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灾异

“王爷,呜呜呜……刚才夫人和我说,柳儿在这润东呆不下去了,之前的仇家正在四处找我,王爷还是快点带我走吧!”

东锐王那里受到的了眼前的美人梨花带雨的在自己眼前哭,简直把他的心都哭碎了。急忙拿出身上的绢帕,小心翼翼的擦着柳儿脸上的眼泪。柳儿并不是寻常之辈,虽然听令于夫人,但是今天这出戏确实也是柳儿自己愿意的。

一个小地方的女子能够攀上王爷这样的高枝,又怎么会轻易的放松呢?这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寄托在了这个上天送到自己身边的王爷身上,借着这个机会,自己就可以远离所有的贫困和看人眼色度日,对于柳儿来说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柳儿啊!你不要伤心,快过来。我是王爷,谁敢把你怎么样?回皇城也是容易的事情啊!咱们不是说走就走了吗?”

“还是王爷对我最好,柳儿愿意一生追随王爷,王爷带柳儿去哪都是最好的。”

柳儿娇滴滴的样子虽然没有红儿妩媚,没有叶兰的端庄,但是这样柔弱的小女子正是男人最难以抗拒的。东锐王紧紧的抱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人,此时,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慢慢的走进一个万劫不复的圈套。

“桐柏!过来!”

柳儿回房间休息了之后,东锐王急匆匆的叫桐柏出来,桐柏昨夜喝的大醉,所以听见大皇子叫自己的时候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只见桐柏的裤腿一个掖在了鞋子里,还有一只耷拉在外面,上衣的扣子也有的没的系上。

“你看看你自己9有没有个护卫的样子!我叫你跟着我来是让你吃花酒的吗?”

东锐王看到桐柏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身边这些人都在花天酒地,难道就不知道想想正经事吗?

“主子恕罪!王爷恕罪啊!都是奴才的不好,昨天只是睡得晚了一些。不过奴才现在已经清醒了,什么都可以做的!”

桐柏此时是东锐王唯一能够信任的人,所以即使他是这么个不争气的样子,自己也只能让他去办这件事了,重要的事情委托给别人办不好的话,恐怕会连累到自己。

“行了行了!你去这润东城看看,灾情如果已经得到有效的控制的话,咱们就收拾收拾,准备会皇城向父皇复命。在这里已经呆了不少日子了,一些棘手的事情还等着本网处置,所以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桐柏应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可是刚一走出房门就碰见县太爷,见桐柏急匆匆地样子,县太爷就已经猜出几分。桐柏刚要往出跑,县太爷就站在前面挡住了去路。

“公子这是要去干什么啊?看着公子神色如此慌张,是不是王爷怪罪了?”

这几天,桐柏和其他的手下都已经和县太爷打得火热,自以为已经成为十分熟悉的人,所以县太爷问话,桐柏也就没回避。

“是啊,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忽然就说要回皇城,刚才还和我发了好一通火,这不,让我去看看灾情,之后再回来禀报。”

县太爷听了桐柏的话,心里先是一沉,之后眼睛转了几圈,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对付桐柏这样的下人,县太爷是见多了,润东县这么多年,上头派下来大大小小的官员自己都没有搞不定的,人一旦有爱好就不怕没缺陷。

“桐公子,这大旱时节,外面十分的炎热,况且四处都是受灾的百姓。不如请公子在堂中静候片刻,我来将灾情的最新进展说给你听,之后你再转述给王爷不就行了吗?”

桐柏先是不愿意,毕竟王爷交代自己的时候已经说了事关重大,自己也不敢马虎。只是看着外面毒辣辣的大太阳,实在不愿意去啊!

“王爷交代的事情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啊!县城大人既然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推辞,不过灾情的实情一定要如实的和我说,否则王爷知道了,下场是什么你是最清楚的!”

“是是是,小的自当从命,只不过是现在灾情都已经得到有效的控制,再劳您大驾,下官实在就是不识抬举啊!”

县太爷现在只要不让自己的事情暴露,就算是给别人当孙子都是心甘情愿的。桐柏只是东锐王的一个亲信,虽说也受到王爷的重用,但是这样的待遇自己还是没有过的。桐柏坐在堂中喝着上好的龙井茶,前面放着一大盆冰块,十分的惬意。

“桐公子,现在咱们县里大部分的灾民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安置,粥和干粮的派发点就有一百多处,灾民们的情绪已经稳定,现在县城中已经到了完全可控的局面。”

桐柏一边享受着惬意的生活,一边听着县太爷的汇报。总结起来,现在润东地区都已经到了和谐、稳定的状况,不管是百姓还是治安都已经达到了平稳的状况。桐柏听了县太爷的描述心里已经踏实多了。反正现在的各种状况都已经变得稳定,自己只要和王爷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一遍就可以了。

