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弑凰阁的主子,谁敢动?

上百个人站在一起被彦夏澜骂着。

站在最前面的甚至还能感觉到唾沫横飞,更清楚地看到彦夏澜眼神里的厌恶。

郭瑶脸色难看至极,偏偏彦夏澜的都是对的,无从反驳。

彦夏澜:“还有!你们这群人跑出来替她讨回公道的,我看你们也是非常流氓,三观不正!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义正言辞,我都替你们害臊!”

郭瑶:“……”

其余人:“……”

“的好!我也替你们害臊!”余琴突然鼓掌,看戏的眼神盯着前面那群人。

她这一带头,其她人也纷纷鼓掌,替彦夏澜喝彩。

一个接着一个的,甚至大部分还是原本军队里的人。

郭瑶环视了下四周,最后无脸见蓉低下头去。

她本来只是想看榆木鹰兄弟出洋相的,结果彦夏澜几句话,就把所有的矛盾点转移到了她们身上。

本来嚣张的气焰也逐渐降没了,所有人抖低下头去,尴尬至极。

看着她们的战意突然消失,孔千行蹙起眉头,侧头看向榆木鹰:“大哥,这情况是不打了吗?”

余光暼就一眼孔千行,榆木鹰没有吭声,转身进了帐篷。

孔千行:“……”

那真不打了?他还想要好好发泄一下的。

彦夏澜看到孔千行一脸茫然,蹙眉道:“行了,打什么打啊,回去吧!这都多晚了都?”

孔千行:“……喔。”

反正刚刚已经出过气了,现在回去睡,就回去睡吧。

余琴那边看到榆木鹰和孔千行都回去了,顿时也对彦夏澜挥手道:“将军,我们也回去睡了,辛苦了。”

“回去吧回去吧!”彦夏澜摆了摆手。

待人们离开了,她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又是冷笑一声,然后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们啊你们!能不能行为端正一点?!啊!真是替你们害臊!”

“还有,你们要是谁再敢起歪心思,就别怪我不站你们这边了,我相信你们也不傻,对方几斤几两的,要是想杀你们跟砍萝卜一样简单!真是不自量力!”

“老子也懒得再,困了,先回去睡觉!”

丢下这句话后,彦夏澜转身就回去睡觉了

……

琅国

“为何不让我见母皇?!”

宫殿门口,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尘子星脸色有些难看,目光执着盯着守在宫殿门口的人。

尘子星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墨石戈,一个是蓝易。

蓝易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袍,大兜帽几乎盖住了他整张脸,别人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紧抿地唇瓣。

他背上背着一个用布包裹起来的一个巨大都东西,脸色阴沉沉的,给人一种阴暗并且不舒服的感觉。

墨石戈就不一样,神色平静,眼睛里时不时会流露些许趣味。

“四皇女,女帝有恙,早就过了,不让人进去,还请四皇女……莫要让的为难。”

话虽然是这么,守门的侍臣脸上却没有什么为难的神色,对于尘子星的态度也是平静的。

尘子星,琅国的四皇女。

虽然是四皇女,但存在感却是非常的薄弱,基本不上朝,被人称之为闲散皇女。

没有权利,每就是拿着一点俸禄,什么朝中事都从来不参与。

这次居然主动来皇宫找女帝,倒是让人意外。

眼见着侍臣神色坚定,尘子星知道自己今大概率是见不到女帝了,眼神沉了几分。

察觉到主子的情绪不对劲,大兜帽之下,蓝易的眸子一移,眸光落在尘子星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杀气。

这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手抓住,蓝易扫了一眼手腕的手,旋即侧过头,就对上了墨石戈的双眼。

墨石戈双眼平静,但蓝易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冷静”这两个字。

收回目光,蓝易眼中的杀气浅浅褪去。

见他平静下来,墨石戈松开了他的手,继续站在尘子星身边。

实在是看不到女帝,尘子星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她大步朝外面走去,蓝易跟上了她,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主子刚刚让我动手的话,不定就能见到女帝了。”

“切,乱来。”

不等尘子星开口,墨石戈就接了话题:“你你,你是想让咱主子扣上什么谋逆的罪名吗?到时候不是要死?”

“弑凰阁的主子,谁敢动?”蓝易反驳着。

弑凰阁,那是下闻名的杀手阁。

尘子星的四皇女身份不受人待见,但是弑凰阁主子的这个身份,在业界,那是多少人仰望的存在?

“这你就不懂了吧?”墨石戈摇头笑了笑:“四皇女是四皇女,弑凰阁的主子是弑凰阁的主子,在皇宫里,弑凰阁的主子这个名号,不一定好用。”

“但出来,不一定敢动咱俩主子9能见到女帝!”

“你想的太真了!”

“才不是我真,怎么样简单就怎么样来,反正她们也没把咱主子放在眼里。”

“唉,行行行,你啥就是啥吧!”墨石戈觉得自己不过蓝易。

或者,她不想和一根筋的多扯。

身后两个人着着都快要吵起来了,尘子星却好似听不见,脚步一转,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看到尘子星突然朝其它方向走去,墨石戈愣了下:“主子!那里不是出宫的地方,你去那里干嘛?!”

“牢。”尘子星丢下两个字,然后加快了速度。

去牢?

墨石戈和蓝易两个人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情绪之后,就明白对方各自都不知道尘子星的目的。

“四皇女。”

牢门口,守着门的炔住了尘子星的去路,旋即朝她行礼。

“四皇女怎么过来了?”那人诧异第问。

尘子星没有话,目光透过她,看向牢里面,很显然,是不想开口。

墨石戈跟在尘子星身边这么久,仅仅是瞧了她一眼,就知道她的想法,立马上前一步,对着狱守道:“怎么?四皇女要来牢还要给你请示一番?”

她冷哼一声,神色倨傲。

“的不敢!”她连忙弯腰行礼,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讨好地笑:“的只是怕这种污秽之地,脏了皇女金贵的脚而已。”

“白痴。”蓝易冷冷评价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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