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包子他妈从良记(21)

“你好像不满他们的抉择?那你更应该拿着晶丸去筹建属于自己的势力,咱当那帝王不就行了?”木杨拍拍男人的背,她能够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瞬间的脆弱,心软地回着。

祖惊晔被她的话逗笑了,“木杨,你的世界倒是简单,嗯,对,你说的也对。但是末日给我的冲击太大了,我之前所有的坚持,在一次次地见证人自私的时候溃散了。我没了目标,没了方向。

我在想,我所保卫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就像你说的,没了我,他们该有的轨迹依旧划着。

我没有那么大的心劲去争夺权势,只要我在京都有一席之地,有能力好好地护着你们母子三人,就足够了。”

木杨此刻的心彻底开始疼起来,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一个挥洒着汗水用鲜血为祖国搏出个更安稳发展环境的军官,现在却因为末日的爆发,被那和平表象下污浊的人心给伤了个透彻,钻进她怀里心灰意冷。

强烈的对比很容易让女人忘了一切计较,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俩娃的爹,她的宿命,以后相携一生的人。

木杨紧紧地环住他,用自己瘦弱的臂膀给予他足够的勇气,“你不要想那么多呀,人活着就图一个痛快。你有自己的底线和三观,遵从内心的想法,我和孩子们都支持你。

其实,虽然你以前不怎么回家,可除了这一个缺点外,我们娘仨个还是很以你为自豪的。”

“真的?”祖惊晔不信地问道。

“当然咯,”说完木杨想想原主的所作所为,讪讪笑着说:“精神上支持你是一方面,我们不像你忙得脚不着地,所以思想上有些错误的念头,反正还没有付出实践就被你掐断了,咱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好好过日子,让娃们快快乐乐地长大!”

“你有这么高的觉悟?”祖惊晔内心足够强大,很快便自我调节好,末日冲击了太多的东西,将全部的肮脏腐烂都曝光在太阳底下,让他这个黑是黑白是白的人,一时间无法接受。

可信念不是说丢就能丢的,他内心的正义和对祖国的热爱已经深入骨髓,融入到血液肌肉中分割不开了。他只能寻找新的方式来继续完成自己的抱负。

同样的,他不会只顾得自己,也要顾及妻儿,先治家才能齐天下。

“那是,我可是军、嫂!”木杨微昂着头,说得好不心虚。“你真的不打算要晶丸吗?人类面对的不仅是丧尸、自己的同伴,还有恶劣的生存环境,以后动植物也会成为我们的威胁。

而且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丧尸们没有底线,它们吞噬人类和同伴,进阶速度远远高于人类。”

祖惊晔还是沉重地摇摇头,“我不能将你和孩子们至于危险之地。”

“你这人怎么那么冥顽不灵呢!”木杨有些生气了,唉,他固执起来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根本不知道丧尸进阶速度有多快,他也不知道这是个小说的世界,男女主的光环足够让他们一家四口成为丧尸的口粮。

望着紧抿着唇跟孩子般倔强的男人,她恶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那肌肉紧绷着跟石头般硬,硌得她牙有些酸疼。

木杨用尽力气把人推倒在床,趁他欲迎还拒之时,给他贴了一张定身符。

祖惊晔恶狠狠地瞪着她,用眼神警告着不要将他惹毛了,不然后果自负。

木杨弯着唇角,惬意地趴在他身上,葱段白的手指在他刚毅的脸上流连着,“我真不知道就你这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劲,怎么就在军营里混得风生水起?不会是被人当枪杆子了吧?”

他除了用眼神外,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能眨一下眼睛,更甚至连眼珠子都是不错地望着她。

木杨咬下唇瓣,露出抹坏笑,利索地将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脱干净,只剩下个军绿色的裤衩可怜巴巴地竖着旗帜。

她故作惊讶地低呼道:“哎呦喂,我还以为你是圣人呢,原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呀。不过,我喜欢!”

说着又一场由她引导的燎原之火熊熊烧起,但是这火极为地任性,并不是顺着风呼呼从一片地方燃至其他的地方,而是调皮地这里撩一下,那里烧一把,火星四溅令火势更加壮观起来。

火撩起来了,接下来该是救火了,木杨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弹弹向自己成果致敬的旗子,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嘟囔句:

“好累啊,我先睡会,你自己好好地反思吧!

你自己没有足够的权势和能力,怎么能护住我和孩子们呢?

万一哪天我的秘密不小心泄露出去了呢?

万一你的上司想要办了你呢?”说着她就给俩人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

耳边没多久就传来女人轻缓的呼吸声,吹拂着他耳侧发痒,祖惊晔被晾在原地,望着天花板,真正是面无表情,而内心在咆哮。

他发誓,只要一获得自由,他就将她正地就法!他还不信治不了一只狐狸精。

他也听进去了她的话,明白自己一味地躲避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与其害怕倒不如主动冲击,等他有着绝对的实力和权势后,还有谁敢动他的女人和孩子?

木杨空间里符箓多了去了,效果越小,制作的便越容易。只要是普通位面,她也用不大着太厉害的符箓,像是给祖惊晔贴的定身符,不过是二十分钟的时效。

可一个人睁二十分钟的眼睛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干涩酸疼的感觉一分一秒地忍耐过来,祖惊晔在心里已经将木杨就地正法许多次,次次花样都不一样。

木杨睡的正香,突然梦见一只饿狼冲她扑了过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惊恐万分又逃脱不了,吓得侧着脸浑身哆嗦着,任由这狼在自己脸上涂抹着涎液做着饭前的祷告。

渐渐地她觉出不对劲来了,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哪里是饿狼,分明是个se、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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