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枪算是什么东西

看她高兴的离开,心中不免还有些失落。这时,王波向我走来,到了面前低声说:“老大,您昨晚吩咐要的那批枪,吴宝帅以差人送来了。”

“哦,送入密室,把王涛也叫来。”我说道。

密室是特意让王波带人建造的,密室很大,有近五百平方,位于地下。我,王波、王涛三人走进了密室,看向一地的手枪、步枪、狙击枪、来福枪、冲锋枪、AK47等等。随手指了指其中的两把七七手枪对两兄弟说:“你们一人拿一把,装满子弹,向我开枪。”

“什么?”王波、王涛两兄弟不明白的问道。

“我说拿枪向我射击!不要告诉我你俩不会玩枪。”我又一遍的说。

开玩笑,现在武校中比较高的一门功课就是射击。对于王波、王涛两兄弟来讲,“枪”就像普通人吃饭用的筷子一样,在熟悉不过了,平常打动态的物品都可以百分百中,更何况站立远处那静止的我呢!

两人拿起手枪,将枪口对向我,尽管他们知道我武艺高强,甚至深不可测,但是他们仍然不认为我可以速度快到躲子弹,但对于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只好用那颤抖的手指勾动了扳机。

二颗七七子弹呼啸的向我而来,躲闪是最好,也是最轻松的办法。但我不会那样去做,因为今天我要练习的是“接子弹”,或是“抓子弹”!记得曾看过一部叫“功夫”的片子,其中的一个武术高手就可以用手“捏”住子弹,我坚信,我也可以做到,尽管影片可能是虚构的。而对快速而来的子弹我运起纯阳神功用龙爪手心法抓向子弹。

“咔”二颗子弹分别被我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手没有感觉,一切就像本应当的样子。看来我对我这身深厚的内功还是小瞧了,随手扔掉了两颗子弹说了句“再来。”

王波兄弟俩瞪着双眼看着我,看我叫嚷着再来,都傻了,心道“这还是人吗?”

我的强悍吓到了他们,同时也更坚定了他们跟我的决心,他们回过神后,没有在犹豫,一枪枪以不同角度向我头、面、上身、腰部、下身射来。当我知道自己可以空手接子弹时,我的自信心大增,现在面对扑面而来的大批子弹以不在惊慌,而是坦定和沉稳的“接”了起来。七七手枪打完了,换五四,五四打完了,换狙击,换、换、换,最后拿起来了来福,那枪强大的后座力把他兄弟俩的手都震麻了,但我却一点事也没有。当他们最后拿起了最先进的50冲锋枪向我扫来时,我的手也由一个个的“接”而变成了大把的“抓”。顺着子弹的流速我一抓一大把,最后扔在地面上的子弹足足达到了近千颗时,我喊了声停。

普通的枪支对我以没有危险了,也就没有必要在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了。现在的我正在不断的了解我自己,了解我自己到底极限在哪里,到底可以顶住多大的火力,只有真正的了解了这些,将来在干事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样做了,现在我认为凭我现在的个人能力应该是有资本可以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伟业了。从深山中走入社会以经一个多月,虽然我的成绩是不小,但是这满足不了我,我决定加快步伐,创建更大的个人帝国。至少要保证小明的翁爷爷的安全。至少也要对的起这身机缘巧合的功夫。

说即做。

我先是买了个手机,办了张卡,然后打电话给吴宝帅叫他带着准备好的那五人来武校,我要提前培训他们。同时我又用自己的记忆写了些基本的武功秘籍及修练心法交给了王波,王涛两兄弟。尽管我认为这只是普通秘籍,但是对于王波两兄弟来讲以经是高深莫测了。

在武校正要建好准备开张的时候,我也完成了对吴宝帅手下的培训,因为他们资质太低,只是学会了些简单的武功。本来吴宝帅也是想参加我的培训的,但由于刚收复了赖豹的西城、北城区,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所以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当他看到由我培训出来的那五个人经过二十天的冼礼后以经可以手弯钢筋,脚踢碎石时,还是为没有亲自参加我的的培训而懊悔不已。这期间,吕雪心也来找过我二回,但是因为我实在太忙,并没有怎么接待他。我不光要培训吴宝帅那五人和王波、王涛两兄弟,我还自我参研我写出的心法,我发现我在教他们的同时也是自己在学习,可以说受益非浅。

十月一日,这是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全国都在祝Z国成立103周年,而我们也迎来了人杰武校开业的日子。[人杰武校,这名是我起的,其中有我的名字----杰。也预示着人中之杰。人中之龙凤的意思。]

由于这是南城区第一个外人投资的学校,所以区领导来了,市分管这行的也来了,吴宝帅这个J市黑道的话事人自然也来了,还有吕立信携女儿吕雪心也来了。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我,因为此时我人以不在武校。

我以经座了早上的第一班开往省城H市的车。说实话,我不想在武校开业台上亮相,我不喜欢和各式人打交道的场面。在我心中认为谈的来就谈,谈不拢就散。那种场面上的应酬交给王波和王涛就好,相信看到他们彪形大汉的外形,不会有多少人有意去搭讪的。至于吕雪心,我想我还是要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相信会随着时间而证明的。走时我还特意吩咐王波,来学武的人视其自身条件而教其武功,身骨俱佳,无依无靠的收为弟子,尽心辅导,将来我有用处。普通百姓只教些强身健体的就行,大户人家钱交够多的可以传些简单好看的功夫。如果发生大事才可以给我打电话。安排完一切,我就独自一人走了,座上这趟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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