了起来,干脆跟杨玥打起了太极,扯开了话题。
百米后,一颗大树旁,臧叶躲在树后看着有说有笑的杨玄和杨玥二人,面容渐渐扭曲,手指深深抓入树皮中。
嘀嗒!嘀嗒!
鲜血从指尖淌出,顺着树干滴落,臧叶沉浸在愤怒之中,丝毫不知疼痛,满脑子都是回想的杨玥从杨玄洞内走出来的那一刻。
“杨玄,杨玥,亏我以为你俩只是单纯的姐弟,可我万万没想到,你们只是一对狗男女,丝毫不顾及伦理道德!”
“杨玄,你连堂姐都下得去手,我真是看错你了。”
“小人,别得意,迟早我会揭穿你的虚伪面具!”
臧叶双眸赤红,喘着粗气,一拳狠狠砸在树上,拳头贯穿了树干,将树身砸出一个大洞。
杨玄吃饱后,打了个喷嚏,嘀咕道:“谁在念叨我呢?”
“扑哧!就你这四处得罪人的性子,你以为会有人能念你好不成?”杨玥不放过丝毫能打击杨玄的机会,逮到机会便会狠狠嘲讽一番。
“切,赶紧吃,吃完后跟我去那片山顶如何?”杨玄咬着兔腿,口齿不清的说道。
“那座山峰?”杨玥顺着杨玄指向看去,发现那座山峰山顶不似其他山顶是尖的,更像被刀横削了一样,平滑整齐。
“行啊。”
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杨玥跟着杨玄来到那片山顶。
“本姑娘让你一招,你出手吧。”杨玥仗着比杨玄高一个境界,不无得意的说道。
杨玄也不拒绝,只是嘴角悄然弯起一丝弧度。“既然如此,我就不矫情了,那堂姐可小心了。”
轰!
一声巨响,一道闪电从天而降,杨玥急忙闪到一旁,同时双手结印,凝结空气中的水汽,化作冰锥,刺向杨玄。
“雷盾!”
杨玄召唤来九天神雷,在周身形成密集的电网,挡下冰锥后,电网慢慢收拢,化作一件雷霆铠甲。
本就俊朗英气的杨玄穿上这件泛着蓝光的雷霆铠甲,更显得不凡,犹如天神。
“冰封万里。”杨玥玉手一挥,山顶地面结上厚冰,杨玄来不及躲闪,双脚便被冻住。
“你!——”来不及说完,杨玄整个人便被冰封,在阳光的照耀下,冰雕闪烁着晶莹的白光。
“咯咯,我的好堂弟,怎么样?现在可服气?”杨玥俏皮的冲着杨玄吐了吐小舌。
杨玄却闭着眼睛,没有理会杨玥,突然睁眼看着杨玥,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杨玥不解这笑容何意,正要将冰封解除,让杨玄亲口认输,却发现空中飘落下一朵朵鲜艳如血的徐花。
“好美啊!”杨玥感慨道,
“可是,为什么我会突然好伤心,多么凄美的红花。”杨玥看着满天情花,眼泪不自觉的落下。
“难道是我错了吗?我真的是在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吗?”看着冰雕中流露着哀伤神情的杨玄,杨玥眼眶通红,步伐缓慢的走到崖边。
看着山间缭绕的白云,杨玥心如死灰,而在冰雕内的杨玄却心急如焚,他没想到情花三千的威力这么大,哪怕他已经不再施法,但是情花已经影响了一个人的心境。
“该死,我只是想试试情花三千的威力,可没想杀人啊。”杨玄拼命挣扎着,拍打着浮冰,想要喊醒杨玥,却发现杨玥根本听不见自己说话。
“或许我从小就很任性,所以没人愿意陪我玩吧,我好孤独,这个世界不属于我,我要离开这里。”杨玥呢喃道。
“别,千万别跳啊!!”杨玄想要唤来天雷帮助自己劈开浮冰,惊诧的发现,浮冰阻绝了自己的神识外放,竟无法与天地沟通了。
“永别了!”
杨玥跃起,回想起往事,脸上露出解脱的表情。
“玥儿,不要!”臧叶本在远处想要看看杨玄和杨玥究竟搞什么鬼,却震惊的看到杨玥跳崖,急忙冲了过去。
嘶~~啦
臧叶一时失手,紧紧抓住了衣袖,随着衣袖的撕裂,杨玥还是掉下去了。
砰!!
浮冰爆裂开来,杨玄动用了夔骨和雷魂的本源力量,强忍着晕厥,化作流光冲向了悬崖之下。
“快点,再快点!”杨玄不断给自己施加着重力,极快的掉落速度,令他如同一个火球,终于在快要落地的瞬间抱住了杨玥。
咚!
一个转身,杨玄后背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而杨玥则在动荡中晕睡了过去。
噗~~杨玄嘴角溢血,剧烈的疼痛令他清醒万分,生生忍受着这无边的痛苦。
“算起来,我这也是第二次跳崖没死了,试问,谁有我牛逼!”杨玄自我调侃道。
距离他们掉下悬崖已经三天三夜了,臧叶回到宗门却不曾向宗门提及他们的事情,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