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咚！手指轻轻弹在佛像肚子处，很明显听出里面是有空心夹层。而开关，则是在佛像的肚脐眼处。
韩子威轻轻一按，佛像肚子上弹出道暗门，里面置放着一个匣子。
“果然如此！”韩子威笑道。
“喂！那东西是我家的，可不可以把它给我？”明若楠可怜巴巴的望着韩子威。
韩子威神色一凛，手掌有意无意的搭向腰间刀柄，“先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哦！你保证看完是什么东西都交回给我吗？”明若楠问道。
“我保证！”韩子威缓缓开口说道。手轻轻打开匣子，当见到里面物件时，他轻松一口气。
“是什么？”
“一张纸而已！”韩子威将匣子中的一张纸张取出，递给明若楠。
纸上写着十几行字：“你在找什么吗？那么先走出庙门，向西走一百米，再向左转走五十步，再转向北方五十步……”
“真是复杂！”明若楠看着头都疼了，这地形就不能写简单点吧。
两人走出庙门，照着纸上的路线走了几百步，韩子威突然愣住，说道：“我们好像一直在这附近兜圈！”
“啊！等等！我看看。”明若楠拿起纸张，照着上面的路线计算终点的大概位置，“向南，再向向右往北再转左后退……啊啊啊！被耍啦！”
韩子威奇怪的问道。“怎么呢？”
“转来转去，最后还是要回到庙门口。”明若楠郁闷的说道：“我要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我一定把他扁的他妈都认不出。”
两人重新回到庙门前，听见寺庙里传来一阵响动，走近看时，原来空无一人的寺庙，多出了三个人来。
“啊！”三人中在旁两个略过不谈，为首那个青年却让明若楠吓了一跳。
“妹！总算等到你过来了！”那个青年竟是明无忌，此刻正含着笑意望着明若楠。
“哥！你没死？“明若楠揉了揉眼睛，在确定并不是幻觉之后，不禁惊喜交集。
“大仇未报，我怎么可以轻易死去！”明无忌的脸上比往日多了一丝冰冷，见到韩子威也只是稍稍拱手一礼。
“爹他怎么样了？”
“为了掩护我们从秘道离开，爹他……”明无忌哽咽住，没法再说出口。
尽管事先有了心理准备，但明若楠听到这消息仍是呆滞住。
“妹，我现在在招募军队，不久之后挥军皇城，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明无忌咬牙切齿的说道。
韩子威听到这消息倒是神情一振，，但又颇有顾虑的说道：“无忌兄，不可操之过急，此时父亲军队粮草兵器尚有不足，还待一些时日的积蓄。现在起兵不是上上之策。”
明无忌回道：“韩家在准备，皇家同样也在准备。皇家以一国之力准备，而韩家只以一军之力准备。时间拖的越久对韩家越不利！而且名剑山庄已经招募到五万军队，以江湖中人为主，名剑山庄的五万抵得上禁卫军五十万。”
名剑山庄在江湖中享有盛誉，以它的名义招兵买马，自然有众多江湖豪杰相助，若真是五万江湖中人，说比得上禁卫军五十万只怕还是谦虚了一点。有这等助力，再加上……，攻进皇城并非难事。
明无忌见韩子威还在沉思，不由再加上一句，说道：“名剑山庄下月月初独自起兵。杀父之仇在身，无忌夜夜难寝，岂能再拖下去。”
韩子威问道：“那么，名剑山庄不准备给赤月军提供兵器吗？”
明无忌回道：“名剑山庄日夜赶工，到下月月初，也只能造出五万上等兵器，仅仅够供给本部人马使用。”
韩子威再次思索一番，说道：“韩某即刻快马回京，向家父禀报，之后再共商大计。”
“那韩兄请吧！”明无忌没有挽留片刻，韩子威急匆匆离去，甚至连一边的明若楠也没有搭理。
韩子威走后，明无忌便对旁边的明若楠说道：“我们回名剑山庄吧！”
“哥！你们真要攻进皇城。”明若楠问道，心里却莫明多出忧虑之色，却不知道是为谁在担心。
明无忌没有回答，走到庙中一尊佛像背后墙壁某处拍上三下，里面开出一道门来。“回去再说。”
“原来你们从秘道口出来的啊！”明若楠惊诧，原本那扇墙壁看不出任何不对，却隐藏有暗门。
明无忌说道：“为了以防万一，名剑山庄留有多条秘道，这里只是其中之一。”
明若楠摇头，亏她还是明家千金，却什么都不知道，“那哥你在那个匣子里放的路线图，就是想让我们去外面转转，你们好从秘道出来不被人发现？你在防韩子威吗？”
明无忌很坦诚的说道：“对啊，外人终究是外人。”
“哦！”呃！之前我说什么来着，好吧，我忘记啦！明若楠对这个哥哥有点怕怕，哪敢扁他。
