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磨剑砍了慕容孤城

赫连煞避低嗤了几声。“不可能?你的事情都还没办完,又怎知本王说的,不可能!”

那道声音忽地沉默下来。

沉声良久,这才道:“此事,本就与我无关!随你如何!只是,你说你找到了,那么你想如何去做?”

赫连煞避勾唇低笑,不语。

他侧躺在软塌之上,阴柔双目缓缓紧闭,脑海里想着的,是进宫解蛊时,不慎瞥见的那朵栩栩逼真的浅褐色花朵伤疤。

浅褐色的花在他脑海里缓缓地盛开绽放,花色染上渐明渐弱的瑰丽殷红,妖冶艳美犹如黄泉的彼岸花,让他整个身子都是止不住地颤动。

赫连煞避猛然间睁开眼睛!

慕容韫手臂上的那朵花,似乎少了点什么……

可,又少了点什么呢?!

“王爷,有人求见!”门外管家的禀告打断了赫连煞避的思绪。

他沉眸倒了一杯酒水:“谁?南燕的,还是赫连玥?”

“是东临的人……”

赫连煞避的手微微一顿,唇梢挑起一缕玩味的笑意。“东临的贵客吗?自然是要见的!”

……

赫连容的死,是恭亲王入宫解蛊之后被爆出来的,南笙皇去看的时候,尸首已经不见了,正当他惊疑恐惧交加的时候,便有恭亲王的下人告知尸首被赫连煞避带走。

对于这位义弟的做法,南笙皇一向都是置之不理的,毕竟南笙的蒸蒸日上,几乎都是靠赫连煞避撑起来的。

纵然赫连容也不过是一个奴婢,可好歹也算是名义上的公主了,为何惨死在宫中,凶手又是谁,是一个有待追查的事情。

可,又被赫连煞避手下的人拦下,劝诫道:“皇上,我们王爷说了,区区一个奴婢,不必兴师动众,所以此事就先盖过去。”

南笙皇:“……”行吧,他这义弟高兴就好,没他什么事情……

只不过,皇宫里素来都是流言蜚语传遍的地方,不论它是哪一个国家的。

据说,南笙皇与太子带侍卫入冷宫救人之时,看到南燕皇与长泽长公主衣衫不整地在一起……

据说,是长泽长公主对南燕皇余情未了,而因爱生恨,以至于绑架了南燕清源公主要挟。

据说……

不论哪一种版本,都充分的说明了皇宫是个奇妙的地方,也足够说明……东临太子,成功地绿得发光了!

彼时听到这些消息的某个人,低眸长指拭剑。

蔺崇:“……”太子殿下,那是他的剑啊啊啊啊!!!

蔺崇扯着唇角,“殿下,您这是……”

某人头也没抬。“帮你擦剑。”

蔺崇:“……”唉,殿下您从来就没有这么好心过。

还有,这个时间点,殿下理应是在自己的寝殿内,而不知待在他们这边……殿下到底过来干什么?!

他只好大胆地说道:“殿下,您有要事交给属下吗?”

君未阙听言,温声道:“要事?磨剑砍了慕容孤城吗?”

“……”咳,殿下!南燕皇可不能砍……您忘记您以后是想要做什么的吗?!

蔺崇内心抓狂期间,那人就将手里的那把剑丢给他。

“既然你称心诚意地求活干,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接过剑的蔺崇。“……”嗯!?

蔺崇瞅着手中自己的爱剑一脸纠结,方才太子殿下的话,是真是假?!

也就在这时,身侧有道冰凉的声音响起:“君未阙呢?”

蔺崇立马恭声道:“启禀太子妃,太子殿下……”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有察觉到有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蔺崇身子上的汗毛竖起,乖乖地闭嘴不答话了。

太子殿下刚刚去了后院,但是他不让他告诉您啊太子妃!

刚刚回去换了身衣服的颜以寒左右都找不到某人的影子,这会儿又见蔺崇话说到一半未果,狭长乌墨冰凉的凤眸微闪。

抬起靴子走上前去。

留下蔺崇对自己的剑大眼瞪小眼:“……???!”

虚无不知何时摇着羽毛扇脚步轻飘飘地走到他身边。“想什么呢?”

蔺崇叹道:“殿下变了。”

虚无点头赞同:“确实,不过,殿下求人哄的手段,略有些欠缺啊。你说对吧,阎清?”

暗处的阎清默默地揩着自家媳妇的油,却被孤泠一巴掌拍了脑袋。

他:“一般都是我哄泠儿的,你问我这话,我怎么回?我又教不了殿下……嗷呜!媳妇儿你轻点!”

他呼着被孤泠拍红的手,余光则是满满地幸福骄傲不屑地瞅着那二人。

你们没有媳妇儿!老子有!

蔺崇冰块脸。

虚无:“……啧。”

……

颜以寒穿过走廊,拐过转廊,就见那人坐在石凳上。

颜以寒走了过去。

在他背后俯身,语气微凉,于他耳畔轻声道:“怎么?生气了?”

君未阙温眸微深。

却是侧过头,没理。

颜以寒唇角缓缓地勾出一抹极淡的低笑,微叹道。“是我的错。”

“……”

见他没回话,颜以寒走到他身侧,君未阙眼底暗光微闪,但在她来到他身侧之时,转过头没去看她。

右眼眼角下泪痣透着靡靡的邪气。

颜以寒伸指将他的脑袋掰过来,让他看着她。

那滴泪痣明艳妖冶。

灼了她的眼。

就连呼吸也忍不住一滞。

拇指指尖无意识地拂上,浅浅柔柔地轻抚。

君未阙温眸微眯,敛去了眸中邪火。

她的声线是一如既往地凉。“嗯?怎么不说话?”

他抿唇。

“衣衫不整?!”尾音低低地轻哼了几声。

目光看着她穿戴整齐的衣裳。

“……谣言是真还是假,没有什么人能够判断得出来,也不会有很多人相信。”

眼前之人依然满脸不悦。

估计是山洞那一次留下阴影。

颜以寒无奈地挑唇,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直至迷情意乱,她眯眸询问:“还生气吗?”

经不起她撩拨的某个人嗓音温润低哑。“生气。”

颜以寒轻笑。

生气?

那就继续亲。

她俯身吻住。

那人的手,则是从她背后探入。

颜以寒动作一顿。“现在是白日。”

他:“白日又如何?”

为了哄某人的颜以寒:“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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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吗?没有咱就不学了……反正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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