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女鬼啊
骆平嫣在自己的桌前端了盘红烧肉拿着筷子起身走到了门口,悄然来到小乞丐的身边,“小娃儿,饿坏了吧。”
小乞丐扬起已经哭花的脸,闪烁着泪眼,怔怔的看着她,一脸戒备,却是不敢伸手去接。
“给你的,不喜欢吃吗?”骆平嫣温柔的笑了笑,蹲下身自己夹了一块在嘴里咀嚼了起来,“味道不错,你可以试试,若是不喜欢再还给我好了。”
小乞丐仍旧一脸戒备,可这次她却伸出了手,骆平嫣注意到她的手很脏,连指甲缝里都有一些木炭的碎片,不大的手上不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只是黑乎乎的让人看不真切。
当她拿起筷子的时候,她发抖的那么厉害,那筷子竟掉了下来。她饿到了这种地步,结果她只好用手指头抓起,当她把塞了第一块肉在嘴里的时候,忽然哽咽的哭了起来。两行粗大的眼泪从两腮流了下来。
趁着骆平嫣恍神之际,小乞丐快速的从她手中夺过盘子,连身上的尘土都来不及拍打掉,一溜烟的消失在转角处的巷子中。
看着小乞丐,原来在古代无权无势的人都是这般生活,这更是激发了她内心深处救国救民的爱国热情,她是一国之后,她有这个义务让她的人民活的更好。
可是她的势力在哪呢,直接去官府挑明身份,要是遇到的好官那倒好说,要是遇到个贪官也只会阿谀奉承,干不出啥实事来,还不如自己去发展势力,想着想着骆平嫣突然来了精神,“对!就这么干。”灵光一闪,脑袋中就形成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完美的计策。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选对藏身之所,也就是所谓的临时基地,最好是那种了无人烟的场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用了一天的时间在村外边寻到了一处破败的小庙,打扫打扫也能将就十天半个月的,等真正稳定了她就可以另寻新的住所。
当晚,骆平嫣只身一人站在热闹的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行人,挑起了男人,时不时的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身材太过魁梧的她说不定不是人家的对手,身材瘦小的即便抓过来也不顶用。
“咦,这个不错。”骆平嫣的眼神像是猎人看到猎物般兴奋,趁人不备,跟在了那个陌生男人的身后,扬起手对着那个男人的后脑勺一掌狠狠的劈了下去。
那男子顿时身子一软,骆平嫣顺势将其拉到黑暗便的拐角处。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骆平嫣用同样的办法一共抓来了十二个模样看似比较健硕的男子,然后一个一个背在背上,像运输工一样慢腾腾的把昏迷中的男人全搬进事先买好的马车内,等一切妥当后便驱车赶往破庙。
千万别误会,骆平嫣才不是花痴,况且她还是一个有夫之妇,难道说她寂寞了,要抓十二个男人来供自己消遣?
不!这只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内容,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破败的小庙中,十二个男人被依次摆放在过道的墙壁上,月光倾洒,把这间破庙照耀的异常诡秘,静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远处不知道是哪的野狗突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哀号,接着便陆陆续续有人转醒了过来,摸摸疼痛的后脑勺。
大家疑惑的看着周围,又看看躺在自己身边陌生的男人,各个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为什么他们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明明之前还在路上走着的。
“很高兴你们都醒了,今天用这个办法叫你们聚集于此,是要你们帮我个忙。”骆平嫣一改平时的语调,声音深沉,站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让人识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至腰间,猛然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错觉。
“鬼啊!”随着其中一人喊了出来,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眼前黑暗中的女子,她就像一缕幽魂一样慢慢的从黑暗中缓步走了过来。
眼看着越来越近的“女鬼”,十二个男人哆嗦的站了起来,连滚带爬拼尽全力朝门口涌去。
“鬼啊,救命啊!”······
瞬间,不大的场内只剩下骆平嫣一人不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前院。
“我话没未说完,你们怎么都跑了?”
原本想着实施计划抓人去当山贼,然后她就重操就业,结果还没等她宣布做王的那天所有人都跑了个精光,她哀叹她老公是不是治理的太好了,连机会都不给她。
“想要发展自己的势力咋就这么难,让你们当我手下,我付你们工资还不好吗?再说,我哪点像鬼了?”骆平嫣这才条件反射性的扫眼了下四周,黑压压的一片,残破的窗户布满了蜘蛛网,在风的作用下发出吱呀吱呀声响,直刺激她的耳膜。
不会是这里闹鬼吧,骆平嫣为自己此刻蹦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但随即又否定了,怎么可能呢,她可是相信科学的人,二十一世纪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的现代女人。
突然破庙的后院很不合时宜的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听的骆平嫣心里直发毛。她越是不信,老天就越是要开她玩笑。如果就这么逃了,那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不就白当了,她壮着胆子摸黑朝里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心脏要跳到嗓子眼了。
哭声是最从最里间的那屋传出来的,越近越是清晰,仔细一听倒像是一个孝的哭声。她站在外面借着月光朝里看,一半的屋顶已经坍塌,横梁歪歪扭扭的交叉着,让人很难注意到里面是否有人。
“谁,谁在那?给我出来,否则我不客气了。”骆平嫣站在门口喊道,颤抖的声线极力保持平稳。
哭声停止,骆平嫣屏息注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真蹦出个什么怪玩意。
在门外等了约莫五六分钟后,还是没有半个人影,难道她幻听了,刚刚的哭声明明那么真切,就像是发生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