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侵犯
宁泽上手直接一把将齐舒给拉了过来,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道。
“无论如何,你现在是我的王妃,你不能对我有任何隐瞒。”
宁泽这话说的着实有些专断了,听在齐舒的耳朵里也不是很舒服。
所以,齐舒自然而然的就反驳道:“齐舒并不觉得应当如此。”
“你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说出来了,我就不追究你了。”
宁泽还是急于知道赵娉婷到底跟齐舒说了什么,是不是又是有关于他的事情,如果宁泽不经意之间做出的什么事情又被赵娉婷掌握在手里,那么他就是有许多嘴巴也说不清楚。
还不如就早些知道了什么事情,然后坦白的向齐舒说明。
“真无什么特别的事情,怎么?王爷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吗?”
“若是无事,你又怎会表现的同往常那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哪里都不一样。”
“不可理喻!”齐舒也被纠缠的烦了,本来她的心中就烦躁不安,被宁泽这么一纠缠就更加觉得烦躁。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宁泽被逼的无法,只想从她的嘴巴里撬出东西,但是齐舒怎么也不肯说出来。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也不可能去找赵娉婷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因为那个人的嘴巴里十句话有九句都不是真的。
也不知道齐舒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就那么偏听偏信她的话。
“你不说,我自是会去问那赵国公主。”
“王爷请便!”齐舒听到宁泽要去找赵娉婷,索性这也不关他的事情,就让他去找好了。
如果赵娉婷愿意跟他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是不管了。
齐舒的态度直接把宁泽给激怒了,他扭着齐舒的身体就往床边去送。
脑袋里时时刻刻无不都在想着她的身体和赵娉婷的身体堆叠在一起的样子。
丝丝暧昧对于宁泽来说确实浓浓的嫉妒,他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跟齐舒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尤其是齐舒在他身下红着脸的模样,他从来没有见过,并且深深地为之嫉妒。
齐舒也没有想到,一天之内她竟然会被两个男子给压在床上,做出威胁他,挟持他的动作。
浓浓的厌恶感从心底里迸发出来,她看着宁泽的眼神也变得十分的嫌恶。
但是宁泽却将他理解为齐舒愿意和赵娉婷这样做,但是却不愿意和他这样做。
同床共枕如何?他在上面又如何?赵娉婷可以,难道他就不可以了吗?
翻身上床,利落的将齐舒控制在自己的身上,他用的力气甚至要比赵娉婷用的力气还要大。
至少手腕处已经被握红了,齐舒的脸色也由青转白,由红转青,花花绿绿的十分难看。
“放肆!”齐舒怒喝道!
“放肆?你同赵娉婷这样一般的时候,难道就不放肆了吗?你就这样甘愿被她骑在身下吗?”
宁泽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说话也有些口不择言。
齐舒被他说的更加恼怒,奋力的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宁泽是铁了心就要打压一下她的气焰。
虽然平时他珍爱她,保护她,尊重她,但是这不代表着齐舒可以随意不在乎他的感受,伤害他的感情。
挣扎之间,齐舒羞愤的落下泪来。
但是,这也仅仅是让宁泽的动作稍微迟疑了一会儿,并没有阻止他继续下去。
与赵娉婷不相同的是,宁泽是直接上手扒开齐舒的衣服。
或许在宁泽的心里认为,在他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很可能赵娉婷已经扒过齐舒的衣物。
他要检查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什么,是不是?齐舒被碰过的痕迹。
即便赵娉婷是个女子,那也难保她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齐舒不说他便自己动手看,动手检查,动手去查!
当时齐舒的衣服是散乱的,赵娉婷的衣服是解开的。所以他不确定。
外面已经被宁泽给吩咐过了,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这栋楼塌了,都不允许任何人到他的房间里。
这是宁泽下的死命令,谁也不允许不遵守。
所以在这个时候宁泽丝毫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他也已经把床上的帘子给拉下来了。
将床铺给照了个严严实实。
密不透风的米白色的厚实的床罩包裹在周围, 宁泽有些遗憾,这些床罩并不是大红色的。
若是大红色的倒有几分喜庆之意。
当然心绪烦乱之间,他的思绪也十分纷乱。
齐舒看到自己身上的宁泽正在伸手扒开自己的衣服,又气又急却又无能为力。
除了默默的流泪,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还能做什么。
就算是想奋起反抗,可是她的手,她的腿都动不了。
就算她是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宁泽已经进一步把帕子都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告诉我你到底跟赵娉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宁泽在扒衣服扒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问了这样一句话,他牢牢的盯着齐舒泪眼朦胧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丝毫怜悯之意。
只有冰冷、嫉妒还有愤怒。 看得齐舒周身发寒。
可是她还是用力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就是不愿意说出来今天她跟赵娉婷之间发生的事情。
宁泽盯着她的眼睛,盯了好一会儿,他知道齐舒是十分倔强的,如果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齐舒说了也就是说了,但是如果是十分重要的事情,齐舒不说就是不说,就算你羞辱她,她也不会说。
不知道为什么,宁泽的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快感,像是庆幸又像是遗憾。
修长白皙的指尖很快就挑开了齐舒的衣带,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来。
先前的时候宁泽给齐舒敷过药,但是也只是见过齐舒的背面,并没有见过齐舒的正面。
当然正面也是女子绝对的禁区。
