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孩子是谁的?

这一发现可把令狐熙吓坏了,南宫墨离转了个身子,就看见了目瞪口呆的令狐熙,这倒是也把他吓了一大跳,有些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的婴儿已经睡着了,他便把孩子递给了一旁的奶妈。

奶妈抱着孩子,便往二楼走去。

等人离开后,令狐熙这才回过了神,一把揪住了南宫墨离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好你个臭小子,你还真给我整出了个孩子来。”

她手上的力度丝毫不轻,拧的南宫墨离不由嗷嗷直叫,求饶道:“疼啊!老妈,松手啊!那不是我的。”

“放屁,那孩子长的跟你一模一样,不是你的,难不成还是小白的啊!少在这忽悠我!”

这时候的令狐熙温润的气质全无,看的一旁的南宫牧天顿时一阵无奈,不过,也并没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南宫墨离一脸惊恐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这话换来的却是令狐熙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他的脑门上,更加气愤的说道:“少给我鬼话连篇,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似乎这样还并不解气,令狐熙收回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微微眯起的桃花眼环绕了下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看到这架势的南宫墨离顿时就明白了他老妈的想法,小心脏不由颤了颤,紧接着,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撒开蹄子就跑路。

与此同时,令狐熙手里多出了一根棍子,满房子的追着南宫墨离狂揍,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不知何时的,南宫墨湛走到了南宫牧天的身上,缓缓地开口道:“爸。”

听到这话的南宫牧天不由回过了神,紧接着问道:“那孩子是?”瞳孔中多了一抹疑惑,突然多出来了个孩子,他也是比较惊讶的,而且还说是跟阿离长的一模一样。

南宫墨湛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说道:“这次叫你们回来,主要是说孩子的事情,孩子是小白的。”

虽然表面上还算是比较平静,但是紧握着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此时的想法,对于父亲,他还是很敬重的,但是他没有照顾好小白,让她出了这样的事情,对此,他还是很内疚的,孩子已经出生了,想瞒也瞒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

他眼里的吃惊再也抵挡不住了,南宫牧天比南宫墨湛还要高,身上气息的压迫让他微微感受到了一股压抑,不由微微低着脑袋,将这两年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紧接着,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南宫牧天不说话,让他也微微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继续说道:

“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小白,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的。”

说到这,便不由深深的自责起来,弄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是对是错,让他深深的陷入了迷茫中。

南宫牧天将他的情绪看在眼里,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伸出手来,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了拍,开口道:“你要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我跟你老妈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应该早些告诉我们的。”

“也罢,也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自责了,我上楼去看看浅浅。”

说着,便直接朝楼上走去,直接打开令狐白浅所在的房门,一眼就看到她躺在床上,不由放轻了脚步,走到跟前,这才发现她蜷曲着身体,缩成一团,似乎有些恐惧跟害怕,就连脑袋在埋在了被子里。

这样的她,很是让他心疼,不由微微俯下身子,抚摸了下她的背,轻声开口道:

“宝贝,是爹地,爹地回来了。”

躲在被子里的令狐白浅并没有睡着,将被子微微挪开,露出自己的小脑袋,桃花眼里湿漉漉一片,在听到他的话后,微微有了些许的波动。

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后,南宫牧天瞳孔里也带着宠溺,宽厚的大手摸了摸她的脸。

令狐白浅眨了眨眼睛后,似乎有些回过了神,紧接着,便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有些慢吞吞的将整个身子埋进了他的怀里,不哭也不闹,安静的抱着他。

南宫牧天摸着她的脑袋,似在安抚,也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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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年的时间过去了。

令狐白浅穿着有些古板的职业装,不过她在完美的身材下,别有一番风味,一双修长的大长腿上踏着黑色的高跟鞋,脸上也画着精致的淡妆,似乎不想过于张扬,带着黑色的眼镜框,遮住了桃花眼里所有的风情。

原本乌黑的秀发此时也变成了栗色,发尾带着微卷,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也多了一抹成熟的韵味。

她直接朝大厦里走了进去,对着前台的小姐说道:“我是浅忆娱乐集团的代表人,我要找你们总裁,之前预约了。”

听到这话的前台小姐,立马站了起来,有些恭敬的说道:“令狐小姐,总裁办公室在十七楼。”

令狐白浅轻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及便朝电梯走去。与此同时,前台小姐便连忙拨打电话。

很快,电梯便抵达到了十七楼,刚出电梯,面前便站着一个人,开口道:“令狐小姐,请跟我来。”

令狐白浅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掀起她脸上的表情。

秘书带着她走到总裁的办公室,轻微的敲了三下门,紧接着,便将门打开,随后对她说道:“令狐小姐,请进,总裁在里面。”

等待她进去后,秘书便将房门给关上了。

走进来的令狐白浅,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偌大的办公室,紧接着,便看到了一抹清冷的声音,穿着洁白的衬衫,挽起袖子,似乎在打理盆栽,背对着她。

她并没有多想,直接走到跟前,缓缓地开口道:“您好,我是令狐白浅,浅忆娱乐集团的总裁。”

刚说完这话后,前面的人便将手里的喷壶放在了一旁,紧接着转过了身子,嘴角轻微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就连瞳孔中也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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