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八章 又见怪异女子
回到宫里以后,市安烟又忙着处理大大小小的事件,就把遇见那位姑娘的事情,一时间抛到了脑后头,等到真正的又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了。
市安烟灭了烛火之后,躺在了床上,阖上了眼睛,确是怎么都不能够入睡,心里很是烦闷。
市安烟细细的思考着,白天那个与玉瓷长相无异的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她会有着与玉瓷一样的脸蛋?难不成她是玉瓷的某个姐姐?可是,玉瓷明明对自己说过,她只有一个哥哥啊,难不成,那名女子是她哥哥假扮的?但是这样子想来,还是不大可能。
市安烟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也是烦闷不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索性,市安烟就坐了起来,将枕头垫着背,继续揣测着那名青楼女子的真实身份,却也是越来越精神了,毫无倦意,索性,就先不睡了吧,就这么的思考着,反正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哪。
就这样子,时间一点点的消磨流逝,市安烟还是毫无头绪,却也是毫无睡意了,可正是因为市安烟没有睡着,只是靠着床头在思考着问题,所以市安烟才没有放松下警惕,虽说平时市安烟在睡觉时也是一副警戒的状态,可醒着的警惕性总会比睡着的时候高出许多。
“咔擦~吱~”市安烟听到了门栓被打开了的声音以后,连忙警备起来,轻手轻脚的将枕头放平,自己躺在上面,闭上眼睛,静候着这闯入她房间的人的到来,没多久,们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至于那么长的时间们为何没被推开,可能是这人在观察着吧。
市安烟将眼睛悄悄的睁开了一点儿缝隙,却无奈与房间太过漆黑,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完全看不到其他的什么东西了,那名不知性别的人,行事十分的谨慎小心,市安烟在听到门被推开之后,还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听见了门被关上,上了门栓的声音。
随后,房子里又是一片的寂静无声,市安烟倒是十分的有耐心,也是不着不急的静静地躺在床上候着,等着那名不知性别的人的来袭,可不止过了多久,那人才渐渐的开始行动了,可能是因为光线太暗了吧,那人走路也是小心翼翼的,很累很累的走了过来。
然而,市安烟还是没有感觉到那人靠近了她,难不成,那人走错路了,还没有绕道她的床前?市安烟脑子里又开始了胡思乱想,但是警惕还是没有松懈过一刻,虽说市安烟警惕性还是很高,但是大脑过度的紧张也使得市安烟感觉有些疲惫,有好几次,市安烟甚至都快要睡着了。
知道那人的衣服不小心挂到了桌子上的一颗钉子上,起初,可能是那人没有注意到吧,直到他复前行了几步之后,衣服的承受力也被拉到了极限,“磁啦~”一声十分轻微的撕扯声在屋内响起,虽说那声音十分轻微,可是在此时,竟然是如此的清晰。
市安烟也由此,很准确的判断出了那人的位置,可是市安烟不能做什么,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等着那人的靠近,除此之外她做什么无疑都是在大曹惊蛇罢了,市安烟只好继续打起精神,耐着性子等着那人的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却又是没了动静。
市安烟只好继续干等着那人的进一步动作了,最后也是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才渐渐的继续行动了起来,市安烟在那个时候早就已经把本来眯开了一条缝的眼睛给闭上了,不然到时候,暴露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处,既然要演戏当然也要敬业一点啦。
虽说市安烟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还是感觉到了哪一种威压之气,莫不是来者是个高手?可是为什么她竟然会感觉这气息有点熟悉呢?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市安烟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到来,然后一把擒拿住这个半夜冒昧的闯入她房间的毛头小子!让他尝尝惹到她市安烟的下场。
市安烟只感觉到那人的气息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甚至夸张一点的来说,在这寂静无声的房子里面,市安烟甚至都能够听得见那人的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市安烟集中精神去听那脚步声,来判断着那人距离她的位置。
最终,市安烟才感觉得到,那人可能离她的床只有区区的几步之遥了,市安烟仿佛都已经听到了那人因为精神过度疲劳,粗重的喘息声。
市安烟试探性的微微的眯开了眼睛,想要去观察下那人已经到了那里,却发现,那人早就来到了她的床边,着实吧市安烟吓了一跳,不过市安烟是何等的人物?岂会那么的惊讶?很快,市安烟就平静下来了,微微眯着的眼睛观察着这人的身形与行动。
市安烟这仔细的一看,才更是觉得奇怪了,为何,她竟然会有种感觉,感觉这人好像是个女子?可是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市安烟便否定了这个想法,若是一名女子怎会有着如此谨慎的神经?然而,市安烟貌似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女子,而且,比这人的警惕性高多了……
终于,那人朝着市安烟伸出了手,伸向了市安烟的身子,但是却不是凌厉的一击,反而,是很缓柔的伸向了市安烟?市安烟不解,可是却是条件反射性的想要去反击,就在这人的手都快要碰到市安烟的时候,市安烟猛地睁开了眼睛,也是将那人给吓到了。
那人连忙收回手,却终究还是晚了一点儿,市安烟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移动到了那人的身后,行动速度之快令人发指。
那人来不及转身,下一秒,就被市安烟反手擒住了她的肩膀,市安烟用力将那人摁到了床上,那人也是试图挣扎,不过却都是徒劳罢了,后来,那人也渐渐的放弃了挣扎,市安烟也就松了松自己施加在那人肩膀上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