明无忌道：“妹，从今天起你呆在名剑山庄不可以随便走动，之前哥之所以不敢现身，是怕叶皓君知道我还活着拿你来要胁我。还好我记得曾留过话给你，所以才在这边等着你过来！”
“好吧！”明若楠只好点头。她也不敢独自回云梦城。那么风无痕，只有等兵马攻上云梦城再见面了。
七日后，传事太监急急闯进乾清宫，“皇上！大事不好啦！”
叶皓君正在案前批阅着奏折，听太监惶恐的声音，便抬起头来，说道：“有何要事？”
“皇上，边疆急报，海国和池国大军压境，边关守将请求朝廷增派援兵。”
叶皓君回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每年海国池国都会来骚扰一番，派紫龙军去增援即可。”
“皇上，问题不在这儿，而是一向与蓝月国和睦相处的出云国，也出兵围困边关。不过，暂时没有攻打。”
叶皓君不以为意的说道：“没事！可能是在军事演习吧，好象去年也有过那么一次。”
“皇上，问题也不在那儿，而是弱水城探子传来讯息，说名剑山庄大肆招兵买马，据说要攻打皇城。”
叶皓君愣了愣，随后又轻松说道：“只是一个打铁铺子，翻不起什么大浪。”
“皇上，问题还不在那儿。而是落月城十八山寨最近蠢蠢欲动，十八个山寨的当家们联合起来，以黑风寨为首，集结了十万山贼。”
叶皓君脸色变了一变，“好巧哦，怎么这么多事情全在这段时间发生。不过，山贼嘛，成不了太多气候，有皇城禁卫军在，谅他们不敢乱来。”
“可是Ｊ上，问题……”
叶皓君怒道：“你就不能一口气讲完吗？”
“我，呃！昨夜韩大将军府燃起大火，韩府已经烧成废墟，韩大将军一家不见去向！”
“啊！”这次叶皓君再不能冷静了，脸色变的阴沉沉，“我知道了，替我召集众位大臣，准备商讨如何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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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急驰，路上烟尘滚滚。韩国忠一家星夜兼程，向他们大本营炎火城赶去。
“子威！”如烟在马车上叫喊道。
“什么事？”骑着马在车队前面的韩子威放慢速度，直到如烟所坐的马车赶超上来。
如烟的脸色有些苍白，说道：“子威，你能不能陪着我，我突然觉得心慌的厉害。”
韩子威微微皱眉，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
“可是，我……”如烟不知说什么好，自从韩子威弱水城回来之后，对她好像冷淡了很多。
韩子威觉得有些不忍，便放缓语气，说道：“我现在去车队前面有些事，之后再过来你这儿。”
“哦！”如烟轻轻应声，看着韩子威的背影纵马向着前面奔去。
韩子威到达车队前面，突然‘嘎！’！一声鸟鸣，一个火红的影子从天空俯冲而下。
“是烈火鸟！大家勒紧马匹。”一些有经验的车夫急忙喊道。
此刻韩家车队行驶在翠鸣山山道上，这种烈火鸟原本很难遇到，却没想到会出现在这儿。烈火鸟生性凶残，经常偷袭马匹羊群。但如果是有人在的车队，一般很少攻击的。这次韩家却是走了大运，眼前的这只烈火鸟，可能饿晕了吧，竟把目标盯上了韩府的车队。
“嘎！”又是一声鸟鸣。韩子威突然心里一紧，便要掉转马头到如烟所在之处，只是身下马儿惧怕烈火鸟之威，竟不听指挥。韩子威急急下马，从兵士手中借来弓箭，快步朝如烟那儿跑去。
“嘎！”烈火鸟向着车队后方而去，正好盯上了如烟所在的马车，俯冲而下。
那车夫哪肯让那畜生碰他的马儿，挥动马鞭向那只烈火鸟抽去。叭，马鞭打在空地上，烈火鸟灵活让过。而马匹受惊竟高高扬起前蹄，车夫因为挥鞭用力，加上马儿的仰起，竟一个侧翻跌下马来。
烈火鸟见车夫掉下马，就更有恃无恐了。急速飞下，尖嘴照着马儿的眼睛就是一啄。
韩子威正好赶到，待烈火鸟再飞起时，一箭射去，箭矢穿过鸟身，烈火鸟跌落地下，哀鸣两身便不见动弹。
只是马儿眼睛受伤，极痛而鸣，疯狂的拉着马车向一边岔道窜去。
“子威！”如烟惊惶无比，在马车里叫喊着。
“快停下！”韩子威大惊，他离如烟还有一段距离，任他施展步法，也赶不上发狂的马儿。而射箭将马儿杀死，又恐怕误伤到如烟。只能急急的跟在马后追赶。
翠鸣山山势陡峭，马儿前路的尽头竟是一个万丈悬崖。韩子威心被巨锤猛敲一下，双眼欲裂。
“不！”韩子威大吼道。
疯马四脚踏空，带着身后的马车连同如烟，一起跌下山崖。
