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共妻不止三两事(9)
宫文安轻手轻脚地将人儿搂入怀里,温软的感觉紧贴着自己,一股他都不明所以的感动之情油然而生,恨不得将小人彻底揉碎在胸口。
宫家家大势大,他们兄弟四人很幸运地都是人中之龙地存在,长得好能力强,要头脑有头脑要气势有气势。所以很容易成为别人眼里高不可攀地存在,更甚至被人恶化成魔鬼。
可有几个人知道他们背后经历过什么样的磨难?
宫家这块肉太诱人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想上来啃一口,更有得不顾往日的亲情,暗暗下狠手。反正到最后宫家家主只有他们四个人,其余的都是些触碰不到权利中心的旁支,那些不安分的人早就成为肉泥了,比外人传言的还要可怕。
他轻抚着女孩儿的背,唇角露出抹温柔又诡异地笑,无声地道:“媳妇儿,你可千万别背叛我们,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惩罚你了。”
攀窗户的某人望着床上相拥的俩,拿着手隔空点了点宫文安,打了一串的手势,“我们已经娶了媳妇儿,只有给家族做出成绩的人,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搂上娇妻。小奶娃,你该长大了!”
宫文安直接高举着手,打了个ok的手势,瞧着二哥面无表情但浑身散发着不开森的情绪,他心里一阵闷笑。他本笑哥哥们其实对女人也不是排斥,瞧他们平静的表面下对木杨过多的关注就知道,他们兄弟四人是很满意宫家主母的选择。
哥哥们应该早点就为宫家寻个主母的,这样哪里还能够不经意地露出难看地吃相,比如二哥。
可接着他眼里泛起抹苦涩,他们兄弟四人除了逢年过节聚到一起,平时各忙各的,但是他们的感情一直都没有变过。
哥哥们其实是照顾他,等他成年了,大家一起寻个共同能够接受的女人,继续将宫家的和谐进行下去。这份情,他会一直铭记在心,他已经成年了,真的要担起宫家家主的责任。
木杨的神魂是强大了不少,但是位面传送中会消耗不少的神魂之力,让她疲惫地紧,常常半年乃至一年才能够缓缓恢复过来,再说昨天她又经历了繁杂的婚礼。于是下午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她听到窗外悦耳的鸟鸣,鼻息下是温热干爽的男人气。
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神采奕奕咧着白牙傻笑的宫文安,脑子一时没能转悠起来。
他笑了两下,知道木杨还没醒过来,直接不客气地印上她的唇瓣,极尽缠绵倾尽柔情,将迷糊的人拉入了他们这一世都不曾领略过的桃源中,至极的美丽,最终只剩下烟花过后的空白。
宫文安不舍地放开她,看着小人儿双颊绯红眼睛水润大口呼吸,他的手还眷恋地在睡衣下里流连着,他埋头于她白皙的脖子里,闷声道:“媳妇儿,你记得给我发信息,开视频!等我高考完就去找你玩儿。”
木杨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跃出来般,有些涩涩不易觉察的闷疼感。她望着清亮的屋外,自己竟然睡到了天明。
不满她的反应,宫文安暗哑着嗓子,手缓缓往下摸索而去,带着威胁地和不甘啃着她脖子,含糊道:“媳妇儿,你要是不应下我,我有一千种法子让你应下来。”
木杨连忙按住他的手,隔着单薄的睡衣布料,她的手被他干燥温热的手反握住。
这样的大男孩儿其实很容易让人心动,他能够恰如其当地表现自己的矛盾,强烈的反差下,自然能够轻易得到他所想要的。而且他还是她的宿命,本就比别人有优势,只是木杨是个很现实的人,她不会因为这些就彻底将自己的身心给交付出去。
感情经过磨砺才能够深厚,根基稳扎,让人懂得珍惜。
她小声地说:“好,我会的。”
宫文安有些遗憾地收了手,紧紧环住她,“媳妇儿,你放心我会尽快地争取哥哥们的同意,让你开学后跟我一起去b电影大学念书的。”
木杨这次点头应下得很干脆。
俩人在床上腻歪了会,当然是宫文安单方面的,仆人们便很煞风景地敲门请他们出去吃早饭。宫文安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木杨洗漱完,仔细地抹上护肤品,涂了防晒隔离便只用了粉色的润唇膏。镜子中的女孩儿年轻漂亮,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就像是清晨热度尚未穿透大气层的朝阳,冷艳十足又张扬。
她穿了身姜黄色及踝短袖束腰裙,长发完成丸子头别了个带钻的发卡,穿着坡跟细带银色凉鞋,满是夏日清爽的味道。
宫家四个男人已经围着餐桌坐下,看见她进来,仆人们才将早饭给端上来。
餐桌很大,是宫廷长桌,宫文靖坐在主位上,她坐在左边,对面是宫文博,旁边是宫文将,斜对过才是对自己一直热情外漏的宫文安。
她扯扯唇角算是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小脸紧绷着坐下来。
不知道是关于宫文将的传言吓人,还是他本人就有些阴沉,她总觉得靠近他的那端凉丝丝地,混合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汗毛不由地竖立起来。
想起来自己要轮流着一个月一个月地陪他们,木杨没出息地心颤了颤,每个位面即便有着前面任务的成功,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每一次都是打起十二分地精力来应对。
他们五个人的早晨很丰盛,是中西式结合的,木杨吃了个三明治喝了一杯牛奶,便擦了嘴乖巧地候着了。
宫家男人的礼仪都很好,吃饭喝汤不发出丝毫的声响,低垂着眼睑看着眼前的食物,若非他们样貌不同性格不一,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木杨此刻有些疑惑了,她已经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他们是任务对象,所以她心里有所感应,而他们身上也会出现印记。还是他们紧紧是等待着她来临的一个他呢?
其实她一直都倾向于后者,可经历这一个位面,木杨的心有了动摇,就像是一直坚持的信念轰然倒塌,不知所措和前所未有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