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广川疑冢、已经死了?

吴老太爷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应好,他年龄大了,睡得早,所以一根老烟吸完后,便冲我们摆了摆手上楼去了。

吴旺国带我们去客房去睡,房间不算大,不过贵在干净,听吴旺国说,这原先是他大女儿的房间,后来出阁了,便空了下来,留着平时亲戚走动息脚,原本想带结巴去他儿子的房间的,不过结巴拒绝了他的好意,说我们二人一间房睡已经够了,其实是那家伙恐怕心里头惦记着吴老太爷口中的那怪事,打算和我彻夜讨论哈。

果然吴旺国一走,结巴立马就凑了过来,问我:“戈娃子,你说那些人怎么死的?”

我笑说:“我那里知道他们怎么死的,我又没在现场”

“你不觉得诡异吗?”他急道。

我道:“诡异啊,不过我更诡异的是,你为啥不那么结巴了呢?是不是受啥刺激了呢?莫不是青梅竹马爱上别人了?”我打屁调侃他。

结巴一听瞪了我一眼:“说正经的,我感觉这吴老太爷不简单”

“有啥不简单的?我感觉很正常啊”

“肤浅的目光和观察力”结巴闻言严重鄙视了我一眼,我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盘腿坐在床上问他:“那你给我唠唠,怎么个不简单法?”

结巴道:“你想啊,他光凭瞅一眼,便就知道那群人邪气大,这能简单吗?再说我怀疑那群家伙,十有八九是盗墓贼,来这边挖大墓来了”

“没证据可别乱说”我闻言瞪了他一眼,目光冲他示意了一下门后,毕竟我们来意本来就不纯,要是这道道被结巴说漏了传出去,鬼知道这群村民怎么看我们,所以小心为上。

结巴也意识到自己失口,急忙瞅了门口一眼,打了一个哈哈:“我猜的嘛,书里不都这么写的吗?”他腾然提高了声呗大声的开口道

吴旺国虽然因为他老父亲不得不让我们落脚,但他对我们的防备可是一点儿都没少,所以安排好我们后,又偷偷折回来爬在门后偷听。

听了结巴的话,我也大声的接上,骂道:“书里写的你也信,那些都是骗孝的”

然后便开始胡乱的接了起来,没有丝毫的章法,他爬在门外听了半天,没听出个所以然,也只得无气的离去。确认他走了后,我和结巴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他骂道:“这家伙,防我们就跟防贼一样,也太小心眼儿了”

我闻言笑了笑,一边躺下一边拉被子:“纯属正常,毕竟突然的外来人住在自己家里,不确认安全,又怎么睡得着呢?赶紧睡吧,这几天忙着赶路,就没落个安稳觉”我拍了拍哈欠开口道。

结巴听了急忙拉了我一下,问:“不讨论死人的事了?”

见他亢奋的模样,我无力的吐槽道:“大哥,大晚上的讨论啥死人啊,好好睡觉才是正事,说着拉上被子,便仰头呼呼大睡起来。

结巴看我不理他,折腾了半天也无气了,只得自己搬了被子,躺我旁边发呆,很快也响起了呼噜声。

因为舟车劳顿,我们确实有点累,所以睡得有点死,不过还是在下半夜被惊醒,门外有嘈杂的人声,透过木质的窗子,我看到很多人家都亮灯了,就连吴家也是基本灯火通明,听他们讨论的内容,好像是有人回来了。

所以我急忙提了结巴一脚:“快起,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说完便开始穿衣服,结巴睡得迷糊,见我穿衣,颇不情愿的埋怨道:“刚刚睡着,出啥被窝啊”

我闻言回头骂道:“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起来,我们出去看看”

在我的强令之下,结巴只得无奈的爬起来,耸拉着一张脸跟在我身后,就跟丢了魂儿一样,我们从了吴家院子,上了外面的石板路,沿着通明的灯火,最后在一家屋子前停下来,此时那屋子外可以说坐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发现我们后,一行人立马就投来一样的目光,看得我心里一咯噔,暗道这下怕是闯大锅了。

然而从一开始就看我们不爽的吴旺国,却是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们一命,只见他冲身旁的众人开口道:“外家的孩子,没见过雪山,所以跑这边来玩了”

听了他这话,顿时一干人的表情瞬间就变不少,有的甚至开始友好的冲我们打招呼,我一边应着,一边坐到吴旺国身旁,他倒是没有问我们为啥跑出来,而是给我们让了一个位置,好让我们凑近人群点。

从一群老大爷们的聊天中,我大体也明白了闹这么大动静的事儿,原来是给那队人当导游的几个赖子里,其中一个赖子竟然活着回来了,并且很近,就在二个小时前,突然就出现在了村子外,而之所以能聚集这么多人在一起,不是回来的人多受待见,而是来看他的人,一半是凑热闹,一半则是好奇他在雪山里的遭遇,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主角出现,最后出来了一个妇人,冲众人道了几句后,很快便有人扫兴离去,不过留的人还有很多,他们似乎都想等一个结局,或者说是太闲,回去也睡不着。

等我们在院子坐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候,那个回来的人终于还是露面了,由先前来说话的妇女陪同,大概是为了防止对方因为落脚不稳,从而导致摔倒吧。

他来到人群里坐好,环顾了一圈四周,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那语气就跟木偶人一样,生硬得断断续续。

不过村民们就像没有发现一样,乐滋滋的问他一些他们想知道,整个聊天持续了又一个小时,等散会的时候,结巴拉了拉我,指着那人的裤脚。

“有啥发现没?”他问。

闻言我一愣,急忙瞅了细看了一眼那家伙的鞋,发现他走路的时候,都会在地面留一个水印,我努力回想了一下,记忆里他似乎并没有坐在靠近有太多水的地方,所以那水怎么来的,这就有点奇怪了。

结巴会点道道,观察得也仔细,似乎猜到了什么,直到对方进屋了,人也走得差不多,他又问我:“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我一脸迷茫的问他,结巴听了瞪了我一眼,骂道:“我说你对那人怎么看?”

我道:“挺好的啊?”

“好个屁”结巴直接骂道,然后凑在我耳边低声开口:“那家伙恐怕已经死了,因为我在他的身体上闻到了很强烈的尸臭味”

“尸臭味?我怎么没闻到?”

“你当然没闻到了,因为你一直忙着跟人家打屁呢”结巴没好奇的道。闻言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因为聊得火热,我完全把来干嘛,给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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