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陶小滔看着像孩子一样争吵的两个人,无语的看着。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好了,冷杉,别闹了,乖乖坐好,我要开车了”沐清风看着冷杉,叮嘱着她。

“好了知道了,穆清风,你跟墨迹诶。”穆清风看了看她也没有说什么,开着车往家的方向开去,车里凝聚着一股微微带有甜甜的情绪在两个人之间.....

也不知开了有多久。可冷杉竟然觉得好似过了有好几个小时了.....

“停车。”

“怎么了?”

“我要去Rose酒吧。”冷杉突然跟穆清风说出了一句话,一句很震惊的话,因为林彤从来不回去酒吧。

穆清风沉默了一会,停下了车,看着冷杉,说:“可是,你的衣服还是脏的。”

冷杉的脸瞬间就红了,显然冷杉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有被泼的红酒。

冷杉看了穆清风一眼,迅速的拿出了手机。

“喂,陶小滔,马上给我拿一件衣服,送到我这来......我在.....露天旅店对面,马上。”

“好的,老板,我......”还没有等陶小滔说完,冷杉就挂掉了电话......

陶小滔无语的看着手机:

唉!老板,你又是要闹哪样啊,咱们消停一会行不啊。

“当当当!”就在冷杉发着呆,而穆清风看着冷杉发呆的时候,就这样被敲打车窗的声音给打断了。

“老板,衣服....呼.....衣服我...我拿.....”还没得她说完,冷杉拿着衣服就去露天旅店借了一个房间换衣服,走之前还说着陶小滔:“你可以走了,回去早点睡。”

陶小滔边开着车回家,边泪流满面的想着:

老板啊........还不是你,要不然我早就睡觉了.......

穆清风也跟着冷杉进去,却被挡在了门外,穆清风才想起来,冷杉是要换衣服,所以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到了长廊,坐在了长廊的椅子上,等着冷杉。

冷杉出啦的时候看见沐穆清风还没有走,好奇的说:“你怎么还没走?”

穆清风抬头看着冷杉,换了一套哥特式的黑色的到膝盖的的裙子,也换上了黑色的高跟鞋,原来盘起来的头也放了下来,海带似的长发披在肩上,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气质。

晚会上的她,宛如一个误入凡尘的仙女,高贵的让人不敢轻易的接近她,而现在的她,就好比是一个暗夜精灵,美貌与智慧并存,就好似在引人犯罪啊。

“你都没走,我怎么能走。”穆清风皱着眉头,领着她走出了旅店,开着车来到了Rose。

刚进去就看见了许多女人和男人在跳舞池里,女的搔首弄姿,男的趁机抹油,还有的包厢门都没有关,能跟清楚的看见里面都干了些什么,大部分都是在干一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冷杉带着他熟门熟路的进去了,坐在吧台前。

“小姐,你喝点什么?”一个长得挺帅的调酒师看见这么漂亮的美女,又有钱,想着可不可以捞点钱。

“血腥玛丽,五杯。”冷杉看着调酒师,冷冷的说道:“还有,在给他开一瓶八零年的红酒就好”

调酒师一看有人了,就没在说什么,给冷杉调了五杯杯血腥玛丽,给穆清风开了一瓶八零年的红酒,调酒师也能看出来,这瓶红酒肯定不止一个人喝,就有另外有给他们多拿了一个杯子,就没有在打扰他们。

冷杉看都没有看沐清风一眼,直接坐在椅子上,拿起血腥玛丽,一口一杯的干了,别看血腥玛丽只是鸡尾酒,但后劲很大。

穆清风皱着眉头坐在了冷杉的身旁,看着冷杉又拿起美名曰给他开的八零年的红酒,又连着干了两杯。

当冷杉举杯要喝第三杯的时候,穆清风皱着眉头从她手中把酒杯抢了过来,一口干掉,之后看着冷杉。

“你不是给我开的红酒么,为什么是你喝,我看着?”

冷杉看着沐穆清风一眼,伸手就拿起了红酒瓶,直接就喝了起来。

一看就能看出来,冷杉很会喝酒,但,酒量很差....

穆清风看着她将近喝了大半瓶,实在忍不住了,从她手中抢了过来,把她还未喝完的酒,直接喝完了,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钱够今天喝的酒钱了,拍在了吧台上,让调酒师交给经理。

“你干嘛,我还没有喝够呢,你别管我,你走开,你走.......”显然冷杉已经喝醉了,说的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穆清风有点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再说家里还有小奶糖呢,也不知道小奶糖有没有吃做饭阿姨给做的饭。

可突然,穆清风有些不舒服,看着冷杉,有些认真的说着:“冷杉,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来。”

穆清风叮嘱完,就赶紧进了厕所,却不知道正因为自己上了趟厕所,自己喜欢的小人,就闹出事情了。

由于穆清风去了厕所,冷杉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又要了一杯血腥玛丽,仔细的品尝了起来。

“哟,美女,一个人那,来,陪哥哥喝一点,啊,哈哈哈!”就在冷杉品尝着血腥玛丽的时候,不知怎么,来了一个,又老又猥琐的满嘴大黄牙的男人,但是穿的倒是不错,浑身名牌。

“你滚开,我不认识你。”冷杉虽然喝多了但还是有点意识的。

“哈哈。咱们干点有意思的事情不就认识了么,啊?”恬不知耻的男人看着冷杉身边也没有个人,就开始骚扰着冷杉,还对冷杉拉拉扯扯的。

正巧被刚从厕所出来的穆清风看见了,想也不想的冲上去打了那个男人一拳。

然后冷杉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竟然拿起那个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八零年的红酒瓶,就往那个男的头上砸了上去。

“啊!”一声似乎于猪的嚎叫,从那个男人的嘴里叫了出来。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