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只有自己听得见
感觉着身下的女人,我的火越来越大。我撕碎了寡妇的残破的裙子,一片煞白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睁大眼睛看着寡妇的身体,慢慢解开了寡妇的挡体物。然而寡妇却阻止了我,这让我很懊恼。
一个你最爱吃的食物就在你面前,然而你却吃不掉,七岁的我力气很小,自然压制不了寡妇。
很快卦妇将我压在了身下,感觉着身体上肌肤想加带来的触感。
寡妇妇着我的嘴吻过来,可是在亲吻的那一刻,我感觉身体被掏空,浑身无力,脑袋混浊不清。
我想要挣脱掉寡妇的嘴,可是我却没有力气反抗。我似乎感觉我的生命里在流逝。
我越发的疲倦,眼睛耷拉着眼皮,似乎随时都要进入梦乡,但是我感觉得到,我这一睡,怕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我意识里告诉自己,自己千万不能闭上眼,我还有我爸没去孝顺,我还没有娶到喜欢的女孩子。
我的意识越来越混浊,生命力在不断的流逝,就在我要彻底放弃的时候,异变起。
一声大喝刺激了双眼朦胧的我,我的眼神越发的清晰,清晰到可以看见寡妇锁骨上的痦子,我的身体也不在感到无力。
我这时在看寡妇的脸,哪有了之前的俊俏,有的只是血迹斑驳的脸以及煞白的眼镜,我下意识的一脚蹬开了身体上的寡妇。
寡妇被我一脚踹到了地上,而我爸拿着一把符纸冲向了寡妇。
就在这时,异变凸起,寡妇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忽然消失不见,没有了踪影。
地上只有一摊乌黑的血迹,和一些裙子的碎片。
我爸严厉的看着我,并没有想象中的拳打脚踢,有的只是眼神里面的宽容和疼爱。
我爸惊慌的查看我的身体并说道:“没伤到吧。”我摇了摇头。
我爸紧接着匆忙的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被吸走了三魂七魄。”
我这才深知这寡妇的恐怖,因为人的三魂七魄一旦失去了,就会终生为植物人。
我拍了拍我爸的臂膀说道:“好啦爸,我以后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不会让你担心。”
我爸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我和我爸一夜无话,似乎都有着心事,但是都不肯说出来。
我感觉得到,我爸的心事是关于我和寡妇的。我有一种感觉,我会和我爸有长久的分离,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准确。
困意促使我疲倦的闭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便被我爸叫醒了,看着外面朦胧的月色,我不明所以的看着我爸。
我爸恢复了严厉的表情,坚定的说道:“一会我们去寡妇坟,给她道个歉,我在给你和她结个阴亲,如果她还不罢休,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郑重的看着我爸,看见了寡妇之前恐怖的样子,我有些恐惧,毫无疑问,这份恐惧,会伴随我一生,直到我将寡妇亲手灭掉。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怕,不还是有我嘛,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我和我爸没有打扰任何人,因为人一多了,就显得有些不诚意,甚至还会有人死亡。
我和我爸静悄悄的走出家门口,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纸人,他的胸膛上扎了一把刀。
独特的凄凉我感觉这是一种暗示。我避开纸人杀人的目光,紧跟着我爸,上山的道路没有了之前的泥宁。
这为我们步行上山解决了不少的麻烦。而山上的雾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没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寡妇的坟前,依旧是那个血红色的棺材,只不过棺材盖打开了一条小缝,而我爸之前贴在那里的符纸已经残破不堪了。
这张符纸随时会破碎,那时候寡妇将无人可阻。前提是在晚上。
可是现在正是晚上,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我爸叫我跪在棺材前,我没有任何犹豫跪了下来,熟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的道理。
如果知道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因为比起生命,尊严倒是略小了。
高高的月亮被浓浓的雾气包裹,渲染出一股独特的凄凉,蒙蒙细雨淅淅沥沥凄凄惨惨戚戚。
我对着棺材重重的磕着两个头,只见我爸轻声的说道:“小儿不知道怎么招惹了你,但请你放过小儿,小儿还小,但是我可以答应你跟小儿结音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有的只是寒风在依旧的咆哮,我依稀听见了乌鸦的叫声,我看向我爸,我爸没有任何反应。我怀疑是我幻听了。
寡妇没有任何的回复,我爸继续说道:“我可当你默认了。”紧接着,我爸拉起了我,像山下走去。
就在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一声黑猫的叫声吓了我一大跳,我爸依旧没有反应。
我甚至有些怀疑,这些声音似乎只有我听得见,我看向我爸,我爸疑惑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
走到村头的十字路口,纸人依旧躺在血泊里。我们一路特别安静,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我们到了家里。
我才开口问道:“我和她什么时候结音婚呐。”我爸不情愿的说道:“大慨三天后吧。”
我委屈的点了点头。我和我爸躺在一个床上,因为我特别害怕那张可怕的脸。
我和我爸都辗转反侧,来回翻身,似乎都睡不着。我好奇的问道:“爸,寡妇是怎么死的。”
我爸若有所思的说道:“她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上吊死了,但是她身体上有着多处嘞痕,我甚至怀疑,她是被人害怕的。”
她应该有着很大的冤屈。我爸自言自语的说道。尽管寡妇三番五次想害死我,但是我还是多出了几分同情心。
就在我和我爸聊寡妇怎么死的时候,卧室的门猛然被风吹开。
我爸捂住了我的嘴,不想让我在说下去。我爸起身关上了卧室的门,便抱着我睡了过去。
在我爸的怀里,我不敢乱动,怕吵醒我爸。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