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宴
苏沫儿见王香玲看得有趣便每到一处就为她讲解一番。
此时刚到一个院子,院中很多梅花书,中间一块空地,地上寸草未生,王香玲每看到一处特别的便问苏沫儿,此次也不例外的说到“苏妹妹,这里是做什么的地方?”
苏沫儿看着此地笑着说道“此处是我哥哥平日里练武的地方。”
王香玲看着不长寸草的地方道“看来苏公子一定很勤奋,你看着些个草都未能成长。”
苏沫儿听后点了点头,二人又继续往另一个地方走,就这样走走说说,一路好不惬意,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竟然都乏了。
苏沫儿便提议到林氏那里去,王香玲也点头附和,二人刚到门口,夏荷便进去通报了。
两个女孩子进门后便对两位夫人行了礼,林氏看着两人道“怎么都回来了?”
苏沫儿笑着道“我与王姐姐想过来与母亲和夫人一道聊聊天。”
王夫人道“你这个女儿真真是可人啊!”
苏沫儿听了王夫人不禁俏脸染上了红晕,这时门外的丫鬟又来报道“夫人,两位公子过来了。”
“哦,让他们等等。”林氏说罢又对王夫人道“可要让两个丫头到碧纱橱后去躲躲?”
王夫人听了后笑着摇摇头道“罢了,反正就这几个人,若是分开人少了,反而无趣,便让他们打打照面吧。”
林氏听后也笑着说到“倒也是这个理。”便让丫鬟赶紧将两位少爷请了进来。
苏野和王展飞进门后便对林氏和王夫人行了礼,林氏见了二人便对王夫人道“真是好一个俊俏的郎君!”
王夫人笑着说到“我看啊苏野才真是个俊俏郎君,看着倒是更加斯文秀气些呢!”
林氏听后便对苏野道“野儿,快来见过王夫人。”
苏野对王夫人行了礼后,王夫人看着眼前这个翩翩少年郎,不光长的好还谦谦有礼便道“好好,这孩子真是招人喜欢。”
林氏又对苏野道“这是王家姑娘,叫香玲。”说罢便又对苏沫儿道“这是王公子。”
苏野和苏沫儿听后的那个对二人行了礼,倒是王展飞见了苏沫儿道“苏姑娘那日在卫府宴会上所作之画倒是叫在下记忆犹新啊!”
苏沫儿听了有些不好意思道“王公子谬赞了,不过胡乱画画罢了,比不得你们的画工立意。”
王展飞听了苏沫儿如此谦虚便道“苏姑娘谦虚,那日那画工立意便是放在男儿中也是不逞多让之作!”
苏沫儿听后只是对王展飞笑笑,并未答话。
倒是王夫人听后对林氏道“你这儿女都这么好,平日里想来你一个人操持这么诺大的一个府邸定是多有不易。”
林氏听后笑笑道“我这女儿儿子倒是真未让我操心太多,都是自己愿意学便学着,真真是让我省心不少呢。”说罢慈爱的看着一双儿女。
王夫人现下见了苏野本人更是满意,便众人都聊的不错,待到晚宴结束后,王夫人还对林氏道“苏夫人,择日咱们再聚,届时可要到我们侍郎府好好玩玩!”
林氏听后道“好,那我便等着王夫人的帖子了!”说罢便笑了起来!
待到侍郎府的一家人走后,林氏对苏野道“你瞧着这王姑娘如何?”
苏野脸颊发红,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没有仔细看,一切都听父母的。”
苏野是真没有好好看这王香玲,毕竟今日早上才发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林氏却以为是他太害羞,便在心中有了主意。
倒是林氏突然说“我竟不知王侍郎的公子竟也如此出色。”
苏敢听了也点头附和道“这小子倒是一派潇洒的模样,若是在军中定有一番作为!”
林氏听后嗲笑道“你啊就知道军营军营的,王侍郎一家诗书传家,那孩子将来定是走文人的路线。”
苏沫儿听了母亲与父亲的对话,心知不好,怕是母亲和父亲要瞧上这王公子了!
苏沫儿便说到“我还是觉得我兄长更胜一筹,哪有刚来便对女孩子称赞的,如此也太过潇洒了。”
去苏敢听了苏沫儿的话便说到“竟有此事?”
苏沫儿点点头道“是呢,我虽是武将女儿,不过如此行为终归不好,还是兄长稳重,便是明知是与王姐姐议亲也并未单独与王姐姐说话呢,如此是为避嫌。”
苏敢听后对王展飞的印象便有些不好了,道“还是吾儿正直!”
林氏听后细思也觉得有些不妥,倒是林氏又对苏野嘱咐道“吾儿如今也该是结亲了。”
苏沫儿听后便笑嘻嘻的捂了嘴看着苏野,苏野有些被看得不好意思便提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苏沫儿见苏野走后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今日还真是一波三折,还好一切顺利。不过依今日情景来看,兄长多半是和这个王香玲结为夫妻了,前世并非如此呢,原来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同了。
苏沫儿看了看妆枢想起那日周启恪说要出门,不知是否已经离去,便唤了暗十七来,暗十七来后苏沫儿便问道“你主子什么时候远行?”
暗十七略微停顿一下道“回姑娘,主子已有有数日了。”
苏沫儿一下瞪大了眼睛道“什么?何事的事?”
暗十七被苏沫儿突然提高的音量有些惊到,便回道“便是那日姑娘让我给主子送东西的次日!”
苏沫儿这下是彻底有些焉了下来,这种感觉仿佛心口被抽空了一般,苏沫儿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看着妆枢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暗十七退下后,苏沫儿在心中那种空空的感觉更甚了,本来避着他是自己的意愿,可是她知道他和他在同一方土地上,同一片天下,至少她知道他在的,如今他出远门,归期未定,苏沫儿竟说不出哪里不对,总之自己就是觉得不该如此。
朗朗乾坤之大,曾经这个人是自己爱而不得之人,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苏沫儿想到这两句话便笑了起来,眼角却划过泪痕。
曾几何时,自己不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如今重活一世才明白,原来这边是那感觉,明明还爱着却不能说出,便是再来一次也如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