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如父亲去谈吧
白父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虎着个脸又想发脾气“那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大事!万一他完事后回青州怎么办?咱们家这不就耽误了!你个不长脑子的!你怎么那时候没去找左祁臻?不是见到了吗?打个招呼还办不到吗?”
又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嚷!
白擎那拼命压住的火气腾地一下子又上了来,干脆把手里的签字笔猛地丢到地上。见左祁臻?打招呼?他以为左祁臻是这么好见的吗!要是这么好见,他还能坐在这着急?真是蠢!但凡能过去打个招呼,他也不会愁的卖股份!父亲到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张口就嚷他!
白擎觉得父亲越来越不可理喻,不光轻重缓急不分,连这件事的难办之处都不懂。
“你扔什么笔!我说的不对吗!没用的东西,见到了都搭不上线!”白父也火了,拍桌子瞪眼,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直接砸向白擎。
白擎没有躲,看着杯子砸过来,冷冷的看着白父。最终杯子没有砸上他,但杯子里的水泼到了他衬衫上。杯子随即落在他脚下‘啪’的一声碎了。
白擎冷笑出声,讥诮的看着白父“父亲这么厉害,不如父亲去谈吧。”
“你个兔崽子!告诉我那个左祁臻住哪,我去谈!”白父骂了一句,一想到那个人可以让白氏飞黄腾达,就忍不住的着急。这样的人可千万不能等到他回青州!一定要趁早。
“如果知道住在哪,我早就去了。他这样的身份,住的地方肯定有人把守,你以为可以让人随便进的?”白擎继续冷笑,抬手扫了扫衬衫上的水珠。
“不知道不会调查吗!在他住所外面等不就行了?等一天不行就等两天,他总归就会见你了!”白父想了想,深觉可行。
白擎却喘了口粗气,他竟然不知道他的父亲这么蠢。
“你以为左祁臻是谁?是卖白菜的?不说你等两天他会不会见你,那看守也会处理了你。万一惹急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一句话,吓得白父出了一身冷汗。会这样吗?等都不能等?他不过就是想见一面,就会被处理掉?
“你个兔崽子别吓唬我,就算他权势滔天,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把我怎么样!”白父虎着脸,一副他左祁臻不敢的样子。面上搬出一副老子不信的模样,背后里却出了一手心的汗,白父心里想着白擎说话的可能性,暗暗心惊。
“父亲难道不明白他是哪种人吗?但凡能坐上这个位子,你以为会是善良平和之辈?他手握g城人的生死,不管你是谁,弄死你不过是一念之间。父亲如果不信,大可以去等他试试。”白擎坐下,满不在意的看着白父。
白父觉得被儿子教训是一件特别丢脸的事,就好比现在。所以就算是害怕他也得装出不怕的样子“你个混账!我是你老子,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您如果不是我爸,我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让你说9有就是以后爸跟我说话时注意下态度。”
“你个混账l账!我是你老子,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白氏还是我做主呢,轮不到你教训我!你有那时间还是去简家讨好讨好你未来的媳妇!别的事,你少管!”就算左祁臻这事多重要,也不能放弃简家的婚约。简家就是他们白家的后手,就算左祁臻的事搞不定,还有一个简家给他们垫钱呢。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娶到简家的姑娘。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陪嫁还不得是半个简家?等到简家人都死了,那所有都是他们白家的了!
“那行,那我不管了,这件事父亲能办,就父亲办吧。”白擎不屑的笑了两声,起身就走。
白父以为他是去简家,也没有管。
洱市的一家酒店里,余嘉柔洗完澡后用浴巾包在身上,故意露出一半的风景出了洗手间。
白擎正躺在床上看电视,侧头一眼就看到了余嘉柔红着脸走了过来。随着她走过来,身前的美丽也随着越来越近。他喉结上下一错,在床上下去抱住余嘉柔。一手揽紧她的腰,往怀里一拉。
“你想不想人家?人家都想你了,你都好久没找我了。”余嘉柔被拉的一个踉跄,嘟着嘴,撒娇的晃了晃。
上一世跟余嘉柔在一起十七年,他对她早就熟的不能再熟。可回到年轻的时候,余嘉柔年轻的身体更让他着迷。他含糊的嗯了一声,弯身将余嘉柔抱到床上“恩,想你了,这不就来找你了嘛。”
余嘉柔感受到刺激,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缠住白擎的脖子,低着头红着脸一笑。
余嘉柔趴在床上,满足的闭着眼。
白擎抽身离开,洗洗之后回来躺到了余嘉柔身边“你跟简兮兮说你怀孕了?”
余嘉柔正是舒服的时候,享受的蹭着白擎,闻言一愣,睁开了眼“简兮兮说的?你信了?”
“我知道你没怀孕,但是我跟简家的事,你别掺和进来。我爱的是你,就算简兮兮嫁给我,我也不会爱她。”
“可是你娶她,我可怎么办?”眼见着白擎没有怪她的意思,余嘉柔也开心起来,一手在他身上里打着圈圈,一边继续委屈的憋着嘴。
“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白太太迟早是你的。”等他解决了白氏的危机,等简家的财产全部被他拿到手里,他就会把简兮兮踢开。可他不想像上辈子一样再等十五年,他这一世一定要快刀斩乱麻,最多三年,他就要把简兮兮那个可恶的女人赶出去!让他想想,好好想想。
“那你可得说话算数。”嗔怪一声,余嘉柔高兴的笑了。
“对你当然算数,这是两万块钱,你自己去买点喜欢的衣服。”上一世的时候,余嘉柔永远都是光鲜亮丽,八面玲珑的。相比简兮兮而言,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这一世他见了简兮兮再见余嘉柔,忽然觉得余嘉柔好像被比的没有了光泽。他的女人,决不能比简兮兮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