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整容？
曾经林康夫以为翟家年只是小角色，愤愤不平于他凭什么能坐享齐人之福。
参观过冉辉那边的破落小武馆后，就以为翟家年开的武馆也是类似不上台面的小地方。
之后就没啥兴趣去参观了。
林康娜倒没想过那么多，不过也没想过去看看。
算起来，今天才是第一次。
“就是这里吗？”
“对，看上去好像有几天没开门了。”
“你这一走，所有人都分散了。”林康娜说道，“只有你回来了，大家才会凑到一块。”
“这难道就是……掌握核心科技？”翟家年笑着说道。
“师父！”冉若的声音远远传来。
翟家年三人扭头一看，就见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好像百米赛跑的运动员一般，狂冲而来。
临到近了，她却又陡然止步，大口大口的喘气，豆大的汗水也不断地滚落下来。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她指着翟家年，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憋出这么一句。
马东梅一脸诧异。
翟家年翻了个白眼，指着已经变得刺眼的太阳，说道：“这大白天的，你确定鬼敢出来吗？”
“我又没亲眼见过，怎么知道鬼到底怕不怕太阳！抬起头来，给我看看你的下巴！”
“……为啥？”
“因为鬼没有下巴啊！”
“我去，你才说你没见过鬼，又怎么知道鬼有没有下巴？”
“呃——”冉若愣了愣，然后一跺脚，“哎呀，你就让我看看不行吗？”
“好好好，给你看就是了。”翟家年难得流露出一抹宠溺的表情，将头抬起，摸着下巴，说道：“看清楚了吗？”
“真的有下巴！太好了！”冉若这才扑过去，一下子坐在他身上。
“这到底什么情况？”马东梅悄悄询问林康娜。
林康娜纠结：“这个……说来话长。”
“你这孩子，这算哪门子解释？”
冉若作为大师兄，以后旌旗武馆的接班人，自然是有钥匙的。
打开门，冉若转身招手，这才一愣：“诶，你怎么坐在轮椅上面啊？”
“敢情你到现在才发现吗？”
“这，这，这——”
冉若还真是现在才发现！
刚刚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脸上去了。
“师父，你的腿……”冉若捂住嘴巴，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她爸瘸腿，还能走，所承受的那种痛苦，她亲眼所见。
翟家年居然都不能走了，那该如何能够承受？
“我腿怎么了？没事儿啊！”翟家年将两条腿荡来荡去。
“……”冉若登时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还以为你终于体会到我爸那样的感受了，搞半天只是浪费我表情啊！我说你到底在搞什么，无缘无故坐轮椅干嘛啊！”
马东梅盯着这一顿噼里啪啦的冉若，又一次暗暗嘀咕。
这怎么感觉不像什么师徒啊！
听他们之间语气，反倒有点像吵吵闹闹的情侣……
翟家年说道：“因为很容易累啊，等过些天我彻底康复了，应该就没事儿了。”
“哦哦，我倒是没想到这茬，对不起啊师父！”冉若恍然大悟，脸色微红，颇为不好意思。
那么接下来自然就是——
转移话题**！
“咦，康娜，你也来玩呀！”
“所以，我的存在感还不如一架轮椅？”林康娜满头黑线。
“呜呜呜我错了……这位姐姐是？”
“哈哈！”马东梅顿时就看冉若特别顺眼了。
这孩子，还真会说话！
相比而言，翟家年这个体弱多病的年轻人，就太“老实”了。
一见面就叫阿姨，都不误会一下下，真是的。
林康夫帅气，林康娜可爱，典型的美人坯子。
他们的母亲会长得丑吗？
自是不丑的，反而很美。
又养尊处优，保养得当，明明四十多岁了，看上去也还是很年轻的，叫人一时间都无法确定她的确切年龄。
“这是我妈妈。”林康娜也很开心又自豪地说道。
