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6章 当场又当起了和事佬

韩大聪的“无耻”想法,不但使颖聪没得话说,也让孟卓爽十分失望。

为此连朋友的关系都绝交取消掉,然后又被韩大聪的医技熏染,不明所以拜了师父。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晓得韩大聪要去冒险和福勇大师战斗,孟卓爽即使害怕,也应当只是徒弟对师父的害怕。

可在送韩大聪去车站,望着他火车的身影,孟卓爽却能感觉……

自己对韩大聪,仍旧是出于朋友的害怕。

确切的说,依旧是出于朋友与恋人之间的那种关系所蕴藏的害怕。

难不成人的一颗心,真的不能由着自我掌控吗?

难不成在晓得韩大聪这样贪婪的想要一块追到手,这样的亵渎感情的忠贞不二之后,也还是遏制不了对他的好感吗?

自己明明是一夫一妻制的忠实拥护者啊!

一直到列车开外去很长时间,孟卓爽才展现了坚定之色。

“无论如何,即使没得办法断对韩大聪的那一丝好感,也笃定不能肯他所说的荒诞关系。我和他的关系,只是师徒,连朋友都不会是。一切……到此为止!”

谁说欢喜一个人一定会在一块?

很多都只是默默祝福对方和另外的人喜结连理。

“如雪,你也一定要平安啊!”孟卓爽做出了祈祷的手势。

本来根据韩大聪的安排,韩如雪应该是留在弯湖这边,接着同孟卓爽做伴。

也根据韩如雪自己的意思,即使韩大聪不去找福勇大师报仇,自己也都会跟着他。

找福勇大师报仇这种危险的事,更要去了。

着实没得办法忍受,让韩大聪一个人去冒险。

为此,韩大聪还和韩如雪吵了一架。

最终韩大聪还是被韩如雪说服了。

因为韩如雪明确告诉他,这一回要敢撇下她,她会永远失踪。

天大地大,韩大聪笃定不可能再找到她。

韩大聪怎么舍得失去她的消息?

只得答应了。

他们并没得径直从弯湖赶往芒果市。

而是去汉东,与季晓茗会合。

季晓茗早告诉过韩大聪,去找福勇大师报仇,必须让她一块儿去。

和福勇大师之间的仇恨,可不是韩大聪一个人的,季晓茗并不是要帮韩大聪的忙,而是她与这老和尚本身也有仇。

韩大聪尊重了她的意愿。

又不是头一回同生共死过,那再一回同生共死吧!

“你是永元子?”

当颖聪看到身穿道袍的季晓茗的第一眼时,一股毫不掩饰的抵触之意,这么从颖聪身放出出来。

季晓茗并没得专门留意颖聪脸的黑印,淡淡一笑,说道:“你还是叫我季晓茗吧。”

韩大聪沾沾自喜地说道:“是的是的,永元子这个称号,一般都是我的专属。”

“你滚犊子。”季晓茗说道:“一般都是道门人才叫我的道号,至于你能叫,也纯粹是因为你曾拜过我做师父,加天机门与道门之间有着不小的渊源。”

“这样说来,巫门与道门在古时候也同样有着一定的渊源。”颖聪说道,“我叫你的道号,也没得什么不对才是。”

季晓茗一笑,说道:“若是道友,也无不可。然而你对我有敌意,又何必称我道号?”

和季晓茗一块儿过来的董爱琳摸了摸额头的汗水。

只是一个称呼,用得着这么认真的辩论吗?

“我对你有敌意,也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不配做韩大聪的朋友。”颖聪说道。

季晓茗神情不变:“我配不配做他的朋友,又与你何干?”

“我是他名义的夫君。”

“是妻子。”韩大聪强调。

然而季晓茗和颖聪都无视他,季晓茗说道:“也只是名义罢了,他又不欢喜你,你这不是自作多情?”

“他昨天晚也已亲口承认,他欢喜我。”颖聪立马说道。

“是吗?”季晓茗看向韩大聪。

韩大聪头皮一麻,只得点头,说道:“是说过。”

“哦。”季晓茗淡漠,又盯着颖聪,“那你欢喜他吗?”

“呃,这个……”

颖聪本展现一丝沾沾自喜之色,却是面容一僵。

语气顿了顿,她才说道:“不欢喜。”

“既然不欢喜,没得权利。”

“可是我和他有殉情蛊相连,性命相关。你差一嘎嘎害死他,也等于差一嘎嘎害死我,所以你是我的敌人。”

“殉情蛊而已。”季晓茗说道,“他也已不只一回拜拖我帮你们解除掉殉情蛊,只是我一直不想理睬,既这样,回头我以回风返火针取掉他体内的殉情蛊是了。你不会认为回风返火针取不掉吧?”

“……她说的是真的吗?”颖聪看向韩大聪,也变得淡漠起来。

“这……”

韩大聪头皮更麻了。

“看来是真的了。”颖聪轻轻一叹,说道,“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韩大聪大感冤枉,连忙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从没说过我不愿取殉情蛊啊!”

“哼,你取掉殉情蛊,我还是会死。”颖聪冷冷地说道,“这是你所说的欢喜我的方式?”

韩大聪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别听她胡说……”

“韩大聪,你说我在胡说?”季晓茗气笑了,“这是你所说的欢喜我的方式?”

“……”韩大聪没得话以对了。

董爱琳、浮肿男还有小女孩,都展现诡秘之色。

活该啊,这是花心男的下场!

他们共同的心声,只是明面不会表达出来而已。

韩如雪也嘲弄地撇了撇嘴。

韩大聪一个头两个大,只得说道:“你们不是都说过不欢喜我吗?既然这样,我欢喜你们的方式是怎样,又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难不成没得听说过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我欢喜你,与你无关。”韩大聪一脸肃穆,“这话真是太有道理了。”

“原来这句话还能这么曲解啊……”董爱琳对韩大聪的脸皮,敬佩得五体投地。

颖聪心灰意冷,摇头道:“既然你欢喜我的方式是情愿我死也要解蛊,那么我的下场笃定是蛊而死。这样的话,我又何必跟你一块儿去报仇?你还是去被那个和尚杀死吧,然后我也跟着蛊而死。”

季晓茗不甘示弱,跟着说道:“既然你认为我是信口雌黄,那再也别拜拖我帮你解蛊了。同样,你要敢信口雌黄,也别想再让我帮你解蛊。”

韩大聪要晕了。

他当然晓得季晓茗这话的意思。

当初并不是季晓茗不肯帮韩大聪解蛊,而是韩大聪从季晓茗口晓得,即使用回风返火针给自己解了蛊,颖聪还是会死。

当韩大聪晓得这一点后,他自己否决了解蛊,想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之后再解。

如果颖聪晓得这一点,能释怀。

恰恰季晓茗这句话所隐含的意思是……

韩大聪不可以“信口雌黄”,不可以告诉颖聪“真相”。

如若否则,即使以后韩大聪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季晓茗也都不肯帮忙解蛊。

“我说,你们要杠打一架好了,为什么要来欺负我!”韩大聪举手大叫。

“打一架?也好!”

“正有此意!”

季晓茗和颖聪一听这话,都是眼前一亮,随即同时一拳轰出。

下一秒,站间的韩大聪的两边脸庞都印一个拳头印,嘴也猛地被打嘟起来了。

“为什么打我!”韩大聪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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