东锐王此时还沉浸在柳儿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早就已经把刚才交代给桐柏的事情抛在脑后。另外一边的润东城,和县衙里的景象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饥饿和疾病中的百姓哀嚎遍地,能动的人都在挣扎着,想要逃出去。可是县衙的人在厚重的大铁门边上守着,想要出去简直就是不可能。

只能留在这个集中营里面等死,现在疫病已经逐渐的扩散,百姓们也在不断的想办法自救,烧了患病者用过的东西,甚至已经把集中营分成两个区。大人的叫喊声和孝的哭声混作一团,这无异于屠杀。

“王爷,奴才已经看过灾区的情况了,属下给您汇报汇报!”

桐柏刚刚在县衙的侧房中吃过饭,脸上的油还没有及时的抹去,就跑到东锐王的面前禀报自己在灾区中看到的景象。其实桐柏根本就没有去察看实际的情况,听县太爷说了几句,自己再加上几句也就能够蒙混过关了,况且他和王爷自从来到润东,出去看到的改变都是真实存在的,灾民们吃的食物都是亲眼所见。

“这么快就回来了?可看仔细了?”

“是,王爷,现在城中一片祥和,百姓们都有妥善的安置,粥和干粮的派发点有一百多处,我已经去到其中的几处,粮食和日用的物品都完好的发放到灾民的手中。”

“王爷,咱们这次回去一定会受到皇上的封赏,王爷乃成大事之人啊!”

东锐王听到桐柏的说辞再结合自己的亲眼所见,自然是相信的。所以立即将之前带来的随从们召集起来,两日后就回皇城,叫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东锐王倒是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带好自己新的的佳人即可。

“王爷,咱们两日后就要走了,夫人还有些舍不得我,说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和王爷去那么远的地方,就算是受了委屈也不能回来了。”

柳儿一听说王爷准备回皇城的消息就巴巴的赶了过来,自己不能就这样无名无份的和王爷回去。早就知道东锐王府里已经有一个王妃和两个侍妾,自己去了如果一样是个侍妾,那还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啊0还是摆在前面说的好,这样给自己省了多少麻烦。

“柳儿,等到了皇城没有人会欺负你的,有我在你就是最得宠的。放心好了!”

“可是王爷,柳儿早就听说王府里的几位姐姐并不是好相与的,柳儿只身在外,还是有些担心的呀!”

“这有何难,等到了皇城本王就封你为侧王妃,不过正王妃是父皇赐婚,又是丞相的女儿,只要委屈柳儿先做本王的侧室了,意下如何啊?”

柳儿一听这话,心里就像开了花一样,自己本就是卑贱的身份,没想到王爷会这样抬举自己,当真是对自己好啊!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只要王爷的心在柳儿这里,侧室又有何妨!”

“哈哈哈,还是我的柳儿最善解人意。”

东锐王一把搂过柳儿,这个佳人是自己此行的最好礼物,也不枉费自己的舟车劳顿,等到了皇城向父皇复命之后,就只等着那一日封自己为太子。

“皇上,东锐王发回的捷报,还请皇上过目!”

大太监将手中的奏章递到皇上的跟前,皇上此时正和伍影坐在一起,商量润东大旱的事情,没想到正在说话间,东锐王的捷报就到了。皇上接过奏章,缓缓的展开,看完以后喜上眉梢,一看就是有好消息传回来了。

“父皇,可是皇兄传回了喜报?”

“是啊!这锐儿果真不负朕的期望,虽然到达润东的时间有所延误,但是现在灾情已经能够得到控制,灾区的百姓能吃饱穿暖,治安方面也保持的很好。真是一个好消息啊!”

皇上笑的合不拢嘴,怕是等东锐王回来又会大行封赏,旱灾、饥荒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情,严重了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危机存亡,朝廷和各地的百姓都会动荡不安。东锐王能够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迅速的控制住灾情,就足以说明他的实力。

“父皇,皇兄果然不负所托,这短短的一月有余就已经将大臣们束手无策的事情做的这样妥帖,要是换做儿臣,可是万万想不了这么周全的。”

“是啊,原本朕还十分担心这件事交给锐儿会不会有风险,没想到锐儿竟然做的这样好,真是让朕感到欣慰啊!”

“那皇兄不日即将返程,到时影儿再向皇兄祝贺!”

皇上和伍影两个人在御书房中,接到东锐王传回来的捷报十分的高兴,沉浸在旱灾已经过去了的喜悦之中,伍影此时虽然心中不是很痛快,但是东锐王毕竟是自己的兄长,看到自己的兄长有进步,自己也跟着高兴。

“影儿,等你皇兄回来,咱们一起好好庆祝庆祝!”