“啊，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和康娜姐妹相称，这下也不得不改口了，阿姨。”冉若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鬼精灵。”翟家年撇嘴，在进去后，指着偌大的场地，说道，“这都有灰尘了，快去拖地。”
“是！”冉若充满干劲地说道，刚起床那会儿的无精打采，早已一扫而空。
以往冉若也许还会跟翟家年磨蹭几句，说你怎么不去。
现在翟家年连轮椅都坐上了，还好意思叫他做这些吗？
“师父啊师父，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冉若这样想道。
“小顾，这个地方都是你的吗？”马东梅一边参观，一边问了句。
这可是京城，能有这么大一个场地，那租金绝对不会便宜。
要知道，这可是一楼！
完全可以改成门店。
“是的，不过不用交房租，随便用。”翟家年说道。
马东梅正要随口问下房租具体多少钱，闻言又是微怔。
这房子，全是他自己的？
翟家年不用她问，就自顾自又说了句：“是我跟人比武，赢过来的使用权，租金全免。”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这比武……的赌注，手笔也不小啊！”
当然，马东梅也只是好奇，所以才找这么个话题。
并不会被翟家年的“财富”所震惊。
毕竟她家里也是特别有钱的那种。
不过看到翟家年也不是穷人，那让林康夫兄妹俩与他继续来往，也不算违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马东梅并不觉得，让自己的儿女，跟穷人有做朋友有什么好处。
翟家年这样的，勉强还是够资格进入他们的圈子了——
虽然这小子有时候喜欢吹吹牛，那也无伤大雅。
这也是林康夫怕吓着自己老妈，才没敢将翟家年的一些事迹告诉她。
以他对马东梅的了解，她应该也不会在短短时间里，做出得罪翟家年的事儿出来。
“师父！”又有几个人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翟家年后，十分激动。
师父没死，真的太好了！
刚刚拿奖，正准备让师父带着大家，将旌旗武馆发扬光大呢。
他却当场被人差点打死！
他要真的死了，他们不就又被打回原形，沦为三流武馆的小杂鱼了吗？
“少废话，都给我去打扫！我不就几天没回来吗？这都成什么样了，真是不像话！”翟家年摆着架子。
“是是是！”没人敢偷懒，都立刻照办。
当然，他们也问了下翟家年为啥坐轮椅，翟家年敷衍之后，觉得腻歪，就叫冉若去门口站着。
过了片刻，又有徒弟赶到，进门前，就被冉若一脸无奈地帮翟家年解答了一番，免得这些家伙又问。
翟家年打了个呵欠，对林康娜说道：“无聊吗？”
“没有啊，感觉挺好玩的。”林康娜兴致勃勃地说道，“诶，你不是说暑假会再招生吗？我也挺想学两招的，可以报名吗？”
“我不收玩票性质的。”翟家年却是一点不给面子，“要是第一次扎马步，都不能坚持三分钟，那还是回家玩游戏算了。”
“切，不就是三分钟吗？我给你看！”林康娜不服气地说道。
翟家年多看了她两眼，总感觉自己这次的“死而复生”，她的态度也都跟着发生了变化。
以前她可是很高冷的。
现在是彻底接受自己做她的朋友吗？
咝——
和一个孝子谈朋友，哦不对，是做朋友，莫名压力很大啊！
最后，除了去上学的那一波徒弟，剩下的，全来了。
跟着冉若一块儿去拿了冠军的赵飞荣等九人，脸上、手上的伤都还没完全消退。
在清洁搞完后，他们站到第一排，傻呵呵地冲翟家年笑得合不拢嘴。
翟家年点点头，正要对他们勉励一番，忽然就是一滞。
“呃，除了赵飞荣，剩下这几个的名字，我好像又搞忘了啊！他们叫什么来着？”
“师父，你没有事，真是太好了！”又有人冲进来，十分高兴地喊道。
翟家年一看，原来是舒帆。
不但舒帆来了，他旗下的所有弟子居然倾巢而出，全来了。
这下，这武馆里，就变得十分的热闹。
这些人也不再有丝毫轻视翟家年的心思。
