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陪潘金莲买衣裳
牛一天又一次问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你来我脑海里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系统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你只需要明白我在帮你就好。”
牛一天也不敢搂潘金莲，就带着郁闷睡着了，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却总是在古代和现代交换。
梦里讲他乘坐着时光机把潘金莲带到了现代，而现代人都在嘲讽他怎么要了这样一个女人，这让他很苦恼，很想和她分手，又舍不得……
“大郎，大郎，快醒醒，有人敲门找你。”潘金莲早已起床了，刚和罢面。
“是郓哥？告诉他我下午再和他一道出去。”牛一天迷糊道，在内心嘲笑了下，怎么会把潘金莲给带到现代……
“郓哥早来了，我让他走了，这个人在外面说，好像是西门大官人……”潘金莲擦着手道，“我没敢应声，他来找你做什么？我去开门？”
“别，”牛一天清醒了，翻身下来，“先让他在外面等会儿，我先洗漱一番。”
他没有告诉她，西门庆要让他们供炊饼。
昨晚在床上躺着时，猜想西门庆也许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果然来了。
“看你慌里慌张的，是不是人家想把银子要回去了，西门大官人可是我们惹不起的。”潘金莲担忧道。
牛一天故意洗漱，想装作淡定，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了，同时也看出她舍不得那十两银子，于是从衣服里掏出来，拿起她的手让她握住。
“呵呵，西门庆会为这十两银子出尔反尔吗，岂非自己打自己的脸？娘子，我们是打算谈生意的，你就别下来了，这钱到时你拿去买些胭脂水粉，和几件漂亮的衣裳。”
“可是这太多了。”潘金莲想不到武大郎会这么大方，平时有钱也存起来了，还有他能和西门大官人谈什么生意？总不会是卖炊饼吧？
牛一天抚摸着她的手道：“娘子，男人在外面赚钱是为什么？不就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花吗？小心翼翼的能赚到什么大钱？以后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一手搂……”他赶紧闭上了嘴，说顺口了，改说道，“保证大户人家过什么日子，你过什么日子，还有你换点高级香料，洗澡完之后更显清香……”
潘金莲脸一红，他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瞧着走下楼梯的武大郎，忽然感受到他的身材也没那么矮小，在她内心有那么一点点的提高……
“咚咚咚……”
“来啦。”牛一天将门闩打开。
一个留着山羊胡，脸色铁青的人背着手走了进来。
“不是西门庆？”牛一天松了口气，又提了来，是他派来的人？“请问，你是？”
山羊胡并未言语，环顾着房子内的家具，坐在了桌子上，才傲慢道：“你可是武大郎？”
牛一天笑了笑，这家伙这逼装的，好像个大爷似的：“正是在下。”
“那我叫了半个时辰，手都拍肿了，为什么才开门？”山羊胡责问道，这要是府中的下人，他早已用鞭子打上了。
“唉，我家门的隔音效果太强了，下次得换一个叫几声就能让还睡着的人起床的。”牛一天道。
山羊胡听出武大郎在说反话，心中不满道：“一个人能否成功，在于他的勤劳，只知道睡大觉，如何赚到大钱？”
牛一天又再问道：“请问，你是谁？大上午叫了半个时辰门，就为了进来教育我？”
“……咳咳。”山羊胡在门外自报府门好几遍了，仰头道，“我是西门大官人府上的大管家王二，昨天在阳谷酒店吃酒，老爷夸赞了你，让我帮你把炊饼的生意做大，你难道忘记了？”
“可是我没有本钱。”牛一天道。
“蒸炊饼的用具，人手我都可以指派，钱可以后付，况且昨天老爷不是给了你十两银子？加上你平时积攒的，绰绰有余了，老弟，我为你在这上面可花了不少力气。”王二变得真诚道。
牛一天冷笑，知道他这是想索要钱财，正好不遂他的意，到时让他在西门庆面前说点坏话，这供炊饼的事就黄了。
“谢谢王大管家，以后你来我这买炊饼，我给你便宜。”
“……我为老弟做了那么多，让你后付钱，结果……”王二站起身，“还是算了，你先把钱预付了吧，一共二十两。”
这就明目张胆开始要钱了？
牛一天为难道：“西门大官人说要帮我，我才同意的，这需要花钱……”