“……”

东锐王已经收拾好东西,柳儿也和县太爷一家人告别。刚刚来到润东这个地方的时候,东锐王的心情十分的不安,害怕自己无法胜任,但是现在即将走了,自己的心情轻松了很多,身边的柳儿更是叫自己欢喜。

“王爷,一路舟车劳顿实在辛苦,各官爷的旅费小的都已经分发完毕,这是柳儿姑娘和王爷的一份,希望柳儿能够让王爷时时宽慰。”

县太爷做了十几年的贪官,怎么孝敬大官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随从们和王爷亲密的一人一百两,关系不亲密的一人五十两,王爷和柳儿拿走的是两千两银票。虽然这些钱可能对于东锐王来说不是很多,但是身边的柳儿可是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高高兴兴的把银票揣进怀里,东锐王看见柳儿的小摸样,还觉得很可爱,也就收下了。

“本王会记住你的,以后少不了不得好处!”

“下官多谢王爷垂爱,日后还望王爷多多提携!”

“好啦,我们出发了,剩下的赈灾工作你要如实的完成,不要做偷奸耍滑的事,被我知道,要了你的脑袋!”

东锐王一干人等渐渐出城,县太爷给这些人发的钱就有四千两之数,但同王爷带来的一万两之数,自己还有六千两,尽数收到库房中。这些天城中百姓的用度连一百两的开支都用不上,这六千两还有得存呢!

“老爷,虽然王爷已经走了,可是这城中百姓的疫病可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把他们关在里面吧!”

“哼!管事的人都已经走了,咱们还在这里操什么心?”

“吩咐下去,将集中营中已经感染疫病的人留在里面,其余经查验身体无恙的人可以逐渐的放出来,但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都要留在里面,必须洗过澡以后才能出来!”

“是,老爷,不过那些已经身感疫病的人要怎么办?”

县太爷狠狠的瞪了一眼说话的衙役,这衙役一下子就明白县太爷的意思,再不敢问,径直的走了出去。

集中营里面的百姓听到要放自己出去,都十分的高兴,可是已经染上疫病的人是不能出去的,换句话说只能在这里等死。但是患上疫病的人还是有求生的渴望的,衙役和大夫在检查百姓们身体的时候,一些换了疫病的人还是混迹在人群众,希望能出去。

“你怎么回事!”

一个衙役发现了染上疫病的人还想出去,就上前制止,在这个的疫病的人身上狠狠的踹了两脚。踹的还不解恨,又叫来几个衙役,一起暴打这个患上疫病的百姓,没过一会,这个被打的百姓就已经气息奄奄死了。

“啊!儿啊!我的儿啊!”

一个老妇已经全身都长满了脓包,眼见着时日不多了,没想到自己还没死,儿子就先自己一步死了。老妇抱着已经打得面目全非的孩子,整个集中营里的人,看到这一幕,十分的痛心,还有恐慌。今日死的是一个,明日会不会是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家人?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打算和官府的人斗一斗,染上疫病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人和邻居,就算是自己没有染上疫病,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在这里等死。百姓们认识到了一个关键的道理,自己越是妥协和接受衙门的安排,就会受到不公平的对待,现在官府那这些人根本就不当人看。

“县太爷,你丧尽天良!快滚出来!我们要出去,凭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

群情激奋,大家都想过回原来的日子,和自己的亲人团聚在一起。不是这样独自走出去苟且偷生。县太爷知道了百姓们的反抗,十分生气,立即叫衙门中的衙役全部出动,谁敢挑衅就往死里打。此时的润东,除了武力镇压也没有其他能够掩盖过去的办法,只是王爷已经走了,县太爷就更敢明目张胆的欺压百姓。

“都给我退后!谁要是再敢向前走一步,就给我就地正法!”

“啊……你们这些狗腿子!就知道干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都没有家人吗?”

“不要说这些废话,都给老子滚回去,县太爷开恩,想要放你们出去,你们偏偏不领情,那就在这里乖乖等死吧!”

“我跟你拼了!”

“拼了!拼了!”

百姓们一拥而上,有的人手里拿着铁锹,有的人拿着木头,有的人抱着衙役的大腿……整个场面已经失去控制。百姓们就像是急疯了的恶狼,虽然手中的武器没有衙役的锋利,但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能够得到出去救治的机会,就算是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你……你们这是造反吗?”

“别……别动……都给我退后!”