因为他们都知道，翟家年将赵飞荣这波徒弟，调一教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他们拿到了这次的冠军，手上没有几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师父，你的腿……”舒帆又诧异地说道。
“得，小若，你说。”
“是这样的……”冉若只好又变成了复读机。
“那您的武功……”舒帆又问了句。
“对啊，师父，你的丹田，可是被那个鬼子打伤了，不会有事儿吧？”冉若跟着追问。
“丹田的说法都出来了么？难不成还有内力，轻功？”一旁围观的马东梅目光一闪，想到了一些电视里的设定。
翟家年年纪轻轻，能有这么多徒弟拥护，看来真如女儿说的那样，有真功夫，打架很厉害。
但真来个什么内力之说，未免也太扯淡了吧？
确定不是忽悠洗脑，好似传一销？
“怎么，我要是武功被废了，就当不得你们师父了？”面对大家期待的眼神，翟家年似笑非笑地说了句。
“哪能呢！”
“师父您可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关心您……”
大家急忙嚷嚷，表忠心。
一人说道：“大家都别紧张，看师父这么淡定，肯定是没事的。”
“嗯嗯，师父没事就好。”
翟家年却是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武功废没废，我其实自己都不知道。总之，我暂时是发挥不出以前的实力。给我治疗的医生说极有可能一直都会这么下去了。”
“啊？”
“不是吧？”
“师父，这玩笑可不好笑啊……”
所有徒弟都一下子傻了眼。
如果是真的话，原本还指望你带大家走上人生巅峰呢！
这可咋办？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翟家年很认真地说道，“我确实打不动了，你们要有谁想走的，我也都理解。不要觉得我是闲的蛋一疼考验什么的。我可没那么无聊。”
见翟家年说得煞有其事，大家又一次面面相觑了。
要说最失落的，估计应该就是舒帆了。
他抛开自己同是武馆馆主的平辈身份，自愿拜翟家年为师。
从拜师到现在，翟家年其实都还没教过他什么干货秘诀。
他呢，还为救翟家年，而在一群馆主和弟子面前，当场向褚冠杰下跪！
现在翟家年好不容易活过来了，结果武功尽废？
这也代表以后他根本不能对自己言传身教了么？
那自己真能再进一步吗？
“所以，要走的就走吧。刚刚打扫卫生，就当作是你们对我最后的回报了。”翟家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大家对望。
舒帆忽然叹了口气，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我舒帆，绝对不会离开的！相反，我已经下定决心，将整个藏锋武馆搬过来，彻底融入旌旗武馆！届时我会负责楼上的一切租金。也在这儿斗胆请求师父您能将一楼腾出来，作为外门弟子的学习场所。二楼的话，便由师父您亲自指导内门弟子。这样，既能培养优秀的真传弟子，也能招收更多的收费学员，事先武馆的盈利……当然，所有盈利，我舒帆，分文不取。除了租金以外的一切基本开销，剩下的，就全孝敬师父您９请师父能够接受弟子的一片心意！”
在这之前，旌旗武馆，不过是玩票。
压根没真的找赵飞荣等人定时收学费。
房租不用给，电费水费等日常开销，都是宁真知垫钱，陪翟家年玩儿。
如果翟家年真的失去武功，那舒帆这个主意，无异于让翟家年多一门稳定的收入。
而舒帆自己，则是吃了大亏。
所有盈利分文不取，他本人还负责二楼的租金，整个藏锋武馆的招牌还都不要了！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大无私大奉献精神啊！
不过舒帆也不只有武馆一个收入源，其实也投资了别的。
并不是穷人。
吃这个亏，还不断投入租金，他也还是能hod住的。
倒也没高尚到砸锅卖铁那么夸张。
“舒帆，你这又是何苦？”翟家年很感动地说道。
