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以德报
那么难不成是这个因为羊癫疯死人附在了他的身上。
我随即问山羊胡子老人他们村子里面有没有人,因为得羊颠疯而死的。山羊胡子,老人想了想,然后一脸激动的点头答应道:“有,前几天时间,我们村子里面的老郑头发羊癫疯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死了。”
这么一说,所有事情算是真相大白了。之所以二娃附了撞客,但是不说话,那是因为附在他身上的鬼魂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
除了这些以外,我都没有看出和别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我让这些村民把二娃放到炕上,随即用杨柳叶把他的眼睛遮住,那撞客的魂魄还在他的体内,杨柳叶可以镇住鬼魂,让他不能擅自走动。
做完这些东西之后,即使做法驱魂。我看了看那插在水中的三根筷子,依旧挺立着,这就证明鬼魂在二娃的身体里面还没有出现什么大阵仗,现在救人还来得及。
我把菜刀拎在手上,口中轻声的念着二娃和死去亡魂的名字,每念一遍对着水中的筷子轻轻地敲一下,是筷子立在水中,没有丝毫的支撑,但是任凭菜刀敲下去依旧稳稳的没有一点半点的动弹,碗中的水也像是被冰冻了起来一样没有一点波澜。
就这样足足敲了七七四十九下,我口中大喝一声:“附体亡魂速起身,若不起身天雷相击,玉石俱焚以报相杀。”我说完这话把手中的菜刀往筷子上面一劈,三根筷子断做了六片,那就装水的碗也碎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二娃大声的吼了一声,一口鲜血随即喷了出来,经接着又倒了下去。
众人看见这个样子赶紧过去,但是却被我拦了下来。
“鬼魂还没有散干净,他身上的阴气太重,现在过去你们很有可能也被冲上。”我冷冷地对这些村民说道。
这些村民一听到我说这话,赶紧往后倒退了几步,生害怕自己也被鬼魂附身,变成二娃这副样子。
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一脸不屑的笑了笑,随即看了一眼莫旗,说道:“你把车子后面的那一捆无籽草绳给我拿过来。”
莫旗一脸懵逼的说道:“这不是赶撞客吗,你要草绳干什么。”
“叫你去拿你就去拿,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我也不和莫旗再多说话,走到炕边看了看二娃,就看见坑上面一条被子已经被他刚刚吐出来的鲜血给染红了,而且发着一股子臭味,鲜血的颜色也是一股子深黑的,看这样子应该是鬼血。
“二娃,醒醒。”我用手拍了拍二娃的脸,过了良久,二娃才微微的缓了过来。
等他张开眼睛一看,正好看见我和他连冲脸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整个身体缩到了墙角,说道:“你,你是谁,我不要下音曹地府。”
估计这家伙被那鬼魂吓得够呛,都成这个样子了,我冲他笑了笑说道:“我是来救你命的别这么害怕,有什么事情和我好好说,你现在身体好点了没有。”
二娃扭着头说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你别过来,我害怕。”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来害你的。”我看到他这个样子,索性自己爬上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我的身边,由于鬼魂才从他的身上离开,所以这家伙现在身体虚弱的很,压根就没有能力和我反抗,我只是轻轻一扯,就把他给拉到了我的身边。
这家伙拼命扯着嗓子说道:“你快把我给放开。”
我看见这家伙好赖不知的样子,无奈的对山羊胡子老人说道:“你最好还是让你家娃闭嘴,要是还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可没有办法做事。”
山羊胡子老人唯唯诺诺的冲我点头,然后走到了炕边,冲着自己家儿子的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说道:“你小子别好赖不知,这位先生是来救你的命,要是不听话的话老子削死你。”
二十几岁的大酗子被自己爹摔了一巴掌,立刻怂了下去,坐在炕上,一声都不敢吱,用手捂着被山羊胡子老头摔了的那半拉脸蛋,任由我摆布。
既然都这样子,我也不多说话,又用手撑着他的眼皮子看了看,这个时候他的眼睛早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但是鼻子里面依旧是有出气没进气的,样子看上去非常的虚弱。
这是鬼魂附体带来的通病,鬼魂在五行当中属阴,人在五行当中属阳,鬼魂附着在人的身上,身上的阴气一直不断的侵蚀着人身上的阳气,时间一长,人就被这鬼魂身上的这股子阴气搞得虚弱无比,想要恢复过来还得需要一大段时间调和。
我让山羊胡子老人冲一碗糖水过来给二娃灌了下去,之后明显清醒了一些二娃微微整了整精神,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说道:“刚刚我看不见咱们村子的老郑头了,就是前几天羊癫疯死掉的那个。”
看来不出所料,真的是那个羊癫疯死掉的人附在他身上,既然如此的话那倒也没有别的事情,我让山羊胡子老人这几天时间继续给二娃灌糖水,并且交代他如果有能力的话就去找一些人参煎成汤让二娃喝,这比糖水还要有用。
山羊胡子老人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下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那张5万元的支票,当着众人的面跪在了我们的面前,说道:“年轻人,刚刚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地道,你还救了我家二娃,老头我向你赔罪了,还请你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见谅。”
我从他手上把那张5万元的支票拿了过来,递给胡敏,冲胡敏微微一笑说道:“能不能原谅这位老人,那可是你的事情了。”
胡敏虽然是个女强人,但是心胸却极为的宽阔,并没有说下那张支票反倒是又把这张支票递给了山羊胡子老人,笑了笑说道:“老人家,这笔钱我就给你了,把这笔钱给你们家孩子买点补身体的东西,还有把这间屋子给翻修一下,我看您这房子可有些年头了,该修就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