想到这里宁泽的手都不自觉的有些微微发抖,似乎是颤栗,又似乎是兴奋。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的感觉,有些鼓鼓胀胀的,好像有什么难以言喻的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一种悸动,一种欢快,一种兴奋,还有一种罪恶的感觉,交织在宁泽的心里面。
他想停下,但是他的身体却不用自主的在行动。
他想警告自己阻拦自己,事后齐舒定然是会怪罪他,责怪他,甚至再也不想理睬他。
但是,尽管脑袋里是这样想身体却还是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
很快,齐舒的上半身已经被宁泽给剥光了,露出了雪白的皮肤,像是那高山之上的白雪一样,神圣而不可侵犯。
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怜惜的感觉,一点点红润,足以令人心动到无法控制自己,乃至为之疯狂。
宁泽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是太过癫狂了,但是没有办法。
他的浑身也都在发抖,他想俯下身来,好好的抱住齐舒,但是齐舒早已经把脸给撇到了一边去。
她的泪水已经足以打湿他的枕巾了。
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在强迫她,但是,若是能够停下,若是能够阻止,他定然不会不会如此。
可是,他已经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了,也是没有办法再回头的了。
眼睛一闭心一横,宁泽继续自己的动作,没有去管齐舒猛然发出的尖叫声,哭嚎声。
可是在这些声音中,唯独没有哀求声。
若是齐舒愿意哀求他,那么他一定会停下自己的动作,但是她并没有。
之所以宁泽追逐了这么多年齐舒,是因为她的身上有一种难以折断的东西。
她所固执坚持的,是宁泽怎么样也穿不破,穿不透,打不破,敲不碎,撕不开的。
曾经,他也想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将齐舒给据为己有,但是,为了让回忆显得并不是充满了心机与算计,所以他选择布布图谋。
可是他也是有逆鳞的,不是吗?
隐忍了那么久,等待了那么久,换来的还是他冷漠的隔绝,难道他的命都可以给她,她的秘密她所知道的就不能告诉他了吗?他们之间不应该存在隐瞒,不是吗?
宁泽觉得自己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步的,如果让步的话,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忍受下去。
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彻彻底底的占有。没有彻彻底底的独占齐舒。
所以使得他丝毫没有自觉,一种以及做好了准备跟他在一起的自觉,准备将一切都交付给他的自觉。
是的,宁泽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要知道在最初的时候,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齐舒要嫁给别人了。
现在或许是因为得到了,所以才会期望更多吧。
“阿舒,你是我的。”宁泽像是宣誓一般的说道。
可是此时此刻他的脑袋里充盈的都是赵娉婷骑在齐舒的身上的样子。
他没有办法去理解,更没有办法去接受。
因为齐舒始终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今天只是一句话而已,仅仅只是一句话,她都不愿意。
宁泽觉得自己的心受伤了,需要止疼止血。
齐舒浑身都在发抖,并没有理睬宁泽到底说了什么,此时此刻她还是不想理睬他。
难道宁泽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做着侵犯他的事情吗?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当密密麻麻的亲吻落下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她的眉毛,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乃至她的胸膛。
宁泽通通都没有错过。
他认真的模样像是如同那在佛祖面前祈求的忠实的信徒。
可是,他却做着人世间最为卑鄙下流的事情。
所谓婚姻,不过是男子和女子可以理所应当的行所有亲密之事而已。
齐舒觉得她与宁泽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他僭越了。
两个人的脑袋都很混乱,迷迷糊糊之中宁泽已经放下了对待齐舒的桎梏。
齐舒好像是未察觉一般,并没有挣扎,只是就那么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宁泽也没有经验,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在那里爱抚她。
能够证明的是,齐舒衣服下的一切并没有为外人所触碰。
能够触碰到他的只有自己。
这一个发现让宁泽觉得十分欣喜。
他趴在齐舒在胸膛上,听着奇书胸膛里传来的普通普通跳动的声音。
鼻尖嗅着齐舒皮肤传来的温暖馨香的气息,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比的安宁自在,周围充满了暧昧诱惑的气息。
可是宁泽知道,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然是到头了,不能再有下一步的动作了,可是他的脑袋里却使劲的在叫嚣,让他觉得自己无比的渴望
可是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再与齐舒有再进一步的接触。
对于那样的事情,宁泽觉得他应该发生在一个精心准备的地方。
而不是在这里。
齐舒的形状很美,皮肤细嫩雪白,如同花儿一样在他的身下绽放开。
让宁泽忍不住为之疯狂,亲了又亲。竟在皮肤上落下许多红痕来。
那是吸吮过的痕迹。
宁泽每亲吻一次,齐舒的身体便会颤动一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齐舒的身体像是柔软成了一滩水一样,泪眼朦胧的眼睛也染上了一些欲望的色彩。
让他的动作忍不住就想粗鲁和肆虐起来,一种近乎凌虐的感觉在心中弥漫开来,宁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大胆,太过疯狂了!
但是没办法,他已经为齐舒疯狂许久许久了。
说实话,他真的是等不及了。
“阿舒……”宁泽嗓子喑哑,轻轻喊了她一声。
齐舒没有搭理他,只是浑身一颤。
宁泽俯下身去,轻咬她的耳朵,濡热温润的气息弥漫在她的脸颊和脖颈,有些难耐不已。
齐舒的脚趾不由的紧紧绷紧,然后又慢慢的放松开来,如此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双腿也忍不住,就想并拢在一起。
但是无奈,自己的身上还有一个宁泽,一个想要予取予求的宁泽。
或许她又要重蹈覆辙的说一句,当初就不应该同他一起过来的。
齐舒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