王二想不到武大郎竟然这么没远见，别人遇到这种好事可都是抢着上，主动给他塞红包的。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那只有这样了。”牛一天叹息，起身送客。
王二疑惑他好像有点高兴，嘲讽地看了他一眼。
“你活该这辈子只能挑着担子卖炊饼。”
“是是是，大管家说得对。”武大郎关上门，一阵舒坦，总算躲过去了。
面活好了，由于是冬天，需要等到下午面才能发好。
潘金莲说要到外面买衣裳，牛一天怕她遇见西门庆，除了上茅厕，要二十四小时监视，便说道：“娘子，那我正好也没什么事，陪你好了。”
“大郎，你在家里修修那根摇杆吧，我坐上去不舒服。”潘金莲说道。
武大郎看出她不情愿，暗哼一声，好像他愿意一样，摆手道：“小问题，回来就能修好，保证你再用时会舒服。”
“……”
“娘子，你等等我。”
大街上，短腿的武大郎在后面跟着，长腿的潘金莲在前面走着，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武大，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原来是和你娘子出来逛街啊？”
“武大，快跑起来，不然追不上了！哈哈哈……”
“也不知道这三寸丁上辈子修的什么福，娶得如此美的女人。”
潘金莲听了这些走得更快了，武大郎果真跑了起来，她又不能太过分了，就让他抓住了。
牛一天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和嘲笑，喘着气道：“娘子，我们走慢点不好吗，欣赏着街边的风景，感受生活的气息，太快反而会丧失不少乐趣。”
潘金莲翻了个白眼，她无法和武大郎欣赏风景，耳边都是别人的笑话，太慢会增添很多折磨。
“大郎，我太着急了，上次我路过周记衣裳店，看中了一件衣裳，不知道卖出去了没有？”
她确实看上了说的那件衣裳，只是用它当作了借口。
说着来到了“周记衣裳店”，想不到上午就有不少女人在里面挑衣裳。
“啊，还在！”潘金莲欣喜地摸着那件绿色的衣裳。
牛一天想象着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应该会很清纯，就像碧水柔波荡漾，要是摆出几个动作，那又将变得抚媚，眼光确实不错。
“掌柜的，我要试试这件衣裳。”一个丹凤眼的女人突然道。
潘金莲脸色变了变：“张小玉，这件衣裳是我先看上的。”
张小玉刚才在看别的衣裳，也看到过这件，没看上眼，只是见了潘金莲喜欢，才起意和她争，谁让自己的相公对她有意思，有几次居然不干活，跑到武大家门口装偶遇，被自己一阵好拧耳朵。
“也许我穿上能吸引到相公。”潘金莲的审美算是张小玉的风向标，她哼道，“我进来有一会儿了，你刚来就说是你先看上的，这说不过去吧？”
“是啊，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总要讲究个先来后到！”
“你想欺负我们是不是？我们可是不怕的！”
张小玉的姐妹们纷纷帮忙道。
“……”潘金莲睁着美目道，“你刚才不是在看别的衣裳？”这分明是在针对！
“这不妨碍我占住这件吧？”张小玉道，这时掌柜的出来了，她转而问，“你说对吗？”
掌柜的一见是潘金莲，就不留情地道：“这件衣裳我卖给这位客人了，你还是挑别的吧，上次你在这儿呆了快一个时辰也没买，这次凑够钱了？”
潘金莲面红耳赤，正常男人对她说话都不是这样的，这个掌柜说话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哈哈，原来上次就来过，是买不起啊！”
“呵呵，还是留着钱过日子吧。”
就在潘金莲不知所措时，感到胳膊被一只手抓住，又拍了拍，就多了一丝镇定。
尽管清楚是武大郎，但她太需要有人站在身边了，即使他是懦弱的……
“掌柜的，我见这件绿衣裳标价是五百文，能不能便宜一点，三百文我要了。”
张小玉包括她的姐妹都不算是有钱人家，要不然来到这儿一会儿，总是犹豫不绝。
掌柜的为难道：“这位夫人，你砍价太厉害了，我这件衣裳最低只能便宜二十文。”
“我又不是不买其它衣裳了，这样吧，便宜一百文吧。”张小玉道。
掌柜的要不是看在她要买其它衣裳，还有这些姐妹，就直接卖给潘金莲了，哪有这么砍价的？
他为难道：“这样吧，五十文，我已经不挣钱了。”
张小玉觉得差不多了，道：“那好……”
旁边的牛一天突然说道：“我能不能用二两银子买？”
二两可是两千文钱！众人惊了，这不是潘金莲的相公武大郎吗？他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