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风生水起创辉煌
在挂掉汪小丽的电话不久,三刀又开始一脸惬意地啃起了瓜子。他一边啃着瓜子,一边看着杨雨晴。
他那时候又莫名其妙地开始想,要是杨雨晴不是自己的亲姐姐那该有多好。
然后他就无故的傻笑了起来,他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可耻和鄙视。同时又如曾经那般傻不拉几地对自己说,‘她本来就不是我亲姐姐!’
三刀在电话里和汪小丽说他现在身体不适,行动有些不便。但这倒也并不影响对汪小丽顽疾的治疗。如果汪小丽愿意,那么她可以开车来三刀的家。
算算日子,对于汪小丽的治疗也确实延误了一些时日,加上自己这段时间住院,虽说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三刀之前并没有对汪小丽细说。
所以在汪小丽看来,三刀先前是请假,后面就自然而然算是旷工了。
如果不是因为三刀对汪小丽有点恩惠,加上后面的治疗非他不可,汪小丽毋庸置疑会将这个网管果断开除。
而现在,身为老板的她正驱车朝着三刀的家赶来。
杨广财忙得累死累活,在稍作歇息的时候看到了正一脸惬意的三刀。他有些怒不可遏似地说:“瞅瞅你这德性。我都不信无双那丫头怎么会看上你!”
“神经病啊!”三刀一听终于急了,“说了几百遍了,我和那丫头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还没完没了了。”三刀说着忽然注意到了杨雨晴那一双温柔的眼眸,于是他立刻将语气压了下来。他像是打趣也像是得意地说“你也不看看那丫头什么货色,配得上我嘛!”
“啊哟喂!”杨广财这时猛地站了起来,他蹬腿哈腰地说:“儿子啊,你最近是有点飘啊!”
那时候杨雨晴哈哈哈地笑了,她说:“二郎这是长大了!”
……
汪小丽来的时候已过晌午。那时候杨广财刚搬完一些家具,继而又来到村口的小店开始做晚饭前的吹嘘了。
杨雨晴去地里摘菜准备晚饭,三刀还躺在院子里沐浴着即将褪去的阳光。
汪小丽驱车来到杨家坝的村口后就不知道怎么走了。她降下了车窗玻璃,随即便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家小店。她听见小店里面人声鼎沸,她看到有人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她在这时候开口问:“叔叔,杨二郎家怎么走!”
被问的那人先是一愣,在细细看了一眼车里的汪小丽后才是对着小店里喊了一声,“广财,有个女的找你家儿子!”
紧接着,杨广财就屁颠屁颠地从小店里跑了出来。他看见这个女人不是无双时竟显得略有失望。不过这个女人长得却很漂亮,而且还开着一辆汽车,这让杨广财立时就转变了态度。
“你找我儿子?”他问。
“您是杨二郎的爸爸?”
“对!”杨广财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汪小丽。
“我是他老板,找他有点事!”
“哦哦,那这边走!”
“好!”
杨广财将汪小丽领回家的时候,三刀正准备回房间去。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终于到了筑基的最佳时刻。
可他刚一起身,杨广财就领着汪小丽来了。
汪小丽直愣愣地看了三刀一会儿,跟着才有些难以置信地问:“请假出去玩,玩什么?玩命吗?”
三刀有些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说:“对啊。玩掉了半条,不过还好!剩了半条!”
他说着就看到了杨广财的眼神里正在泛滥着一种惊惑。但对此三刀并没有多做什么解释,他直接回屋取走了惊鸿。跟着一边自顾自地说,一边自顾自地上了汪小丽的车。
“我出去一趟,晚饭就不回来吃了!”
杨广财闻言呆呆地沉吟了一会儿,在汪小丽发动车子之后他才开口喊了一句,“早点回来!”
他那时候心想,这小崽子,近来女人缘不错啊,跟我当年一样一样的。
杨雨晴回来的时候听杨广财说杨二郎出门后又担心受怕了好一会儿,直到在电话里再三叮嘱,她才勉强放下了心头悬着的大石。
毕竟在她眼里,现在的三刀还是一个病人。不然,她也不会多做叮嘱。
汪小丽没有将三刀带回家里,而是将三刀带到了和联镇,带到了他们第一次翻云覆雨的那家宾馆。
他们在下车的时候都莫名的面红耳赤,都莫名的沉默不语,都莫名的心跳加速。
他们开了一间房,继而在老板娘直愣愣地目光中相继走上了楼梯。
那时候三刀听见老板娘嘀嘀咕咕地说:“这女的口味挺重啊。这男的也是,身残志坚的很!”
三刀如今的恢复情况虽然快速稳定,但行动能力依旧还没有彻底复原。被灼烧的肌肤也残留着明显的疤痕,一些烧伤严重的地方更是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例如他的手臂,胸口等等。
特别是他的那张面容,原本那些痘坑痘印虽已逐渐褪去,可经过和炎尨的那一战,他如今的面容看起来已是又黑又烂,简直可以用肮脏不堪来形容。那一块又一块灼烧过后的疤痕,就像一张又一张腐烂的兽皮一样,死死地贴在了他的脸上,让人难以直视。
来到房间,汪小丽没有立刻褪去身上的衣服,她打开了空调,然后静静地坐在了一侧。
十一月的天已是颇显凉意,加上此刻突如其来的安静,三刀立时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他看了一会儿坐在一侧的汪小丽,继而有些不耐烦地说:“治不治啊!”
汪小丽这才起身慢慢脱去了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和一双修长皮靴,搭配卡其色风衣和一条白色长袖打底衫。三刀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她那条修长的大腿给迷得有些神魂跌倒了。在紧身牛仔裤的束缚下,那条大腿简直又细又长。三刀觉得那就像是两根诱人的火腿肠,眼下正在褪去肠衣,露出无尽的诱惑。
汪小丽首先脱去了她那一件卡其色的风衣,接着便是白色的长袖打底衫。她的内衣也是白色的,镶着蕾丝,散发着一种奇异的清香。
房间的灯在这时候又被调到了最暗。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切开始显得模糊。三刀在那时候看到的是一道完美的曲线,一具完美的轮廓。
他没有去深入臆想,也没有去细细品味。因为此刻的他已然饥渴难耐,他怕再这么臆想下去,他会强行将面前这个女人按倒在床。
是的,他完全有这个能力。
汪小丽很快就平躺在了床上,三刀也很快扎下了第一针。当金针被缓缓捻入的那一刻,他听到汪小丽紧闭的双唇慢慢呼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三刀一听当即打了个哆嗦,继而浑身战栗地吞咽起了口水。
他看见汗液从汪小丽的身上慢慢浮现,如清晨荷花上的露珠一般晶莹。他听见汪小丽似是痛苦般的呻吟,但舌尖却不时微微舔舐着嘴唇。她看见汪小丽的双腿不由得合拢,像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挣扎。
三刀看着看着就突然大汗淋漓了。他努力压抑着内心骤然泛起的欲念,但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想要去抚摸眼前这一具在昏暗中闪闪发光的胴体。
他的双手开始瑟瑟发抖,他的血液让他感到灼热滚烫。
他看见汪小丽在这时忽的睁开了双眼,他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久违的眼神。
那个眼神,和当日汪小丽在这里猛地伸手拉住三刀的手时,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