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印记

该死的,非但是没有杀了这个混帐的男人,相反的还无意中救了他,如今他毒性已解,却还不肯放过她。

难不成她今天当真是要丢了自己的清白?

显然,叶安宁想太多了。

那男人咬破了她的唇,便松开了她,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唇角的血迹,满意地笑了起来,道:“嗯,救了我一命,还被我轻薄了,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叶安宁一听,唇角露出来讽刺一笑,不言不语。

下一秒,她的下巴再一次被捏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道:“笑什么,不想做我的女人?”

“不想。”叶安宁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眸,平静地道。

“那可由不得你。”

男人看着她这样,笑了起来,指腹触碰着她唇角的伤口,道:“已经打上了我的印记,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悬狸,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等我忙完,我去你家娶你做姨娘。”

“…………”叶安宁不打算说。

“不说的话,我又要亲你了。”男人看着她那倔强的小脸,捏着她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勾唇露出来一抹邪魅的笑意。

“…………”

叶安宁深吸气,她道:“叶碧水,京城人士。”

这家客栈是用的叶家的名义包下来的,一查便能查得出来是京城叶家所包下来的客栈。

所以,她隐瞒不了~~

倒不如实话实说~

不过,她的父亲叶纪安子女众多,至于她是哪一位,他也不知道了~~

而在京城,叶家最最出众的便是如今的叶家嫡女叶大小姐叶轻水,而叶碧水是叶家三小姐,如今的三姨娘所生,乃是叶家庶女,不如叶轻水这般出众,所以她以她的名字来顶替,最适合不过。

“悬狸,你这口音,可并非京城口音啊。”男人显然不信她的话。

“我母亲并非京城人士。”叶安宁抬眸解释。

“原来如此。”

男人眼眸悠转,窗外风声刮过,他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悬狸,乖乖的等着我去娶你做姨娘。”

男人说完,身形一转,直接便跳下窗外,人影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而叶安宁徒然之间坐起来,想到刚刚那男人所说的话,她饶是再淡定的性子此时也是一脸的怒气,怎么会有这么臭不要脸的男人?

做姨娘,做你妹的姨娘!

谁特么的要做你姨娘了?

脸还真特么的大!

叶安宁狠狠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唇,想到那男人在唇上印的吻,她赶紧跑到洗脸盆用力的朝自己的嘴唇擦了好几次,直到是感觉到唇上擦的有些疼,这才是气呼呼的扔掉毛巾,真特么的,算了,就当是遇到狗了。

被狗给亲了!

此时某只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阿切,阿切……

…………

凤元国京城叶府。

叶安宁的马车停在大门之处,还未曾停稳,便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道:“什么人把马车停在这里,赶紧走,赶紧走……”

“放肆。”

采月从马车人走出来,怒声地道:“这是五小姐的马车。”

“五小姐?”

那看守大门之人眉头微蹙,神色当中有一抹不耐烦之色道:“什么五小姐,我们叶府可从来没有什么五小姐。”

“一个半月之前,夫人让我去乡下接的五小姐。”采月冷的一笑,道:“怎么,你不知道,夫人没有告诉你?”

“什么……”

那看守之人刚还想说什么,旁边另外一个人伸手拉住了他,道:“你这么一提醒,我倒还真想起来了,还真有这么一个五小姐,可是不是陈妈和李管事去接的吗,怎么是成了你接回来人的了?”

“我怎么知道?”

采月眉头微蹙地道:“我还能管得了陈妈和李管事的行踪不成?”

“说的倒也是。”

那看门之人点了点头,不过看着采月的时候,态度依旧嚣张狂妄的很,像是赶苍蝇一样的赶道:“不过,今天府内有客人,你还是带着五小姐从后门进去吧,别在这里耽误事情,快走快走。”

“你……”

采月刚想说什么,马车内响起来一个清丽的声音:“采月……”

“五小姐。”

采月心头一紧,赶紧扭过头来,只见那马车推开了门,刘妈从马车内走了出来,紧接着便是穿着一身淡白衣衫的叶安宁,她赶紧上前了一步扶着叶安宁下了马车。

叶安宁站在马车跟前,左右两边分别是刘妈和采月,她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烫金字的叶府两个字,神色一片淡然。

叶府,我回来了。

“哟,这位就是五小姐吧。”

那看守大门之人看着叶安宁的模样,有一抹惊艳一掠而过,随即上前了一步,态度不耐烦地道:“五小姐还是赶紧去后门那边吧,今天府内有客人,别在这里耽误事情,赶紧走,赶紧走吧。”

“喂,你怎么说话的,这可是五小姐。”采月上前理论。

“呵,五小姐,满京城人都知道叶府有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何曾听说过五小姐?”

“你……”采月气结。

一旁的叶安宁听到这里,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淡声一笑,道:“这么说来,夫人说接我回府之事,是假的了,如此一来,我便回乡下了。”

“哎,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夫人说接你回府之事是假?”

那守门之人着急地道:“只是让你走后门罢了,这正门哪是你这种人能走得了的,赶紧走,赶紧走?”

“是吗?”

叶安宁语调不起一丝波澜,淡淡地望着他一眼,道:“可我今日,偏偏就只想从这大门进,怎么办呢?”

“你……”

那看守大门之人欲说什么,一抬眸看着叶安宁那平静的眸子时,竟是让他一时间半句话也说不上来,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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