不待舒帆再说，翟家年就又继续说道：“既然你一片诚心，我要是拒绝，也太对不起了。好，我答应了！”
“……”马东梅脸颊抽一搐。
这翟家年，就算想接受，就不能再推辞几番吗？
答应得也太快了！
“师父，你怎么……”舒帆的那些弟子全都脸色变了，为舒帆而大感不值！
凭什么啊师父！
那翟家年又没给你什么恩惠好吗？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们要是不愿意留下，我诚心祝福你们。你们要愿意留下，以后就叫我师兄吧，免得你们平白矮了一辈。”舒帆一脸严肃地说道。
翟家年拍了拍手掌，说道：“不错，愿意留下的，就叫我师父好了。看在大家熟人一场份上，你们第一年的学费就先免了。”
“哼，你都没有武功了，凭什么当我们师父？”有人不满地嚷嚷。
“就是！”
“李叁，张顺，不准你们对我师父无礼！”舒帆立刻喝斥。
“舒帆，我们都不打算留下了，你可管不着我们了。”
“算了，我也走了。”
“都学不了真功夫了，留下来干嘛啊！”
立刻，舒帆带来的这波人当中，便走了一小半，还有人继续在跟着走！
冉若傻眼。
她来之前，只欣喜于翟家年活着，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局面会变成这样！
翟家年疑似失去了武功，所以整个武馆，就这么土崩瓦解了吗？
赵飞荣忽然大声道：“王辉，你们几个这是做什么？也要走？”
李天伟他们立刻朝门口方向看去。
王辉等几个一缩脖子，然后又王辉说道：“你们不走么？”
“我才不走！就算师父本身没有了武功，我照样能学到真本事！就算学不到真本事，我也不走！”
“我也不走！”
跟着翟家年去混乱区出生入死的这九人，纷纷昂然道。
“爱走的马上走！以后再也别回来了！”冉若鼻子一酸，只觉得一股火气，差点胀破自己整张脸。
她大声嚷嚷，一副往外赶人的模样。
然后，就真的又走了一波。
“小若，你不走？”翟家年用风凉话的语气说道。
“你少他妈侮一辱我！”冉若猛地转身，狠狠地瞪着他，把眼泪都甩出来了。
“噗——”翟家年不由捂着肚子笑了。
冉若一愣，忽然就抓着他衣领，审问：“我说你这混蛋，不会是恶作剧吧？”
“真不是恶作剧，我现在确实没有功夫。”翟家年摊手，“所以，你会走了么？”
“我死也不走！”冉若一把抱住了他的头，心疼地说道：“求求你不要太难过……”
“我靠！”翟家年一脸懵一逼万万没想到，冉若居然会这样抱着自己。
这……不太好吧？
冉若本是要好好安慰他来着，忽然听到他在自己怀里吸鼻子，登时就勃然大怒，一巴掌拍过去，“你神经病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占一我便宜？”
翟家年连同轮椅翻过去，气得破口大骂：“明明是你自己要抱我，居然还骂我！我看你才是真的神经病！”
“对不起啊师父，我还以为你像原来那样经打……”冉若急忙慌手慌脚地去把他抬起来。
一想到以前拼尽全力也伤不了翟家年一根汗毛，现在一巴掌就能把他打个四仰八叉，前后这么大的反差，使得冉若又一次触摸到了泪点。
太伤心了！
“明明以前我做梦都想狠狠揍他，以报他给我魔鬼训练的那些仇。为什么我现在却一点都不想了？”
“冉若啊冉若，你真是太善良了……”
对于舒帆的一波弟子离开，翟家年完全不在乎。
本来就不认识啊！
至于他自己的弟子，走了一部分，他也无所谓。
本来……就连名字都没记住啊！
都不熟，一点感情都没有。
爱走就走呗。
赵飞荣……和另外八个忘了叫啥名的，居然没有要走的，这倒让翟家年有点儿欣慰。
他忽然一怔，旋即说道：“对了，我们参加龙虎杯大赛，得的奖杯呢？奖杯那玩意儿其实也没啥，最关键的是……那一百万奖金呢？”
冉若和赵飞荣他们都是一愣，然后由赵飞荣说道：“师父啊，那天你被打伤了，整个现场都一片混乱。然后我们所有人都跟着你去那个诊所。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没有然后是啥意思？”
“就是，颁奖仪式中断了，就再没叫我们过去继续。奖金和奖杯，也都没真的发给我们。”
