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章 熟悉的对子(中)
“这是什么鬼对子啊,是叠字对,还是谐字对啊?”
“重复了那么多字,感觉很难,其中一定有莫大陷阱的样子!”
“必须有陷阱,而且有莫大的陷阱,只是一时间我们想不出来!”
“大家赶紧想啊,指不定坑神已经掉入了坑中,我们挖掘出来,绝对是大事一件!”
人们的反应很热烈,且很快的不少人就发觉其中的端倪了:不论是孔经世的对子,还是楚阳的对子,据读音和断句位置不同就至少就有三种说法,也就是说至少有三种对法,甚至不止如此。
比如可以这样——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这对的是: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这可以对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这可以对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朝可以通“潮”,而长可以通“常”和“涨”,一变化就完全不一样了,而上联之中有这么多的猫腻,一下子就对出下联,这简直就是惊人!
是以,人们发觉得越多就越震惊,惊呼声就越加巨大,不绝于耳,于楚阳就越加敬佩,甚至已经有些怀疑他不是人了!
因为,这绝对不是人干的事情。
楚阳能做到这些自然也有缘故,他穿越重生而来是一,获得了完整的儒道传承是二,三则是他经历整整九世轮回,他再答不出来,那才是笑话。
其他不说,九世轮回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有这样雄厚的资本,世上还有何人能如他?
但,就是经过九世轮回,他也依然不知道如何迈过晋帝这个难关,因此面对人们的惊呼和惊骇,还有那崇拜、敬佩的目光,以及孔经世和秦过的不安,他没有任何一丝得意,心中依然是阴霾一片!
他此刻更是担心,因为孔经世和秦过两人的挑战,会发生他想象不到的变数来,所以内心之中更是忧虑重重!
是以,在孔经世震骇的中断了较量之时,他就有些不耐烦的出声道:“孔经世,你震惊完了吗?”
此一句,让全场不由就是一静,孔经世脸不由也是一红。
“不对啊,这是坑神吗?坑神,这个时候应该是嘚瑟才是啊!”
“出情况了,坑神肯定是有哪出问题了!”
“坑神出个屁的问题,这用破鸟定律解释无法的清楚了:坑神这是在装逼呢,以显出他的高大上来!”
“哈哈!”
许多人纵声大笑不已,孔经世面上更红了,心中更是羞臊不堪,似乎他也终于察觉到了楚阳于他的蔑视和嘲讽。
他一咬牙,又开始出对子!
“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着绿野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
“好长的对子,我的天啊!”他话声一落,人群就有许多人惊讶出声,而这对子确实未免太长了一些。
“拆字对,谐音对,现在又玩这个,玩的真是高级啊!“
“嘿嘿,看一看这一次坑神还能不能神速应答——”
人们的喧嚣声刚起,楚阳的声音就已经冒了出来,立时压盖所有杂音。每一个人,当即耳中就清晰的听到,这样一个长长的对子——
千年事,屡换西川局,捐篇巨制,装演英雄,跃岗上龙,殉坡前凤,卧关下虎,鸣井底蛙。忽然铁马金戈,忽然银笙玉笛,倒不若长歌短赋,抛撒写绮恨闲愁;曲槛回廊,消受得好风好雨。嗟予蹙蹙,四海无归。跳死猢狲,终落在乾坤套里。且向危楼附首:看看看,那一块云是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