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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事态发展

堂堂天启国三王爷,竟然还会这些小贼的开门技巧,姜姝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她屁颠屁颠走到楚景逸身边,柳眉挑了挑,“这是怎么开的,能不能教我。”

“不能。”楚景逸一脸傲娇推门走进御膳房。

姜姝不高兴跟楚景逸走进御膳房。

房内从门边延伸到屋内尽头的长桌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甜点跟佳肴。

由于害怕被人发现,他们不敢点灯,只敢借着月色摸黑前行。

姜姝凑到楚景逸身边,楚景逸伸手就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说道:“姝儿你多吃点,这样身子才会好地快。”

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的姜姝,此刻心中有些小小的暖意。

姜姝刚把糕点咽下,楚景逸似后背长眼般,抬手又往她嘴里了塞了一块肉。

如此几次,姜姝觉得楚景逸塞到她嘴里的吃食,都是极美味的。

姜姝侧眸观察楚景逸是否在吃东西。

没想到她侧脸一看,看到楚景逸正拿着手中的吃食在一点点试吃,碰到特别美味的,他就会随手塞到姜姝的嘴里。

楚景逸对姜姝的特别照顾,只会让姜姝觉得心疼。

但她没有出声,只是闷声跟在他的身后。

二人吃饱喝足回到锦画堂。

锦画堂的厢房不少,楚景逸为姜姝厢房铺垫好舒适轻软的云被,才离开为自己收拾。

现在的楚景逸,自立到不像是一位被多人侍候的王爷。

凉凉的风带来睡意,姜姝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就在二人进入梦乡,睡地分外香甜的时候。

皇宫寂静冷清的宫道上,一道黑影正在往天牢缓缓移动。

届时正在天牢牢房内的姜月,失神坐在牢房地下的干草上,双手抱着自己,望着地面的某一处发呆。

就在这时,安静的牢房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姜月闻声抬头看去。

站在牢房外披着黑斗篷的女子,快速揭下了顶帽。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放心不下姜月的楚明承,还是趁着夜深人静来到了天牢。

不想见面惹起争吵,但又想亲眼看看她现在过地如何。

楚明承在这两个选择上纠结了一个时辰,最终还是选择过来亲眼瞧瞧。

已经做好争吵准备的楚明承赶到天牢,却毫无防备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他站在天牢阴森湿冷的狭小过道上,墙角忽明忽暗的红烛透下的微弱烛光,照明了姜月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她的面前躺着一名女子。

她跪在女子的身前,两手惊慌捂住女子身上还在不断淌血的伤口。

而那个淌血的伤口,正是致命的心房处。

“月儿。”楚明承似还没从惊讶中回神,双目呆滞低低喊了一声。

姜月泪眼模糊抬头,待视线清明,她才看清楚明承的模样。

“快请大夫。”姜月回神朝楚明承大吼。

楚明承推开已经打开的破旧木门,快步走到姜月身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月两眼无神,还没从方才的惊吓缓过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明承一把将她扶起,试图把她唤醒。

姜月身子发软,好像随时都会倒下,此时都是倚靠楚明承的力气才勉强站住。

她回神看了眼躺在地下的月秀,恍神回道:“月秀死了,她死了。”

“朕知道,但你必须告诉朕她是怎么死的,她为何要来这里?”

“我不知道,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她只说对不起我。”

“对不起?”楚明承蹙眉,感觉事态的发展好像越来越不明朗,也感觉得到所有的事情都是针对姜月的。

姜月是姜家唯一的血脉,楚明承绝对不能让她有事,绝对不能!

但以她现在精神恍惚,楚明承就是想问,也问不出什么。

不能再这样被动任由他人设计,楚明承把姜月放在地下,转身跑出牢房。

幕后黑手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姜月罪加一等。

楚明承命海公公带几名信得过的太监将月秀的尸首趁夜色搬离牢房,然后再命人收拾现场。

一切收拾妥当,他匆匆离开天牢,并下令让海公公将天牢看见他来过的狱卒全部调离。

而牢中看见他来过的,重罪者当即斩首,罪轻者罚入幸者库或送离皇宫,到别处服刑。

短短一夜就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楚明承就连上早朝时都有些坐立不安。

若非海公公为他打圆场,只怕在朝中大臣心中勤政的形象都要毁了。

下朝回到御书房,楚明承无事批阅奏折,一直在等候姜姝与楚景逸前来向他禀告查探到的情况,再借机向他们说明此事。

不出楚明承所料,辰时时分,他们终于来了。

姜姝与楚景逸走到御案前还没来得及行礼,楚明承便着急从御案上走出,压低声音说道:“昨夜,朕御前的一名宫女死在了月儿的牢房里。”

“御前宫女?”楚景逸一脸不解继续问道:“陛下可知道她叫什么?”

“月秀,曾是月儿的贴身侍女。”

“月秀?”楚景逸与姜姝对视一眼,同时惊呼出声。

“你们认识她?”看到二人如此大的反应,楚明承更加不解了。

姜姝忙不迭从怀中拿出瓶子,向楚明承解释道:“昨日,月秀拿着这个瓶子来告诉我,说这个瓶子是元妃娘娘在凝霜公主中毒身亡那日遗留在宫里的。可就在我们怀疑元妃的时候,夜里偷听到元妃跟侍女的对话得知,她才是下毒的真凶。”

姜姝将手中的瓶子递给楚明承继续道:“元妃是承叔的嫔妃,姝儿与景逸都拿不定主意,所以就想来问问承叔的意见。没想到,承叔居然告诉我们,月秀死了。现在死无对证,那我们是该怀疑元妃?还是该怀疑月秀?”

“元妃遗留在凤峦宫的瓶子?”楚明承打开瓶子看了一眼。

“承叔认得这瓶子吗?”

楚明承点点头,“朕认得,这确实是元妃的瓶子。”

“那承叔对元妃这事,有什么见解?”

“妍儿是她的亲生孩儿,她怎么会下如此毒手?”

“为了荣华富贵,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她不仅会下如此毒手,她还会联合他人铲除宫里一切对她不利的任何人。”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楚景逸,突然这般言语犀利地反驳。

他声音低沉,楚明承更是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他不由觉得今日的楚景逸有以往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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