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地眼万动
看着眼前的张亮,那个年轻律师完全不知道张亮在干什么?但是他还是按照自己的导师严律师事先交代的方式继续演下去:指着张亮嘲笑道:“你小子看不出来啊?还信迷信啊?还会画符啊?你是打算笑死我吗?真不愧是农村里来的!你是真的要笑死我了!”
文芷仪虽然也很愤怒,但是看着张亮居然上来画符还是很不知所措,看着张亮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个有什么用处吗?”
“这到符叫还仇符,主要是用于冤魂索命的。”
听了张亮的解释,文芷仪看看四周围:并没有什么动静啊?
“这个……”
“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看,但是我先告诉你:如果害怕的话,我可管不着了。”
听到这话文芷仪不解:“什么意思?”
“我可以给你暂时开个地眼,看看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
文芷仪大概听懂了,然后好奇的点点头。
看到这两个年轻人上来基本上就没理会自己,只是自顾自的在说什么?仿佛像个傻逼一样,很愤怒的直接走到了张亮面前怒道:“小子你在听我说话吗?你这农村来的土包子就不知道尊重别人是吧?”
张亮漠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背后现在还没有冤魂,最好还是离这个藏污纳垢之地远一点的好。”
“藏污纳垢?土包子你是真不懂啊?这里可是律师事务所……”
这时候,张亮用一只手指蘸着朱砂,然后在手心中画了一个眼睛,闭眼念动了一句咒语:“地眼万动!”
然后,用这只手分别在文芷仪和那个年轻律师的身上拍了一下。
被张亮一拍,文芷仪立刻感觉四周围的光线暗淡了下来,仿佛停电了一样,但是眼前的张亮还是看的清楚的。
但是再看看身边的一切,文芷仪吓的一把就把张亮给抱住了!
现在是在贵之所律师事务所刚入门的门口,这里有一面玻璃大门,而在玻璃大门的上方有一根横梁,平时大概是用来挂窗帘的。
而现在这道横梁上,居然挂着十几具尸体!
每一具尸体都是用各种各样的绳子挂在上面的,全是都保持着上吊的样子,他们显然全部都是在这里上吊的人。
然后每个人的脖子里都挂着一些牌子,上面写着他们的冤屈:都是因为某些事情被这个律师事务所陷害,最后投诉无门在律师事务所门口上吊的。
然后,在律师事务所门口有一些供人休息的沙发,现在上面坐满了许多低头沉默的人,每个人都是一副死人脸,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这里服毒自杀的。
还有一些在律师事务所外面跪着,举着一些牌子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还有一些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无比的痛苦。
文芷仪死死的抱住了张亮,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些,都是被这个律师事务所害死的人,他们一直就在这里,只是平时看不到而已。”
文芷仪这时候已经快吓尿了,抱着张亮全身都在发抖,不断的说道:“我知道了!我懂了!张亮你快带我离开这里!我怕!”
张亮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开了地眼我也没办法完全取消,我开的地眼至少能支撑一个时辰,你冷静一点……”
“我不要啊!”
这时候,文芷仪又用一个标准的树袋熊姿势,双脚离地的整个缠在了张亮身上,那一双大长腿牢牢的锁住了张亮的腰部,一双手则是牢牢抱住张亮的肩膀,整个人就像是长在了张亮身上一样,闭着眼睛把脸死死靠在张亮脖子上。
文芷仪有1米8的身高,身材也不是那种很瘦的类型,体重大概在六十公斤以上,就这么吊在张亮的身上,就算是张亮也觉得确实有点重。
不过现在张亮哪里还管得了重不重啊?
虽然这个女人比自己大了八岁,可是一样还是青春年少啊,用这种方式直接盘在自己身上,是人都受不了啊!
“你把眼睛闭上,我们进去看看。”
文芷仪只能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不过文芷仪还算是好的,那个年轻律师现在已经躺在地上晕了过去,某个部位一片湿润,看样子是真吓尿了。
前台的两位美女也已经吓的晕了过去:长期看着门前的人上吊,她们自己都是见证者。
走进了律师事务所金碧辉煌的办公室大厅,这里已经仿佛成为了一个疯人院:很多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不是在发抖就是在发疯,对着许多根本什么都没有的的角落发抖,惨叫着不要过来,或者饶了我之类的话,还有一些穿着安保制服的人全部一脸懵逼的看着这情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亮冷笑着经过了整个办公区域,然后进了最后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正传来自己大婶的声音:“严律师!颜所长?你怎么了你这是?别吓我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亮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就看到了泰迪头大婶缩在一个角落里满脸惊恐的看着房间里另外一个大背头律师:他缩在房间的另外一个角落里,双手乱摇,那张脸已经全是黑色,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
张亮看了看四周,单手比划了一个法诀:“退散!”
严律师突然感觉四周围一下子全亮了,那些鬼魅魍魉也全部都一瞬间消失了。
然后,严律师看到了一个年轻人站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居然还有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缠在年轻人身上,仿佛一颗常青藤绕着一颗橡树?
严律师全身都是汗珠,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瞳孔都快散开了。
“你?你是谁?刚才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意思?什么情况?刚才那些到底是什么?”
年轻人冷笑,然后看着还缩在角落里面的泰迪头大婶之后说道:“大婶,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我来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