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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措手不及

“我确实好了,你无需担心了……”

过了几日之后,何于倾的病势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还真是奇迹了。”

“饶是娘娘幸运。”

云舒在一旁与清淑讨论着,因为她们并未有找到那所谓的源头。

明尉容替何于倾检查:“照这样下去的话,娘娘过几日便能好起来了。”

随后,明尉容便嘱咐二人这几日注意点便好。

何于倾吐了口气,掀过被子,下了床。

“话说,我歇息了几日了?”

云舒一边帮着她更衣,一边回道:“回娘娘,约莫有三日了。”

“如此之久?”

“娘娘这几日身体不好,外面又是下着雪,还是不要出去了。”

何于倾摇了摇头:“并无大碍的。”

只是当前浊九慕那头似乎有些动乱了。

“不是奴婢多言,而是……”

“谢谢云舒你一直帮着我,不过我想我还是要自己做决定的。”

云舒拗不过她:“是……”

更完衣后,正欲出门,正好碰见了前来的浊苏鸣。

“三皇子找我有何事?”

浊苏鸣冷静道:“不,我只是来禀报皇嫂一声的。”

他神色有些略微的紧张,何于倾只是觉得奇怪,并未有太过在意:“何事?”

“皇嫂近日可碰见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啊……这……”

最近?奇怪的东西?

何于倾摇了摇头:“并未有。”

“我听闻皇嫂近日是得病了,而且县城出了事情。”

“三皇子知道这些做什么。”

浊苏鸣咳了一声,小声论道:“有人同你们作对。”

“我知,只不过三皇子说此事何意?”

难不成还是你的人做的?还是说,你知道是谁?

“我来是奉劝皇嫂近日要小心点。”

随后,浊苏鸣就不再多说什么,匆忙走开。

云舒问道:“不知道三皇子说了什么,娘娘可有什么异样吗?”

“看不出来。”

“妹妹怎么出来了?”

“姐姐怎来了?”

琉贵妃笑笑走上前,“当然是听闻你病了,特意过来看看。不过方才我见到三皇子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何于倾摇了摇头:“并未有,姐姐多心了。”

“是吗?”

两人在殿中,叫侍女都下去。琉贵妃问道:“最近可有见到我儿?”

“并未有。”

这几日确实未有见到,他好像是突然消失了似的。

琉贵妃“哦”了声,一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是吗?近日不知道怎了,倒是想他。”

“四皇子不见见你?”

“他哪敢见?”

何于倾倒是奇怪了,这怕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吧。

“皇上看起来要不行了。”

何于倾楞了一下,“是吗?”

琉贵妃嘴角勾了一下:“那是当然。”

何于倾觉得她在暗示什么。

“我想你应该希望大皇子得到皇位吧?”

“啊……”

琉贵妃神色异常地看着何于倾:“对吧?”

“不知道琉贵妃说这是何意?”

“你这是在装不懂吗?你难道心里一点都不想大皇子拿到皇位吗?”

“母妃还是不要做太过了。”

两人同时转向话那处,琉贵妃呵了一声:“这么久才出来?”

浊离忧皱着眉:“母妃一直知道我在哪?”

“要不然,我可是很关心你的。”

“谢过母妃关心了,这几年还谢过母妃手下留情了,要不然现在就见不到母妃了。”

此话是何意?

何于倾后知后觉,看来事实并不像琉贵妃之前说的那般。

“母妃若是想见我,不必牵扯到皇嫂吧?”

琉贵妃念叨道:“皇嫂倒是叫的好,心思可有像那三皇子一般?对她可有什么执念?”

浊离忧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何于倾,低头道:“母妃……母妃想多了,并未有。不知母妃何意?”

何于倾更是有些懵,倒是没见到四皇子对自己有什么感情过。

“你说我何意?”

“我并未有此情……”

琉贵妃看了一眼何于倾,“那是我多想了,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全程帮着她是对她有意。”

“……”

琉贵妃抬眸直视着浊离忧:“你从小可是靠着我,现在可是想同我作对?”

“怕是母妃想着和他人一同与我们作对。”

何于倾神色紧张地问道:“你们这是何意?”

浊离忧本想说什么的,结果琉贵妃直言道:“近日你不是遇上病了吗?外面什么大风大浪怕是都不知道吧?当然,我本来想你应该就这般活活病死才好。结果,我这傻儿子倒是帮起你来了。还同我作对,我手下的人还受伤了不少。”

浊离忧沉声道:“母妃见不得我好,我伤也是你弄得。”

“只不过是个烙印罢了,只是给你提个醒。”

琉贵妃道:“本来这宫里就是乱了,我只不过是想提你上位罢了。结果你倒是不从,还找来帮手来了?”

“五皇子?”

“要不然呢,其他人可都不愿意接触他。”

浊离忧额头隐隐暴起了青筋,但还是表现冷静的样子:“让母妃见笑了……”

“我可笑不起来。”

“母妃还是不要动手。”

何于倾早知道琉贵妃说那番话之后就没什么好意,本来想离她远一点的。未想到,刚要起身的时候脖子就被紧紧勒着。虽然说琉贵妃是个女人,但力气还是不小。

感受了一股窒息感,琉贵妃看了一眼浊离忧,“当然,我可不想这人死掉。可是……离忧这可是王妃,将来可是是与你作对的,还是铲除好了。”

“嘶……你真是要造反了!”

浊离忧双目怒视着琉贵妃,后者松开了手。

何于倾见到琉贵妃将自己手上的利器拔了下来,浊离忧深深吐了口气,手一直在抖,他也是怕了。

“没见过你这般……”

浊离忧带着一点哭腔,害怕地道:“母妃……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何于倾有些想笑,可又笑不出来,他这样子像是怕见到血一样。

“离忧你怎这样呢?这可是你伤的,你怕什么?”

琉贵妃的右手有一伤口,鲜血浸透了袖口。

浊离忧战战兢兢地上前,“母妃……还是先止血吧。”

“你怕了?”

“是……离忧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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