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人成个
新月在慧慈家住了两天之后又去到郊区父母家里住,为的就是躲避林少川的纠缠,她知道自己在父母家和亲戚家他就会放心,那么就不会找自己,这样也就不用看到他了,可有时候新月却有些享受林少川为自己纠缠不休,着急上火的感觉,看到他被自己折磨的憔悴不堪心中号不痛快,新月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好,可却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个要自己耻辱和痛苦的男人。
原本在父母家住的好好的可新月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方妈妈忙打电话叫慧慈开车来接她去市里的人民医院检查,而慧慈却说我没空,让林少川去接,方妈妈自然明白大闺女的用意于是就给林少川打去了电话,一听说新月不舒服林少川班也顾不得上直接驱车至郊区的前岳父岳母家。
看到林少川新月的脸上依然无任何的表情,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还是勉强的上了车。
开车之后林少川打开车里的音乐选了一首新月最喜欢的歌放给她听。
新月单手托腮静静的望着窗外,耳边回想着《风中的承诺》这首自己百听不厌的经典老歌而听到副歌部分最后那句多少缠绵编制成的梦,多少爱恨刻画的镜头,为何一切到了终究全是空的时候新月难压心头的伤感,有时真是人生如歌,没有想到自己和林少川也会走到这一步。
林少川一转眸敲看到了新月的眼泪,“我不该放这首歌的太伤感了,让你听着难受。”林少川边说边帮新月擦去眼泪,面对男人的体贴新月却丝毫不领情的说这首歌我喜欢。
原本打算把歌曲换掉的可听新月说喜欢林少川只好作罢,继续专心开车。
到了医院林少川带着新月做了一个详细的产检,而检查结果是新月有流产的征兆,需要噶进打保胎针才行,一听说自己险些流产新月的心紧张的很,手很是自然的抓住身边这个她以为可以放手的男人。
在医生的建议下新月住院保胎。
“月月别怕孩子不会有事的。”看到新月始终处于紧张惊恐的眼神林少川柔声宽慰着,
新月此时怕极了,真的怕孩子会真的有闪失,记得一年多前自己因为服用了很多有副作用的药已经对附中骨肉造成了影响,在家人及医生的建议下忍痛把已经成型的孩子打掉,这种失字之痛如今每每想来依旧痛不欲生。新月这次坚持留下孩子就是不想要当初的悲痛再次上演,自己已经受到了男人的背叛如果再受一次是去孩子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自己一定会彻底崩溃,兴许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因此不管多苦多难新月都要保住这个孩子,现在唯一支撑她的便是腹中这个未成形的生命。
林少川的宽慰要新月不自已的动容,尽管心在感动,可嘴上依旧不饶人,”孩子不是你的你当然没有我那么紧张了。“
对于新月这句伤人的话林少川只能一笑置之了,”月月刚刚医生都嘱咐了不要情绪激动,保持心态平和你可以对我有意见不过为了你和孩子想开一些,要不这样一切等到秋后算账,等你顺利生产之后想怎么发落我就怎么发落。“
新月觉得林少川的话有几分道理,为了孩子自己该平心静气一些,之所以茶点流产就是这二十多天来自己情绪起伏不定造成的,因而没有在说话,慢慢的把眼睛闭上任点滴顺细细的针管流入自己的身体里头,那种冷冷的感觉仿佛寒冬腊月心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三天之后新月出院回家,在这三天里林少川是医院单位家三头跑,怎一个疲惫可形容。
晚饭之后新月见林少川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主动撵道,你明天还得上班赶紧回去吧。
尽管新月下了逐客令可林少川还是坐在沙发上没动弹,“你和孩子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啊,你就算拿扫把轰我我也不走。”
新月小声嘀咕道见过脸庞厚的可没有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我们现在离婚了,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就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了,你觉得在这里合适吗?
林少川却反驳说离婚证只不过是一张破纸而已我不在乎,反正你还是我的月月,你什么时候愿意搬回去我就跟你回去,如果你一辈子住这儿我就住这儿,再说家里房子刚装修了现在还不能进去住,你总不能要我睡马路上吧,你忍心啊。
因为知道新月对哪天晚上的事有了阴影,林少川就把房子重新装修一一遍,盼望着新月能早日归家。
看林少川铁了心不走新月无奈自顾自朝卧室去临走时扔下一句如果觉得沙发不舒服就赶紧走人,现在酒店还没关门儿,你还能订到房间,说完就快步进了屋,然后把门儿砰的一声关上。
林少川听到了新月锁门的声音,心说看来真得睡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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