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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2

众神在白深走后,才嘈杂起来。

他们冷嘲热讽了藏识星君一顿,又回了苍冥之居。

商议着如何为四兽上神报仇,让那毒瘤烟消云散。

一神道:“那毒瘤如今被那滴泪保护着,想杀她,难啊,”

另一神道:“那滴泪何德何能做上王位。”

一尖耳猴腮的神道:“说的对,他是如何坐上王位的。古来传承者,必须受众仙同意。我们尚未同意,他是如何称王称霸的。”

“对对,他是如何称王的。”

有了此漏点,他们有了新的计谋。

大耳朵童子煽风点火道:“现在仙界人才凋零,你我都是万年前入的苍冥之居,根本没留下后嗣,让那滴泪钻了空子。”

尖耳猴腮神道:“我记得,白虎上神有一孙儿,前几日来过,瞧着不错,可利用他与那滴泪抗衡。”

大耳朵童子道:“如此甚好。我们派出一人去寻他吧。”

尖耳猴腮神道:“就让玉翡仙君去吧。”

玉翡仙君,轻笑两声,化光而去。

苍冥之居,一时又陷入寂静。

白虎天君最近很烦,因为百花仙子送的花茶越来越多了,他拒绝道:“花君,我喝你的茶快喝吐了。”

百花仙子横他一眼,“我这都是些补精气神的好茶,想那龙君,凤主,我都不给的。”

白虎天君道:“算了吧,你进都进不去青霄宫的门。”

百花仙子一怒,“你这呆瓜懂什么。”

白虎天君憨厚一笑,“我不懂,我不懂。”

百花仙子冷哼一声,恶狠狠道:“给我好好喝,你看看你最近憔悴的。”

白虎天君强迫自己咽下几口,“这好了吗。”

百花仙子趁机给他倒满,甜腻道:“继续喝。”

突然一个黄鹂女声插入,“他不想喝,你为何还要为难呢。”

百花仙子略惊,揪着白虎天君的耳朵望向来人。

心中点评道,是个美人。

玉翡走近询问:“敢问阁下是白虎天君?”

白虎天君道:“是,不知仙子寻我何事。”

玉翡道:“苍冥之居,有人寻你。”

白虎天君略有些奇怪,“不知他们寻我何事?”

玉翡莞尔道:“天君一去便知。”

白虎天君从百花仙子手中挣脱出通红的耳朵,朝着她送了个安心的眼神。

跟着玉翡走了。

白虎天君刚到苍冥之居,便闻一声,“白虎孙儿,你可知罪。”

他惊疑道:“我何罪之有?”

“没帮你祖君铲除毒瘤,反使他们含恨而终,你可知罪?”

白虎天君掷字铿锵。“我何罪之有,祖君含恨于魔主亦霄手里,与凤主何关。”

“是那毒瘤请求他们出去的。”

“凤主不是毒瘤,请各位前辈知礼。”

冷笑声接连传来,白虎天君虽是好脾气,但被如此气氛染的有些生气。

“不知各位前辈还有何事,我要走了。”

玉翡拉住他,“天君,何不等我们讲完再下定夺。”

白虎天君道:“请你直言。”

玉翡娓娓道来:“万年之前,神帝太清入世历劫,染上了不该有的人间浊气。他为了保持纯粹体质,将这股浊气分离出去。这股浊气便是你们如今的凤主。神帝在分离之际,落下一滴泪来,这便是你们现在的龙君。”

白虎天君疑惑道:“但,龙君凤主两人原型为龙凤。”

玉翡道:“太清自出世,便无悲无喜,无欲无求。但历劫后,就心性大变,他不知如何想,竟将那股浊气保存下来,寄托与一凤凰死胎里,而那滴泪,他交与了当时的龙君,白英。这就是,为何他们两个是龙凤原型。”

白虎天君道:“那又如此?”

众神大惊小怪起来,“那可是天地浊气,其危害不知多高。”

白虎天君道:“只因如此,你们就断定他是毒瘤?”

“我来告诉你,为何他们会断定。”

白深缓步踏入,众神霎时缄默。

有一神愤怒道:“你窥伺我们?”

被白深淡淡道:“你们既然能,我为何不能。”反驳了回去。

白深对着白虎天君道:“万年前,我比沈稚先出世二百年,自幼跟着白英,而沈稚,被神帝带在身边细心照顾。”

“而他们这群迂腐古神,竟然听从一神教唆,认为沈稚必是威胁神界的存在。开始针对沈稚,父上那时去往地狱城,锻造金书。沈稚一人留在神界,尚且童稚,被他们见缝插针的威胁,伤害,而后,父上回来后,勃然大怒,命了我来照顾沈稚。”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云雾缭绕的地界。

隐于秘处的众神,都望而生畏。

“我在照顾沈稚期间,一次,被花琉仙君引诱了出去。回来时,就见沈稚断了一只胳膊,九死一生。身上还有各色的伤痕,父上此回怒火冲天,彻查出参与此事的所有神,逼迫他们自封苍冥之居,一万年后才能出去。这便是整件事的发展了。”

白虎天君洞心骇耳,“你们自诩神仙,竟然干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众神无人反驳,玉翡小声道:“天地浊气本就至阴至邪,我们也是防患于未然。”

白深抬眸隐了怒火,“那你告诉我,沈稚童稚时,可做过何种错事?”

“你们被禁一万年不懂反思,还在考虑如何除掉他,好,好的很。”

白深呵斥出声,“既然你们不懂反思,那便在自封一万年,谁若是不从,大可一试天雷。”

还是静谧无声,白深转身走人,突然,一只柔弱玉白的手扯过他的肩。

他伸手推开,转过身去,道了句:“天筇仙上。”

天筇再抬手一巴掌扇去,白深一把抓住他的手。

冷声道:“天筇仙上,这么多年,还是如此的泼辣无礼,倒让我意外了。”

天筇将手从白深手里抽出,“你刚刚说谁挑唆。”

白深道:“我有说是仙上吗,如此激动询问,莫不是自己也觉得自己挑唆了。”

天筇疯癫狂笑起来,“你倒是不变,这么多年伶牙俐齿。”

白深道:“与你一比,我好歹没有失智。”

两人彼此呛声,气氛剑拔弩张,陡然紧张。

白虎天君道:“龙君,我们离去吧,别与这疯女人计较。”

天筇高昂的叫了一声,“白虎的孙儿就是这幅模样,真是令我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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