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温馨占据
还有范东野上下滚动的喉头,有些难忍。在她扭动时,两人的身体在摩擦,他全身都要起火了。
他一秒钟都不愿意再等。
程火青的一只脚,不小心磕在了茶几上,她顾不得疼,直接伸出小手拽住了桌角。“范东野,你……”她还是挣扎、拒绝、呢喃。
范东野恍若没有听见,眼眶里染满了猩红的情愫,密密麻麻的吻,依然从她的脸蛋落到她的眼睛,还喘着粗气不耐烦道,“我什么我?不要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范东野,你将我弄疼了。”忽然她又告诉他,拧起秀眉,抬起粉拳,不断的锤打他。
因为他是真的将她弄疼了,吻得那么用力那么浓烈,柔躏着她的脸蛋还有眼睛。她不知道她的脸蛋和眼睛什么时候招惹到他了?
倏然,范东野直起身,立在半空看着她。她的肌肤果然是娇,他不过亲了一会便红了,像晕染开的蔷薇花。
他半阖着俊美的眼睑,然后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这下子,程火青更加吓得不会呼吸了,他不会想在这个沙发上?
“不要,范东野,你放开!范东野,我肚子饿了!范东野,我还没有吃晚饭,能不能先让我吃晚饭……”她想出各种借口阻止。
现在范东野只觉眼前这个小女人很不解风情,他裤子都脱了,她却跟他说吃饭,这里那里!随即,他一只大掌将她两只乱动的小手都扣住,然后再次压到她的头顶,伸手掀起她身上的裙子……
一时间,程火青的尖叫都堵在了喉咙里,因为他俯身将她的小嘴也狠狠堵住了。
想起这里是客厅,外面经过的行人,透过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他们,程火青整个人不禁都懵逼了。不知不觉间,她的双眼渐渐空洞,头顶那盏老旧的灯泡在她视线里晃,她觉得眼里热热的,可是已经没有眼泪掉下来了。
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野兽,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到肚子里。渐渐的她不再挣扎,他也就松开了她的小手,大掌包着她的后脑勺,让自己更好的品尝着她香甜的小口。
“程火青,这几天有多想我?”忽然他又问她。
她没吭声。
范东野又松开她的小嘴,立身去看。刚才他太激烈了,她的小嘴已经被他吻肿了,她的嘴角也被他咬破了一块皮。
“程火青,我想你,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这样弄你,弄死你!”他又忍不住告诉着她,邪肆狠厉盯着她红白交加的小脸。
也因为他的动作太大了,所以这张沙发发出了很大的“吱呀”声。程火青觉得再这样下去,这张沙发就会报废!
最关键的是,外面还有很多人,可以轻易的看见他们。
“范东野,能不能轻一点快一点,求你了。”她尽量好声好气的跟他打商量。
范东野又恶劣的说:“轻一点可以,快一点怎么可能?你知道我一直很久的。你现在回答我,这几天有多想我?”
程火青又觉烦闷,很是烦闷,摇了下头。话说前面几天,她确实有点想念范东野,可是自从那会儿她在电视里看到h国的将军之女高柳依那么迷恋他,她便变得有些讨厌他了。
“很……想!”终于程火青闭上眼睛,在他面前低下头,瞒着良心说。
她只求他轻一点快一点。
忽然范东野也心情大好,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走向楼上卧室……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好久之后,残忍的酷刑终于结束了。程火青拖着麻木的身体,爬到了床角里。她将自己缩成一小团,然后抱住了自己的双膝将小脸埋进去。
范东野完事之后是一定要洗澡的,因为他自身有洁癖。下床之后他再望向床上,看到床角里缩成的那一小团,不悦的蹙眉,“过来。”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他一开口,那一小团又吓的颤了一下。
随即,范东野的脸色更加难看。不过,刚才他才在她身上痛快过,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仿佛现在还在他的骨子里荡漾,所以只要想到这里,他又很难得的压下了脾气,再向她伸出手说,“过来,我不希望再说第三遍!”
他的威胁程火青也收到了,缓缓松开自己,然后爬向他那里。
范东野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两人一起去到浴室。
走到浴室门口,范东野抱着程火青,直接踢开了沐浴间的门,然后将她放在了花洒下。
打开热水,范东野开口,“你先洗。”
温暖的热水自头顶灌到脚底,可以舒缓一下程火青身上的痛,但是她没有动,只是缓缓抬头看向他,问:“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他让她先洗,但是他又不出去。
在热水打开后,里面迅速冒出了许多水雾,女人那一双婴儿般澄澈的大眼睛四分怯怯六分楚楚,定定的凝望着他,简直像小猫爪子般在挠着他的心。
刚跟她对视一会,范东野眸色便暗了。他又往下盯了一会她曼妙纤柔的身段,真没看出来她穿衣服的速度还挺快,他趴光了她就穿上了。
此时热水打湿了她的衣服,衣服湿漉漉贴在她身上,那身段那曲线若隐若现,就像是瓷花瓶的细口,s曲线。
因为他的目光太过放肆了,所以程火青惊的往后退,一个不小心,后背撞上了冰冷的瓷面,又不禁拧眉。
突然间又听得“啪”的一个声响,这是范东野已经欺过来,一只大掌撑在瓷面上,将她困在了他精硕的胸膛和墙壁之间。
程火青只觉窒息,他个子太高,气场太足,这样堵着她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他身上干净馥郁的男人味也再次侵占了她所有感官。
而她的潜意识里,抵触着这个味道。
“你干什么?你刚刚才……那个过……”她又战战兢兢说,说完伸出小手推了推他。
范东野忽然觉得好笑,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他刚才是那个过了,但是男人一天可以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