“哎呀，真是老虎不发威，把我们当病猫啊！连我翟家年的钱也敢昧？正好无聊，走，砸场子去！我这一回来啊，都接连砸了几个场子。也不差它这一个。”翟家年摩拳擦掌地说。
冉若无奈地说道：“你武功都没了，还是收收心吧，再像以前那么横冲直撞，也不怕被人打死啊！”
“这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谁敢打死我？”翟家年叫嚣。
“……”冉若又一次嗔怒地瞪他——
这家伙，学以前的我说话！
舒帆等人也都觉得不如算了，虽然放弃一百万挺心疼的。
但举办方的背后，可是站着武术协会——
大家都知道翟家年跟协会的会长不对付。
虽然当初在周怀古诊所，连沈老爷子最后都宁愿放弃孙女的病，请褚冠杰帮忙救治翟家年。
显得翟家年这人特有面子，各个大人物都给他站台。
但这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
人走茶凉的道理，大家都懂。
没有武功的翟家年，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失去利用价值，那些人还会为他站台吗？
要是都装作不认识他了……这会子去找武术协会算账，极有可能就是自取其辱啊！
大家都劝翟家年算了。
偏偏翟家年不撞南墙不回头，硬要去！
冉若无奈，只好立马给夏瑶光打电话——
唔，别人也许会觉得翟家年失去利用价值就不理他了，但我相信小光姐姐绝对不会的！
“小光姐姐，你就帮我们劝劝师父他别闹了吧，那什么奖金，你看能不能打个招呼送来。要是不行的话，就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瑶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说道：“翟家年他真亲口说了他武功没了？”
“呃，小光姐姐，你问这个干嘛？”冉若眼皮一跳。
不可能吧？难道夏瑶光也是那种人？
夏瑶光听懂了冉若的含义，不由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会是翟家年永远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那我就放心了，他确实亲口这么说的。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开玩笑跟我们闹着玩，但他反复强调，感觉……就像是真的。”
“哦，我知道了。你把电话给他一下吧。”
“干嘛？”翟家年接了电话，挖了挖鼻孔说道。
“小若你功夫被废了，是真的？”
“你猜！”
“……”
怎么又是这两个字啊！
夏瑶光差点被呛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昨儿个陪你一起去心悦会所大闹的神秘女性高手，还在你身边吗？”
“你说哆来咪啊，昨晚上她就出国了。”
“什么，那个人是哆来咪吗？”
“对啊，她整容了。”
“难怪给我一种挺熟悉的感觉，但又不认识那张脸。”
“哆来咪姐姐悄悄回来，又走了？”冉若愣了愣，不由得好生遗憾。
一方面，她对拼着重伤也要护送自己回国的哆来咪感情深厚，很想再间。
另一方面，要是哆来咪一直充当翟家年的贴一身保镖，那翟家年就算没有武功，也同样能在大多数地方横着走啊！
偏偏她却走了……
“既然你说你失去了武功，哆来咪又走了，那你确定还要这么嚣张吗？”夏瑶光说道。
“我这不还有你吗？”翟家年说道，“过来陪我一块儿去，你帮我嚣张。”
夏瑶光叹口气，说道：“如果没有我爸在背后支撑，我其实也无法左右武术协会。”
“你爸？那也是我兄弟啊，他难道不会支撑？”
“拜托，我爸要知道你没有了武功，会支撑你？他说不定都会来杀了你！”
“是吗？你直接去跟他说，让他可以试试。”翟家年淡淡地说道。
“……”夏瑶光不由得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