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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公司已经没了,媒体那边也没有如愿的封锁住消息,再加上司徒家的两个少东家突然猝死,消息怕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司徒华也很快红了眼,想到兄长的惨死,与公司的轰然倒塌,而如今的自己除了那套小小的公寓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拨通了上官翔的电话,上官翔轻快的声音响起。”喂,你不用谢我……“”我要请你参加葬礼。“声音低沉而带着浓浓的悲愤,上官翔脸色立刻绷紧了脸,放下赫连朔的宝贝儿子。走到了赫连忆雪的小房间,“你说清楚。”“呵呵,你走后不久他们就断气了。是中毒而死,至于是谁干的,就只有你知道了吧。”上官翔脸色更加不好,“知道了。”沉默了许久“我马上到。”

走出忆雪的房间,看着自己的新婚小娇妻在逗弄着孩子,他的神色柔和了些,看了看赫连朔,赫连朔会意的点点头,就和他出去了。

“你和我走一趟。”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所以赫连朔就是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问。他走进房子里,亲昵的和夜舞耳语了几句就拿上外套出去了。一路上上官翔一脸严肃,甚至有些沉重一直抿着唇不说话。上官翔很少这样,但他如果不开口就说明他不想回答你,赫连朔也就没有说话。“待会儿你不要拦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揍。”声音透着一股刻意的压抑,赫连朔从他的声音判断事情非同小可,但他还是摊开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车开得飞快,只留下路人妒富的眼神。

慕容沣依旧埋头批文件,只是眼神会不断的飘向雪儿,因为那张清纯不显老的脸,让办公室本就不多的妹妹穿的都像老太太一样,所有人都一丝不苟的盘着头发,穿的短裙。哦不对,应该叫长裙。夏雪儿也不时的向慕容沣投以白眼,南仓也在一旁不明就里,还以为夏雪儿是因为讨厌才做出这种厌恶的表情,他的心情也并没有因此而变好,心底有一块儿在不断缺失,在夏雪儿的脸上他看到了恋爱中女子独有的明媚,只是那并不属于他。

办公室里一切都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

只看到上官翔黑着脸,直奔慕容沣的办公室,上去就是一拳,雪儿很是紧张,赫连朔却拦在门口,优雅的笑笑,“继续工作。”

雪儿没办法只能强压着内心的担忧坐了下来。赫连朔不一会儿就关上了门,里面隐约有打斗的声音,许久才安静下来。

静了一会儿,门开了,慕容沣狼狈的躺在地上,上官翔立在一旁,赫连朔也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雪儿冲过去,打了上官翔一巴掌,上官翔血红着眼睛,“我是你哥,你居然为了外人打我。”“你们不是兄弟吗?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司徒华也也闻讯赶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戏剧性的一幕。慕容沣滑稽的躺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采,甚至完全被动的挨打,没有还手。

这么说,他的确就是凶手,司徒华也也冲了过去,拉住有些偏激的雪儿,“雪儿,他是杀人凶手,他杀了我们的哥哥。”“我们的……”雪儿瞬间呆住,上官翔也有些诧异司徒华也为什么回来的如此之快。本想说点什么,慕容沣却看了他一眼,他就停止了动作。“这这一定有误会,总裁不会伤人的。”司徒华也看着雪儿,讽刺的笑笑,“到现在你都袒护他?”赫连朔走过来,“雪儿是病人,你不要欺负她。”说着将雪儿拉到身后,雪儿感激的看看赫连朔。“雪儿,你夜舞姐想你了。跟我去看看她吧。”雪儿有些为难,“可是,……”“走吧你帮不上什么忙。”雪儿蹲下来不放心的看看慕容沣,慕容沣却调皮的睁了一下眼睛,雪儿惊喜的看着他,但很聪慧的没有声张。手中被塞了一张字条,她才慢慢的起身,跟着赫连朔走了。

刚一走出门,就迫不及待的拆开了纸条,“这么着急。我送你去吧。”雪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知道他写的是哪儿?”“沣,为了它唉……”停顿了一会儿,“他是真的爱你,你记住就行了,我现在送你过去。”雪儿心中莫名的不安,但还是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飞也的闪过,一切都有一种熟悉感,但又很陌生。“朔,我来过这里吗?”赫连朔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找不到过去痕迹的女子,叹了口气,雪儿的脸上一片平静,赫连朔看了一会儿,又笑了笑,“爱之入骨了吧。”雪儿专心于风景,对他突如其来的话有些不解,赫连朔不看她,只是专心的开着车,“我爱舞儿也入了骨,不管她变成什么样。”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却沉浸在爱河里,雪儿没有打断他,从心底为他高兴。

很快就到了山下,雪儿看着那座山,回过头,“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回去陪夜舞姐吧。”就转身向山上走去,“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到无知的女孩了。”雪儿一个人,在山道上走着。感受着这份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这条冗长的山道仿佛走过,山顶的别墅也似乎见过在哪儿呢?却又完全想不起来。他摇摇头,继续走着。

司徒华也的加入让事情变得复杂了,但也让慕容沣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光。上官翔看着红着眼的司徒华也,戏谑地看看慕容沣。只是慕容沣,却不再被动的挨打,优雅的站起来,虽然面容有些狼狈,但整个人还是那么的不可一世且孤傲。这样的他气场极大,回头扫视了一下站在门外围观的人,顿时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仿佛这里还是如往常一样,大家正常的上班。慕容沣回过头,看着司徒华也,那张帅的邪魅的脸上满是愤怒,“你们不是没什么感情吗?对于有血缘关系的敌人,你就心慈手软了吗?还是说,你就是这么伟大现在还要替他们报仇。他们这些年如何打压你你都不记得了吗?”司徒华也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脑袋里闪现哥哥们欺负他的嘴脸,冷笑一声。“无论他们怎样对我,这都是我们司徒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况且他们罪不至死。”“杀人罪可不亲呢?”“你说什么?”慕容沣根本不看他走到椅子前坐下,拿出纸巾试了试身上的灰,整理了一下名贵的西服,似是在自言自语,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司徒老先生的死可不是意外呢。”司徒华也的眼睛瞬间瞪大,喘着粗气大步走到慕容沣身边,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从牙缝中挤出,“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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