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会小舅舅过来陪你

英俊的脸上看上去有些憔悴,精神状态似乎并不怎么好,一看到令狐白浅后,脸上便多了几分笑容,道:“浅浅,你回来了。”

瞳孔中的光在看到她后,似乎也明亮了起来,直接走到她跟前,轻轻的抱住了她,带着无比的思念,轻微的闭上了眼睛。

令狐白浅的身子顿时就僵硬在了那里,下意识的就想推开他,但是想到他刚刚憔悴的模样,一时间犹豫了。

而南宫落尘几乎是连想都没想,直接走到跟前,就推着宫颢。

原本宫颢正沉浸在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上,就被南宫落尘的举动打断了,虽然他胳膊腿的并没有多大的力气,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在抱下去,不由松手了。

再看到南宫落尘后,不由蹲了下来,略有些亲昵的伸出了自己的手,道:“尘尘。”’

着,便准备想摸了摸他的脑袋。

但是南宫落尘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他,桃花眼里是前所未有的防备,就像是浑身带刺的野兽。

宫颢略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受他待见。

令狐白浅连忙将南宫落尘拉回了自己身边,语气有些责备的道:“尘尘,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听到这话的南宫落尘略有些委屈的低着自己的脑袋,看来,爹地的对,只要妈咪嫁给了别人,就不会爱自己了。

看看,现在都开始责怪自己了,正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令狐白浅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妈咪跟宫叔叔个话,你自己玩去。”

听到这话的南宫落尘有些闷闷不乐的低着脑袋朝一旁走去,而二哈跟毛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直往他的怀里跑。

南宫落尘的身子直接被撞到了,一屁股坐在霖上,不过好在地上都铺着地毯,也没摔疼,而二哈跟毛毛的脑袋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拱。

他微微有些呆愣,但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摸了摸两只狗头,可能长时间不见,他们都想他了吧!

南宫落尘就这样坐在地毯上,尽情的撸着狗毛,好像这两只家伙比之前长大了很多,站起来似乎跟自己都一般高了,想到这,微微有些郁闷。

“尘尘,你乖乖呆在家,一会舅舅就过来陪你。”

听到这话的南宫落尘不由抬起了脑袋,清澈的瞳孔中蒙上了一层不知名的东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似乎对外面失去了任何的反应。

随后又面无表情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继续摸着狗毛。

令狐白浅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得尽快先把谭韵儿的事情解决了,虽然她知道他可能会失望,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等她走后,南宫落尘不由又抬起了头,这一次清晰的看到了令狐白浅跟宫颢一起离开的背影,果然,妈咪不要他了,他是多余的。

想到这,眼眶隐约有些泛红,但是很快便将自己的情绪压了下来,掏出自己的手机,直接跟祁肖发消息道:

“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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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颢开车将令狐白浅送到了一家咖啡厅门口,缓缓地开口道:“我在外面等你。”

令狐白浅并没有拒绝,轻声嗯了下,便解开安全带下车了,等走进咖啡厅后,一眼便看到了靠在窗户边坐在沙发上的邱泽。

直接走到跟前后,便将包包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在了他的对面,令狐白浅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很长时间没有见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仿佛还是那个学长,曾经一度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喜欢还是什么?

如今似乎有些懂了,他是她在那段黑暗时光里的救赎,失去祁肖的日子很痛苦,所以他出现,如当初的祁肖那般对她那么好。

可惜,他终究不是他,不是她心中爱的那个人,收回了所有的情绪,云淡风轻的道:“好久不见。”

听到这话的邱泽,嘴角微微上扬了下,如同阳光般温暖笑了下道:“好久不见,浅浅。”

久别重逢的他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似乎是将所有的感情放下了,放下执着的他更加的温润了。

这一点变化,令狐白浅尽在眼底,微垂了下眼帘,淡淡的问道:“最近过的好吗?”

“还好。”

简短的两个字隐藏住了自己所有的想法,紧接着,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令狐白浅不开口,他也没有开口。

想到正事,令狐白浅便直接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找谭韵儿有点事,她现在在哪里。”

听到这的邱泽微微有些诧异,顿时就想起了上次令狐白浅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也是打听谭韵儿,并没有直接回到他的话,反而问道:“你跟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她对你做了什么。”

顿时就想起了大学的时候,这两人似乎很不对盘,这话让令狐白浅短暂的沉默了下,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邱泽的瞳孔中划过了一抹黯淡,随后淡淡的道:“她快生产了,但是她心情不好,为了照顾她的情绪,把她送到乡下调养了。”

令狐白浅微挑了下眉毛,紧接着,有些诧异的道:“你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刚完这话,令狐白浅顿时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的话。

邱泽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懊恼,并没有在意,而是十分直白的道:

“不确定。”

这答案到是让令狐白浅微微有些诧异了,有些不解的问出了口,道:“那你为什么要....”

她的话只了一半,并没有完,但是邱泽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她想些什么了,十分淡定的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杯中,轻抿了一口咖啡。

紧接着,又将杯中放下,视线略有些漫不经心的看向了窗外的车来车往,似乎带着些自嘲道:

“我娶的人不是你。”

因为娶的人不是你,剩下的无所谓了,更何况他只是听从父母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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