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由来
宁默菲并没有因为旅程归来就留在了宁家大院,没有多余的多愁善感,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就打算回嘉和苑。
小五、小六安静的站在不远处抽着烟,身体本能的保持着战斗的反应姿势,慕容霖站在他们的对角处,身后跟着贴身的秘书和保镖,几人有些剑拔弩张。
宁默菲虽然看不懂他们几人之间的对峙,但是气氛却是可以感知一二的。有些不耐慕容霖的出没,也有些头疼小五小六的身份。要知道,他们回来的时候,用的是私人专机,要不还真不能把这两个人运回来。
只是慕容霖,现在自己真是越来越有点看不懂他了。按理说自己有意避着他,他一个心思剔透的人,应该识趣的离远点才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眼神扫过跟在他身后的秘书和保镖,不由的有些同情他们。
宁默菲想了想,这才对着慕容霖露出一个娇憨可人的笑容,双眸清澈干净。
“辛苦你了,我就不远送了,请!”
“你是准备回嘉和苑?我送你回去吧!”温润的声音没有半点的侵略性。
宁默菲无奈的怂了怂肩,干净白皙的十指略微有些不适的摩擦在一起,偏着头道,“那就走吧。”
人却是走向了自己车。显然并没有再跟他同车的想法。
慕容霖看着她上车,不说其他的,也沉默的转身上车。
车子平稳的到达嘉和苑,宁默菲并没有下车,只是慕容霖的手机在车到达嘉和苑门口的时候,一声短暂的信息铃声后,突然亮起,“谢谢啦!”
慕容霖看着紧闭的大门,觉得自己已经很淡定了。在天京怕也是没人敢给自己这么甩脸子,这个小姑娘,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真不知道宁振彬那温文尔雅的性子是怎么教出这么个气性大的女儿的。
想到资料上说她没驾照就敢飙车,还带着自己的亲弟弟,虽然说教育效果很明显,但是并不是谁都有这么一份胆量的。不得不说,在这件事上,就连他也是佩服的。
“少爷,看来我们这趟是空手而归了。周家公司已经破产,其他相关人士的名单也已经出来了,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慕容霖内心一片宁静,真要说波澜,大约是替她觉得委屈。她这个年纪,本应该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却独立的像是个孤家寡人。这时又听到这么膈应人的玩意儿,眼下的狠厉一闪而过,“斩草要除根。”
总算只剩自己人了,小五毫不犹豫的吊儿郎当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让旁边的小六看得直皱眉头,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受伤的是小五才对。
“我说菲儿,你身边的人还挺操心的?”虽然是不爽,但只是要是每天来这么一出,也挺折腾人的不是?
宁默菲嘴角抽了抽,对于这人的自来熟竟然一点都不惊讶,冷冷的看着把这里已然当做自己家的小五,心想着,自己身边暂时还挺缺人的,“意料之外,只能你们自己小心点,他们的行为我限制不了。小六,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轻蹙着眉头,眼眸里的担心一览无遗,“真不要让医生来看看?”
小六惊诧的看着宁默菲,“对我来说,这只是小伤?”
“小伤能让你们两个大神委身藏在我身边当个无名保镖?”宁默菲反问。
要说这两个人,还真是意料意外的收获。在进入瑞士银行的vip走廊上,宁默菲突然看到了迎面而来的两人,而上辈子在新闻中见过两人资料的宁默菲,无意识的喊了声,小五。
宁默菲当时真心希望时光倒流,也希望两人的耳朵不怎么好使。
但是,哪来那么多想当然。
结果是,宁默菲从vip厅出来的时候,被人用枪抵着腰间进的酒店。
为了性命着想,宁默菲只能修饰一番,说是偶然看过他们的照片,就胡乱的喊了出声,并没有其他的,并保证不泄露他们的行踪。显然,谈判失败。
宁默菲艺高人胆大,到无可奈何的时候,竟然说出,既然你们不相信我,那就跟着我吧。
小六受了伤,两人正是需要隐藏身份的时候,中国内地本来就是两人计划的目的地。而今身份被送到了眼前,自然是一拍即合。
宁默菲知道两人手上沾了很多血,但是记得新闻报道曾经说过,两人虽然手上的血腥不少,但并不是杀人如麻的极恶之辈。先入为主之后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而且经过相处,发现这两人如果除去了那些骇人听闻的东西,就是两个相互别扭的人。小五是活得没心没肺的,小六是哥哥级别的坚强后盾。
被问得哑口无言的小六默默的从陈叔手中接过医药箱,默默的上楼。宁默菲狠狠的瞪了小五一样,“你怎么还不消失?”
“就你这破地儿,我怕我现在走了,还没躺床上去就被人干可了。你也算是个上得了台面的大小姐,怎么这里的安保做得这么差?”一脸嫌弃到不行,一边心安理得的把吴妈放在桌上的水果逐个的尝试,好吃的时候,还微微眯起了眼。
宁默菲深深的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当哪里都弄得像碉堡一样吗?”
“基本的安保还是要有的嘛!你那个大门,换谁进不来?连个看门的狗都没有。”
“小女子不才,从不干谋财害命的事儿。”
“听说你见唐家人和老鼠遇见猫一样。”
“什么叫做老鼠遇见猫?”一个枕头扔过去,宁默菲被气得狠了,本性自然就暴露了,拿起桌上的热茶就扔了过去。吓得小五瞬间从沙发上弹跳起来,险险的避开。
“不会说话就闭嘴。你再啰嗦,我就把你送公安局去。”狠狠的撂下话,宁默菲头也回的上楼去了。
还要倒时差,身体可真够累的。那两个多出来的人就任他们随意蹦跶了,反正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