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叫陆司寒

男人?!

时暖心里一惊,顾不得其它,把手从眼睛移开,入眼便是一个赤裸的男人。

“你……啊!!!”时暖尖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熟悉的疼痛。

“嘶……”时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少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男人一张俊脸闪过一抹心疼。

“怎么,这时候知道疼了?用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男人凉凉的声音打在时暖的耳中。

少女听到这话,猛的抬头却莫名奇妙的红了耳朵。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蹦出了一条信息【陆司寒,小时候的玩伴。】

原来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啊,她怎么没印象呢?

时暖没心思管这些,她挺直腰板,嘴上不饶人:“这位先生,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就你这绣花针也敢拿出来给人用?

不好意思啊,毕竟你是我见过最短小精悍的,我估摸着你也有肾也不行,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家男科医院?”

说到这儿,陆司寒的脸已经全黑了。

他是她见过最短小精悍的。

见过。

短小精悍。

很好。

“哎……哎……你干什么?”时暖看着突如其来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些慌张。

“干什么?!”陆司寒附在她圆润小巧的耳边一字一顿道。

昨天顾念着她是第一次,所以每一下他都是很温柔的生怕弄疼了!她,所以昨夜也只做了一次。

“你……”时暖欲哭无泪,她的大脑飞快的旋转,结结巴巴道:“我,我有艾滋病,你不能!”

“巧了,我也有!”

话落,男人的吻已经落在了少女瓷白的脖颈上。

这次他要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他的大小。

“你说我的是一根绣花针?我有肾病?”陆司寒在时暖身上耕耘的时候再次问道这个问题。

时暖简直是要被这个男人折磨死了。

“不是,不是,你的技术最好了,你的最大了,你……放过我吧!”她可不想连仇都没报就死在床上。

就这样,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时暖才从疲惫中悠悠转醒醒来。

妈的!该死的男人!

她巡视了房间一圈,没有见到那个该死的男人。

少女掀开被子,双脚刚刚落在羊绒地摊上,时暖倒吸一口凉气,便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全身的酸胀,特别是自己的大腿令时暖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声禽兽。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性病,她可不要死上加死。

时暖捡起地上的凌乱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一瘸一拐的快速走出了酒店。

少女走出君临酒店后,,直接干咽了下去,随后,脚步坚定的向时家走去。

一抹小巧而坚韧的身躯渐渐消失在初晨中。

陆司寒从浴室出来看到室内空无一人,只有那凌乱的大床,波澜不惊的眸子没有一丝的起伏,仿佛知道这个女人会一声不吭的走掉。

至于昨天他身上的药······男人的黑眸微微一动,是他为了能睡到时暖故意给自己下的。

时家。

时暖刚走到客厅,一声严肃而质问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廓:“你昨晚去哪了?到现在才回来,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这是时父时东林的声音。

时东林之前对时暖基本没有关心过,两父女就像陌生人一样互不干扰,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父亲和母亲只喜欢时柔儿,而把她当做若有若无的人。

时暖的视线落在一边面露‘担忧’的时柔儿,嘴角扯出一抹讽刺。

“我去哪儿了,我的好妹妹不都告诉你了?”

时父冷哼一声:“柔儿说你在酒店的房间睡着了,可是为什么她后来去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房间里?

她可是找了你一整夜都没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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