场面已经不在衙役们的控制之中,一些百姓渐渐的逃了出去,衙役虽然有锋利的兵器,但是平日里在衙门好吃懒做,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反而力不从心。衙役被百姓们打得头破血流。

可以想象,一些百姓在面对饥荒和疫病的时候,没有足够的粮食和药品,甚至走路都会摇椅晃。但是他们为了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强大精神冲上去,硬生生的开出了一条血路。百姓中的头头还不忘把大夫留下,衙役已经控制不了,只能向衙门逃去。

外面吵吵闹闹的哄乱声吵得县太爷睡不着午觉,索性就坐起来,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大声音。县太爷边走边穿衣服,刚刚还是睡眼惺忪,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就彻底的惊呆了。一群百姓衣不遮体、混乱的追着前面的衙役朝着县衙的方向跑来。一众人跑过来的声音就像是地震一样,轰隆隆的乱响。

“这……这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老爷……不好了,这些灾民都跑出来了!”

“什……什么?快关门,快把门顶上!”

跑回来的几个衙役把县衙的大门紧紧的关上,在里面又用木桩顶着,时间实在来不及,外面还有没进来的衙役,趴在门上求救,但是县太爷实在不敢开门,一旦门开了就很难再关上,自己才不会冒那个风险呢!

“老爷,快放我们进去啊s面的人就要追上来了!”

“看你们还能跑到那里去?”

“狗官!快出来!”

“……”

百姓们终于从县太爷布下的人间地狱中逃出来,又怎么会轻易的饶了这个狗官。不过县太爷此时并不是束手无策,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向朝廷求救。东锐王现在不知道走到哪里,向东锐王求救显然是不可能的。县太爷立即命令夫人将求救的书信绑在鸽子腿上,立即放走了。

润东县现在的情形东锐王丝毫不知,哪里会想到自己前脚刚刚走,就出了这样的大事情。还沉浸在抱得美人归中的东锐王并不知道,自己的厄运就要降临。

“柳儿,走了几天了,累不累啊?”

“王爷,妾身不累,只要能和王爷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是愿意的。”

“等父皇封我为太子,你就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王爷的侧妃了!哈哈哈!”

“是,柳儿听太子的安排……”

润东县的情报大约两日就会传到皇城中,两日之后,东锐王还有五日的就会到达皇城。此时的润东已经是混乱一片,百姓们虽然已经逃了出来,也抢到了一些粮食。但是人群数量极多,疫病在人与人之间泛滥。抓到的两个大夫虽然懂得医术,但是在药材上十分缺少,所以,很多人还是在不得救治的情况下死了。

百姓们自行组织将死去的人用火葬的方式销毁,一时间,润东县的空中弥漫着黑色的浓烟,一处一处,就像是贴在这县城中的脓疮,远处只能看见县城中一块块的乌黑。县太爷还是躲在县衙里不敢出来,手下的衙役也所剩不多,庆幸的是府中的吃食都不缺,就算出不去,也能轻松的熬到朝廷的救兵赶来。

“老爷,现在咱们已经不能控制现状,万一朝廷怪罪下来,咱们岂不是有杀身之祸?”

“呵呵,夫人莫急,东锐王首当其冲,咱们只是跟从。他和手下的人已经拿了银子没就别想洗脱罪责,再说,他就是专门来解决灾情的,不管谁对谁错都是他的问题。”

“也对,到时候咱们就都推到他身上,天塌下来还有他顶着,咱们怕什么!”

县太爷倒是想得美,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东锐王的身上,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想想,皇上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就算东锐王没有尽到责任、收取钱财,但是他囚禁百姓产生疫病的事情也是不容原谅的。

“夫人快把家里的值钱东西都收拾起来,今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咱们找个机会逃出去!”

“老爷,咱们家里的金银财宝恐怕带不走啊!”

“那就挑些值钱的拿!也不能因为钱把自己困在这里啊!要命还是要钱!”

“老爷说的对!我这就去收拾,逃命要紧啊!”

县太爷和夫人已经计划好了要出逃,但是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出这天下吗?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是要偿还的。老天爷也在看着每个人的所作所为,就算已经知错,但是为时已晚。

润东县的街头都是流民百姓,县太爷被大家困在府里不得脱身,但是这样我就依偎着粮食的供给得不到保证。很多人都已经死去,之前抢出来的那点粮食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所以百姓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想要抵抗,也确实有效果。但是,面对没有粮食和药材,大家又想到了是不是可以谈和,就意味着,县太爷作恶多端,有可能在百姓们挨不住的时候,不战而胜。

“皇上,皇上不好了!”

进来传话的太监一溜烟的小跑到皇上的桌前,可能是由于太过着急,竟噗通一声的倒在了地上,这太监说起来也是宫中的老太监了,今日不知怎的竟然这般鲁莽。

“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慌张,殿前失仪的罪责可承担得起?”

“奴才该死J上还是先看了信件再责罚奴才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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