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你跟踪我?
看到这举动的令狐白浅,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叛徒,亏她对他这么好,一见到他,就立马不要自己了,真是的。
祁肖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没有动,余光自然是扫到了他的举动,不过依旧没有动,南宫落尘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怕他摔下来,祁肖还是动了,不过在抱着他之后,一直无动于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柔和的神色。
也许是祁肖的身上很暖和,让他感受到了一抹安全感,不由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嗯,妈咪一路抱着他,一定累了,让妈咪好好休息,这么想着的时候,也许是祁肖的怀里太过于舒适,让他逐渐有些困了。
孩子毕竟都嗜睡,没过一会,他的眼帘便微垂了下来,抵挡不住困意,最终睡着。
令狐白浅看着他已经熟睡的侧脸,不由一阵叹息,可能今下午玩累了,不过晚上经历了这种事情,他也不哭不闹,还真是....一想到这,心也微微有些痛。
不过,他怎么会这么凑巧的出现在这里,想到这,立马警戒的看向了他,为了不惊醒南宫落尘,声音并没有特别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祁肖只是安静的抱着他,并没有话,回应她的只是短暂的寂静,令狐白浅略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自己的唇,凭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冷淡,不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吗?一想到这,不由越发的有些委屈。
但是嘴上依旧不妥协的道:“你跟踪我?”
听到这话的祁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不紧不慢的发出了一个短暂的呵字。
听的令狐白浅脸微微有些泛红,然而不是害羞,而是被气的,该死的,她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的嘲讽,略有些赌气的将脑袋挪向了窗外。
看着窗外的令狐白浅明显的感受到这里并不是去她住的地方,不由猛然扭头看向了他,质问道:“去哪?”
抱着南宫落尘的祁肖扭过头来,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就像是看傻子似的,随后道:“当然回酒店了。”
“送我回我住的地方。”
令狐白浅根本没有商量,直接命令着,祁肖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漫不经心的道:“不顺路。”
此时的令狐白浅恨不得一拳直接招呼上去,放他妈的屁,他就是故意的,送她回去多大点事啊!他竟然都不敢。
索性直接闭嘴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过他,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很快便抵达到了酒店,祁肖住的顶级豪华酒店,直接将南宫落尘放在了里面的卧室里,随后将门给关上了,对于站在一旁的令狐白浅,连看都不看,直接用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随后直接朝浴室走去。
被忽视的令狐白浅:“......”
madezz,她都没有找他算账呢!他竟然敢这么对她,是不是飘了!
无奈下的她坐在了沙发上,刚坐下,猛地就想到了什么,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卧槽,她是不是傻,怎么就跟着他回来了,想到这,便连忙掏出手机给凤麟等人打电话,让她失望了,并没有人接,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多了。
竟然这么早就睡觉了??不应该吧!也罢也罢。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宫颢,原本是想直接挂断的,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又将电话接了,那头的声音依旧很关切:
“浅浅,情况怎么样了。”
令狐白浅眼帘微垂了下,淡淡的回应道:“已经好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那我接你回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的令狐白浅,另一只手下意识的紧紧地拽住了自己膝盖上裤子的布料,回去面临的无非就是跟他的订婚,紧抿的瞳孔中带着几分抗拒,随后回应道:“不用了,我这边还需要处理些事情,完事后就回去了。'
“那好吧,回来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宫颢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失落,不过令狐白浅心不在焉,直接被她忽略掉了,不过就算察觉到,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嗯,好的。”
完,令狐白浅便将电话给挂断了,身上紧绷着的弦顿时也松懈了下来,只是一想到这回去要面临的事情,瞳孔中也变得黯淡了起来,不知不觉,周围笼上了一层沮丧阴沉的气氛。
“怎么,见不到你的老情人,就这么失落。”
不知何时,祁肖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而这个过程,令狐白浅并没有感受,祁肖穿着浴袍朝这边走来,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清冷的瞳孔中带着几分浓厚的阴霾,面孔也更加的冷冽,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令狐白浅的旁边。
听到这话的令狐白浅蹭的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桃花眼中带着几分危险的光看向了他,一字一顿的道:“姓肖的,你别太过分了。'
祁肖好看的眉微挑,瞳孔中的光漫不经心,狭长睫毛扫过的瞳孔,带着几分轻蔑与慵懒,更加激起了令狐白浅的不满,见他懒得搭理自己,令狐白浅直接朝尘尘所在房间的门口走去,手刚触碰到门把手,身后便传来他有些阴冷的声音:
“你干什么?”
令狐白浅的手只是停顿了下,,站在原地淡淡的道:“带尘尘回去。”
她的话刚完,便感觉到了一双略有些灼热的手搂住了自己的腰,紧接着,一股力量便直接将她带到了一旁,祁肖整个人将她压在了墙上,令狐白浅连忙抬起一只手,抵挡住,阻隔住两饶距离。
“这么晚,带我儿子回哪里,去找哪个野男人?”
祁肖有些阴魂不定的着,着重咬了下儿子跟野男人,一听这话,令狐白浅的眼圈便微微有些泛红,抓着他胸前衣襟的手也是一紧。
刚刚还对她爱答不理的,让他在乎的,难道只有尘尘吗?莫名的,心底很是难过,可是她知道,她不可以表现出来,脸色迅速沉了下来,瞳孔中再无任何波澜,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到隐约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