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二叔的病
“刘叔,今天真是谢谢你和刘婶了,要不晚上留下来吃饭。”苏叶十分客气的说道。
“不用了叶子,一会我和你刘婶还有事嘞,你们吃吧。要是有什么短缺的,只管来我们。”
刘叔说起这话点头一笑,伸手摸了摸苏叶的头,“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客气,日后,必能成大事啊!”
“刘叔谬赞了,今天真是多谢你了,日后还希望您能多照顾我们。”苏叶淡定的笑了笑,刘叔是个好老人,跟他结交,也算好事一件。
刘叔和刘婶走后,苏叶和小春兰这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新居所。这地方对于苏叶来说十分熟悉,要不是上因为上初中需要更多钱,苏华和何清才不会离开龙头村。当然,他们俩外出务工也都是苏越安排的,每个月还能收个一两百的回扣呢!
“春兰姐你头还疼吗、我给你换纱布吧?”苏叶一脸关心的问道,今天事情太多了,他都差点忘记小春兰是个病人。
“我没事叶子,咱还是不换药了,换一次贵的很嘞。”小春兰笑了笑,推开苏叶的手,“以后咱们用钱的位置多的是嘞,现在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没事,李爷爷那药费也不贵,再说了,一会我还得让他去给我二叔看看嘞。”苏叶奸笑道,他下手可是知道轻重,不仅没留下半点痕迹,内伤,外伤都是看不出的。
“叶子你今天怎么了,下手那么狠,我感觉都不像你了。”小春兰心疼的摸了摸苏叶的头,他才多大啊,十五六岁,不仅要寄人篱下,还要忍受这些不属于他的苦楚,也真是可怜。
“没有啊,都想着不再回去了,干脆就把他们教训一顿,省的来给我找麻烦。”苏叶笑了笑,“对了春兰姐,我先给你换药,然后去找李爷爷!”
“这?”
“春兰姐你伤口都浸水了,肯定要感染的。”
小春兰刚刚干活也累了,汗滴到伤口上,还真有点疼。她看了一眼苏叶,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明天就不换了啊。”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苏叶干笑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学医的,只是这会事情太多,他分身无术。
处理好小春兰的事后,苏叶就去找李明了,李老可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有名的医生,从祖辈开始,就是行医的,到了他这一代,自然也是传承衣钵,至于他儿子,去城里当了一个主任,也算发扬光大了。
“李爷爷。”
“欸,小叶子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啊?”
“李爷爷我二叔找过你没?”苏叶挠头问道,“我听说他今天被气的厉害,不知道怎么样嘞!”
“没找我啊。小叶子你二叔不舒服啊。”李老摸了摸胡须这才跟着说道,“大概是为了昨天的事,在祠堂被关了一晚上,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去瞧瞧。”
“嗯嗯,李爷爷最好了。”苏叶笑着道,一会就得去看看,二叔是怎么把说了的话,从嘴里咽回去。
一路上两人也是有说有笑,苏叶还问了问小春兰的情况,按照他的分析,小春兰只是外伤,不会落下什么毛病,不过亲口等到李爷爷说的话,也能更放心些。路上苏叶还留心了一下四周,十年过去了,村子还是没什么变化......
“老苏!”
“诶,李老来了。您可算来了,我家老头子在里屋疼的厉害嘞。”刘翠玲一脸难看的说道,刚刚让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去请李老,这么久才来。
苏叶头一歪,眯眼笑道,“二婶,还是我聪明吧,特意把李爷爷请来给二叔看看病。”
“你?怎么是你?苏叶你赶紧滚!”
“怎么二婶,你还以为是我那两位好哥哥呢,两人这会正躺在房里睡大觉呢,睡的比谁都香甜。”苏叶刚进来就把情况都搞清楚了,还特意将声音提高了好几倍,为的是让苏越听到。
“你,苏叶你?”
“二婶别气坏了身体,不值当。还是先让李爷爷去给二叔看看吧。”苏叶说完突然眼角冷笑了一下,“对了李爷爷,二叔说要三千的医药费,你看看,到底要多少,我好找爸妈拿嘞!”
苏叶可不是特意来看二叔的,而是二叔已经坑了他们那么多,他不乐意了。
“三千块,这可用不着嘞,真要花那么多钱,还得去江城,我儿子正好在医院,要不我给他去个电话。”李爷爷好心的说道!
“李爷爷你还是进去看看再说吧,二叔一把年纪,可别出什么意外。”
床榻上躺着的是苏越一听到这话,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疼的呱呱叫,“苏叶,你,你这臭小子,简直是白养的,你给我等着,等着!”
李爷爷进去看了看苏越的伤势,跟苏叶预估的一样,没有半点外伤,至于内伤嘛,没有什么先进仪器也是看不出来的。“这,老苏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腰上没什么问题啊,你看看,这半点淤青都没有,你是不是下半身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李老头你瞎说什么嘞。我才五十岁,怎么就不行了。”苏越一听这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总不能告诉老李头,他是被苏叶打的。可这一点刘翠玲也看过了,的确没什么伤,只是疼。
“不,老苏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别激动。你现在淤血气急,急火攻心,生气上火,对你来说,可不好。”李老耐心道,“苏越你深吸一口气,我帮你检查一下。”李老将手慢慢放在了老苏的腰侧,随后突然喊道,“小叶子你帮我一下,来扶住你二叔的腰。”
苏越一听到这话,身子一侧,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什么意思,让苏叶来,他怎么觉得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二叔你别紧张,李爷爷正在给你看病嘞,你放心吧,你这就是寒气入体,没啥事的。”苏叶坏笑道,他比谁都清楚这伤是怎么来的,但有一点,他绝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