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重获新生(一)
下午两点过,辛子煜签完了最后一个字,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公司,因着他一路都是黑着脸的,公司里每一个看见他的人,都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更加努力的工作起来,生怕被他抓到一个错处。
鬼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呵。
木小竹正趴在客厅沙发上翻阅一本最新的时尚杂志,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出门了,她得看看最近流行的新趋势是什么。
所以当她听到熟悉的按密码的声音时,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大门口。
她一抬眼,就看到辛子煜进来了。
从门口走到客厅沙发这段距离,他已经拉开了领带,松开了领口的扣子,经过茶几的时候,又把脱下来的手表放在了上面。
辛子煜站在沙发边,双手叉着腰,下着命令道:“去房间里洗澡”
木小竹仰起头,后脑勺都快碰到后背了才看到他的脸,她装傻道:“啊?”
“你想在这里?”辛子煜一挑眉毛,轻轻啧了一声,“那也可以。”说着就弯下腰,作势要朝着木小竹的小兔子们袭来。
正值盛夏,木小竹贪凉,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和一条灰色纯棉短裤,连内衣都没穿,辛子煜这么直接的流氓动作吓得她立即坐了起来,蜷缩在沙发一角,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这可跟她看过的教学视频不一样啊!可不等她在心里将视频和现实作一个细细的对比,身体就突然腾了空,吓得她下意识惊叫连连。
辛子煜一个公主抱,直接抱着就上了二楼。
木小竹突然无比后悔自己早上的恶作剧,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去撩拨辛大少爷的。
当她洗完澡,一丝不挂的躲在被子里等待着正在洗澡的辛子煜时,身体就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就在几分钟前,她在浴室无意中低头时看见了他胯间的小子煜,目测了一下,不像是自己能包容的尺寸,心中的后悔之情更甚,犹如滔滔江水一般。
辛子煜从浴室出来时,下身还是象征性的裹了一条浴巾,避免了一场木小竹还无法接受的视觉盛宴。
他身上的肌肉线条保持得很完美,肚子上隐隐能看到腹肌的模样,保养得宜的皮肤很是白皙。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赤诚相见,没想到,穿着正装时的辛子煜是禁欲系,可脱了衣服后居然会秒变成性感系。
他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挂在他的肌肤上,水光让他的性感变得湿润,看得木小竹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辛子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床边走来,短短的头发很快就半干了,他将毛巾随手往床尾凳上一搭,解开浴巾就钻进了被子里。
木小竹又往被子下缩了几寸。
看到她这副娇羞的小女儿态,辛子煜也不着急,他就这么轻靠着床头,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片刻之后,他戏谑道:“知道害怕了?你早上不是挺勇敢的吗?”
这下木小竹彻底滑进被子里了。
她将整个脑袋都蒙在里面,像一个鸵鸟,闭着眼沉默着装死。
辛子煜轻轻拉了拉夏被的一角,奈何她拽得太紧,好几次都没有拉下来。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惊讶地出声问道:“你,该不会还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怎么了?瞧不起人?木小竹露出一双眼睛,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哈?小妮子居然还敢瞪我,辛子煜可没见过敢在他面前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就拱了进去。
被子下面是明明紧张得全身都绷直了,但却一脸倔强的瞪大着双眼的人。
辛子煜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他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他的声音真的很温柔,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让木小竹瞬间就昏了头,她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掉进了一条银河。
两个湿润的嘴唇先是试探性的轻啄了两下,慢慢就变成了缠绵入骨的辗转,难分难舍,即使世界在这一刻毁灭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辛子煜不愧是比木小竹多活了十四年,他真的很懂得怎么让她这个新手菜鸟放松下来,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而这个敏感点连木小竹自己都没有想到。
辛子煜的双手在她后背轻轻游走的时候,木小竹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虽然后背还隐隐约约有一点伤口盂,但并不影响快感的传递,被他指腹轻柔划过的地方,每一个毛孔都在愉快尖叫。
木小竹忍不住嘤咛出声,上面的人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挺身上阵,开始了下一步的攻城略地,宣布主权。
古人说,食,色,性也。
在此之前,木小竹是不理解这句话的,‘色’怎么能和美味的‘食’相提并论呢。
但这一刻,她彻底明白了古人的智慧,食是维持身体运作,色则掌管人的精神满足,二者是缺一不可的。
夏日的傍晚,夕阳西斜,室内的空调过滤掉了阳光的炽热,只留下一片明亮经由窗户照射进来,而床上的两个人此时正大汗淋漓,一时间缠绵不已,风光旖旎。
最后,木小竹是被辛子煜抱进浴室的,原因只有一个字:
疼啊!
洗完澡,照例该涂陈医生给的身体乳。
回到床上,两个人仍旧是未着丝缕,木小竹趴在辛子煜的大腿上,辛子煜顺手拉过夏被的一角,盖住了她腰窝以下的地方,随后拿过身体乳,开始一寸一寸的,仔细认真的涂抹着。
木小竹懒懒的问:“还能看见疤痕吗?”
“淡了许多了。”辛子煜轻声回答道,他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因为经历了一场愉悦而变得更加性感而富有磁性。
她点点头:“嗯,那就好。”
曾经那么狰狞的伤口,终究还是被皮肤慢慢的遗忘了,木小竹轻哂一下,她突然很想看看,那道已经在心口上存在了四年的伤,到底会花多少时间,以什么样的方式被遗忘。
看到她兀自走着神,辛子煜以为她又想起了自己第一天的暴行,手上不由得一顿,良久,他轻轻开口:“对不起。”
微不可闻的声音让木小竹一愣,她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没事,已经涂好了。”辛子煜笑着答道,然后又抱着她在背上一顿亲,痒酥酥的感觉让木小竹四肢不停的乱蹬,连声叫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