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改名与宋徽宗
陈桥驿距离东京并不远,仅仅只有几十里路程,张罗和王开从中午出发,傍晚就到达东京。
在即将入城的时候,王开将战马停下,望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张罗道:“李弦之名,在你有自保能力之前,不可再用”。
张罗听着王开的话,并不意外,早在幻境里就听到那李泽的对话,自己的父亲李易,似乎做过非常了不得的事情,面对王开的问题,张罗不假思索的道:“我明白,以后就用张罗这姓名”。
王开听到张罗的回答后,虽然对张罗回答如此快,有些疑惑,但也未曾深究。
随后王开带着张罗来到东京城外,一个偏僻的地方,这偏僻的之地屹立着一小园子,在落日余晖之下,显得非常安宁,王开带着张罗与战马,便入住在小院当中。
王开带着张罗进入小院,找出了洗浴工具,让张罗前去洗浴。
张罗听着让自己洗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充满了血腥,以及汗臭的气味,而自己也因为这层出不穷的问题,整个人都谨慎恍惚,未成发觉自身的气味。
张罗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望着远处的王开眯眼想到,这王开也和自己一样,自己身上充满了这难闻的气息,在这马上也一直靠在他怀中,然而却未曾闻见,这王开有任何难闻的气味。
在张罗洗浴之时,王开也在这漆黑的夜晚,独自一人离开小院,前往了东京城中,最为尊贵的地方,大宋皇宫!
王开轻盈的步伐,快速来到皇宫门外,而在这皇宫护卫皇宫治安的宿卫,也发现了王开,前去询问王开。
王开望着眼前隶属皇城司的宿卫,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动作,从腰间拿出一令牌说道:“我要前去拜见官家”。
这宿卫的头领,望着眼前的令牌,恭敬的说道:拜见“皇城使”随后亲自带着王开前去皇宫内。
历经皇城司和殿前诸班,交叉分布的五条警戒线后,宿卫头领恭敬的行礼道:“皇城使,此殿便是今夜官家所宿之地,皇城使可自行前去”,说完这句话后,望着王开点头后,便自行离开,回到之前巡逻的地方。
王开望着眼前的宫殿,这殿的规模比之前的宫殿更大,此殿名为延福宫,是皇帝和皇后游乐的宫殿,在今上登基后,不满延福宫的狭小,将此宫殿扩建,成了如今的规模。
王开轻柔开启殿门,往殿中走去,在这殿中并未曾有其他嫔妃的踪迹,仅只有一青年男子,约有二十七岁左右,而这名男子正在案板上作画,画已作好,正在这画旁填写诗。
王开并未打搅,眼前这男子进行最后一步的填诗,并没有前去打搅,而是一旁安静的看着,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眼前这名男子所写的字,字体就是后世赫赫有名的瘦金体,天骨遒美,逸趣蔼然,所谓铁画银钩,带着刀光剑影。
眼前这名青年,正是大宋如今的名义主人赵佶,后世所称宋徽宗。
此刻宋徽宗将诗写好,进行最后一步的吹墨,王开望着宋徽宗所写的诗,修长的眉头紧紧皱着,心中微微一叹!
这诗正是后世极为有名的“秾芳诗”,秾芳依翠萼,焕烂一庭中。零露沾如醉,残霞照似融。丹青难下笔,造化独留功。舞蝶迷香径,翩翩逐晚风。
此刻的宋徽宗,自宋哲宗驾崩继承皇位,已快达两年时间,从初时得知将继承皇位的惊喜,已经想振兴大宋,成为有为之君,到现在的疲惫不堪。
自登基成帝不过短短两年不到,大宋发生了多次的灾祸,日食,以及东北方向的赤色之气,以及西南有白光将散,无不说明了这大宋的灾祸预言,自己在恐惧之余,就连这皇城使王开都派出去,前往探查发生何事。
如今辽国携带三万骑兵,突袭大宋边境,造成几十万百姓的死亡。
都已经让宋徽宗感到疲惫不堪,在书画上苛求完美的自己,感觉对大宋的局势,愈来愈感到无能为力,这股情绪,让刚登基想成为有为之君的自己,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在昨日的花园当中,望着自由自在的蝴蝶,发现登基为帝后,再也没有自己是端王时期的轻松写意,大臣们随时随刻的跟随,以及无尽的政事,以及对自身无能为力,都让宋徽宗产生了逃避的心理。
王开的思绪一闪而过,则恭敬的向宋徽宗禀告:“官家,前婺阳侯李易行踪已经查清,在辽国派出各家先天高手,以及辽国天骄,耶律昭进行袭击,前婺阳侯李易携全家抵抗,遭到围攻,现如今全家身死,连带所居住的小镇,也遭到了屠戮”!
宋徽宗听到这消息,眼中闪烁着疲惫的神色,随后强硬的让自己恢复精神,神色凝重道:“前婺阳侯李易已经失踪十几年,如今却遭到辽国派出如此多高手袭击,究竟是为何?你一一道来”!
随后的时间,就在王开的禀告当中度过,宋徽宗神色疲惫的表示已经知晓,挥手让王开先行退下。
王开并没有立即退下,而是开口和宋徽宗说道:“官家,在这小镇屠戮当中,还有一名为张罗的少年幸运存活”。
宋徽宗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开口问道:“就连前婺阳侯李易都战死,这少年是如何存活的”?
王开回答道:“这少年在那天,和家中产生矛盾,跑到山中前去观看鷞鸠,天黑后不敢回到家中,生怕遭到家人大骂,故留存在山中,第二天中午,才下山回家,然而却目睹了全镇遭到屠杀,悲愤之余昏厥,直到标下携带禁军才被发现”。
王开继续开口道:“标下观这少年,身负血海深仇,历经此次遭遇,又有着极高的天赋,遂将此少年,代师收徒,成为标下的师弟”。
宋徽宗听闻:“只是微微感叹,辽国此次大动干戈,背信弃义之举,造成了多少大宋子民的死伤,又听到王开将这少年,收为师弟,则想到这何尝不是这少年的造化,若是这少年未曾经历这变化,若是无此次经历,又怎么能遇见王开,随后又想到一件事情。
宋徽宗皱起额头道:“王开你师早已不在,又怎能收徒,你为何不亲自收徒”?
王开听到宋徽宗的询问,则回答道:“标下的师父虽然已死,然而标下身负重责,不能亲自教导,又不舍这少年天赋异禀,走入歧途,故只能以标下师父的名义收徒,让这少年前去灵荆山修行”。
宋徽宗这才解了疑惑,随后点了点头颅,表示已经清楚,挥手让王开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