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行你来
他方立从小学医,十五岁进入部队,十八岁成为华夏医疗小队队长!
在他心里,医生是一个神圣的职业,不可猥亵!
正是有着这种认识,方立在部队中,不知道多少次从死神的手中救回了那些把生命交给他的战友!
而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家伙,竟然为了一己私欲,胡乱的对一个病人下结论!
这是在玩弄人命!
在方立看来,这种人比战场上任何阴险狡诈的敌人都可怖!
李胜平原本还想呵斥方立,但对上后者那冰冷的眼神,嘴里的话硬生生被吞了回去。
而就在此时,床上突然传来闷哼声,肖凝顿时面若寒冰,冷冷的扫了一眼李胜平。
“李医生是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的,但你最好立即给我爸爸救治!”
肖凝俏脸寒霜,言语中的冷意已经很明显,李胜平闻言心中一颤。
“放心吧肖小姐,我这就给肖先生再次诊断一遍确保无误!”李胜平硬着头皮道。
肖凝闻言面色稍缓,而这时方立却在一旁道:“不用再诊了,以你这种货色,再怎么看也都是一样!”
方立咧嘴一笑,走进病床扫了眼,开口就道:“病人这是心脏病引发的急性病,但具体是什么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但绝对不会是什么狗屁食物中毒!”
说着,方立看了一眼有着黄金比例高挑身材的肖凝,玩味儿道:“这位美女,友情提醒你一下,这种急性病,耽搁多一秒,病人死亡的几率就会几何倍的增长!”
肖凝脸色一变,一双冷眸直视着方立。
“你到底哪儿来的家伙,你这是在延误病情,保安呢,来给我将这捣乱的轰出医院!”李胜平心虚之下,满脸涨红的朝门外吼道。
“闭嘴!”
肖凝一声冷喝,外面的保镖顿时蜂拥而入,李胜平顿时没了声,一脸惊恐。
肖凝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方立,“你说这么多,我爸爸的病你能治?”
“治病无非是对症下药而已,但具体的,还得诊断后再下结论。”方立平静道。
闻言肖凝柳眉一皱,方立说的是没错,但仅仅是一个实习医生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肖凝看着方立的眼睛,沉默片刻,最终咬了咬牙,道:“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若是要我知道你敢胡乱给我爸医治,那你的下半辈子就等着在牢里度过吧!”
方立也不在意,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病床前,先是把了把脉,然后将病人衣服解开检查了一番,最后翻开病人眼皮看了看。
“一个连医生都算不的家伙,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李胜平在一旁小声冷哼道。
方立正好听见,却是来不及理会。
“病人这是心脏病引发的心肌梗塞,必须马上治疗。”方立面色凝重的说了一句,然后招呼上旁边的护士,就要开始手术。
李胜平这时候急了,挡在方立面前,怒道:“你说心肌梗塞就心肌梗塞?你一个医师证都没有的家伙也敢乱诊病情?要是手术出了事谁负责?”
方立扫了李胜平一眼,冷笑一声退到一旁;“你行你来?这要是出了事,可就得你负责了。”
“你……”
心中本就又急又怒的肖凝,见李胜平三番五次的阻拦救治,素来冷静的她,心中也是一股怒意升腾,玉手一招,道:“你们把这家伙拖出去。”
“是小姐。”
领头的保镖是一个大胡子,他早看李胜平不爽了,于是应了一声,一把抓出李胜平衣领,直接拎到了外头。
“方先生是吧,麻烦你抓紧时间开始吧。”肖凝语气稍缓地道。
方立闻言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招呼几名护士,开始了手术。
心肌梗塞虽然能要人命,但对方立来说,也不过就是一种简单的急病而已,手术施展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要真与他在部队中的手术比起来,不过是孝子过家家而已。
说是手术其实方立并没有动刀,只是施展了特殊的急救手段而已。
随着方立的动作病人的脸色逐渐的恢复正常,约莫十分钟时间,病床上的肖云城便是悠悠转醒。
“醒了醒了!”一肖士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好神奇,竟然只是那么随意的按了几下病人就醒了!”另一名肖士道。
方立闻言苦笑,随意个屁啊,刚才这套急救手法可是他学了两年才学会的,一般的手法哪有这种效果。
肖凝见肖云城醒来,虽然俏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饱满的胸部也是剧烈起伏了一下,内心显然也极不平静。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但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待我用中医的按摩手法帮病人调理气血,待会儿就能恢复正常了。”方立道。
“你还会中医?”肖凝闻言惊道。
方立看了一眼肖凝,点点头,却是问问道:“肖先生的心脏应该出问题很多年了吧?”
“我爸的心脏病应该有二十多年了,怎么了?”
“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多年的旧疾,并不是那么简单能治好的。刚才我也只是暂时控制住了肖先生的病情。”方立道。
“那你有办法彻底根治吗?”肖凝面露希冀,问道。
“办法倒是有,不过很麻烦,必须长久治疗。我现在先将病人治好再说吧。”
方立说着,目光微微凝重,然后开始帮肖云城按摩起胸膛。
与此同时,外面的李胜平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没想到肖云城的病真被方立治好了!
那不就是间接表明,他李胜平之前的诊断是乱诊一通吗!
“可恶!”
李胜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着方立的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李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肖先生怎么样了?治好了吗!”
唐建国,四五十岁的中年胖子,中南医院副院长,为人处事圆滑,一心为医院着想。
“唐院长。”
李胜平见唐建国黑着脸走过来,脸色顿时一变,心里对方立的恨意又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