“啊！如烟！”韩子威狂吼，狠狠一拳击打在地面上。
韩府的其它人马渐渐也赶到崖边，韩国忠跳下马，拍了一下韩子威肩膀，说道：“子威，别太难过啦！我们还要赶路，若是被皇上截到，那就不好办了！”
“她不会死的！如烟不会死的！你们还愣着干嘛，赶快下去找人啊！”韩子威发疯似的叫着。
咚＋国忠挥起剑柄，在韩子威后脑敲去，韩子威一下栽倒在地。
“扶少爷上马车！”韩国忠吩咐左右，再看了看山崖下，说道：“留下两个人去山崖下寻找，若是如烟姑娘还活着。”韩国忠顿了一秒，轻轻一叹，说道：“若是如烟姑娘还活着，就带来见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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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出云国十万军队突破潼关城，靠着有江湖高手夜晚偷袭，竟不费一兵一卒空手夺城。
六日后，蓝月国紫龙军大败海国池国军队，乘胜追击百余里。之后，叶皓君竟让紫龙军留守边疆。
九日后，出云国军队一路向北，路上殊有反抗。在炎火城与名剑山庄韩家赤炎军会合，三军总计八十余万。
十日后，韩国忠列出叶皓君十条罪状，条条都是胡扯。率三军以名剑山庄为先锋挥兵往云梦城攻来。路过城郡，纷纷投诚，叛军势如破竹。
二十日后，三军抵达云梦城，与落月十六寨会合一起，将云梦城围困。
或许是知道无力回天，识时务者为俊杰，免得生灵涂炭。叶皓君下令敞开云梦城，并要求叛军不得伤害平民百姓。
雄兵近百万，到达皇城城下，城头无任何守卫，叶皓君立于皇城之上，皇城的禁卫军踪影全无。
韩子威与众多将领纵马走在大军前头，他的脸孤独且冰冷。
在韩子威旁边的是韩国忠，此刻的他望着魄丽宏伟的皇宫雄心壮志，过不了多久，他就是这座皇宫的主人了。
“皇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落到这番田地，可怨不得本将军。”韩国忠对着皇城上的叶皓君高声叫道。
叶家统治数百年，却败在叶皓君手里，他一定觉得很悲哀。可是皇城上的叶皓君却并没有任何悲哀感觉，他还带着笑意，笑着对城下的韩国忠说道：“韩大将军！现在说成败似乎还太早吧！”
“还早？”韩国忠冷笑道：“莫非皇上想以一人之力对抗近百万大军。”
“不错！对付你这种逆贼，我一人足以！”叶皓君仍是保持着他的微笑。
他疯了！一定是疯了！对于叶皓君的冷静，韩国忠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再次高声叫道：“姓叶的，等我把你赶出皇宫，看你还能不能说出疯话。”
“慢着！”军中传来一声呼喝，一骑红马从后面奔来，跑到大军前面。
“明若楠？你做什么？”韩国忠疑惑的望着马上的明若楠。
“我要过去！”明若楠一挥马鞭，马儿带着她向皇城跑去。
“若楠！”韩子威唤着她，只是明若楠充耳不闻，义无反顾的朝着叶皓君之处而去。
“无忌兄？”韩子威将脸转向明无忌。
明无忌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由着她去吧！”
明若楠进得城门，直接驾马向皇城墙头而去，朝着叶皓君之处而去。马匹在离叶皓君十步处停下，明若楠跳下马来，怔怔的望着叶皓君。
“好久不见！”叶皓君笑着跟明若楠打招呼，完全没有上次见面的冷酷决绝。“嘿！你瘦了很多，喝的是什么牌子的减肥茶啊？介绍一下！”
“你去死！”明若楠的眼里挂着泪珠。破城之日，也许就是叶皓君丧命之时。明若楠突然很不舍得，很想再看他一眼，尽管叶皓君是她的杀父仇人。
叶皓君继续笑道：“过来，让我抱一下！”
“你去死！”
“下面的百万大军在看着我和你谈情说爱呢！”叶皓君依然嬉皮笑脸，仿佛回到了当初和明若楠打打闹闹的时候。
“你去死！”叶皓君的任何话，明若楠都可以用这三个字回答。
“你可不可以不说这三个字？”
“不可以！”明若楠心神恍惚了一阵，这个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也许叶皓君与自己之间的仇恨是假的。
“明若楠！我有很多话，现在可以跟你说明了！第一，你爹没有死，他现在在皇宫里乐呵着呢！”
“你说什么？”明若楠惊住。
“不要让他们等太久，我们放烟花吧，放完烟花你就全知道了！”叶皓君拿起旁边的一柱香，点燃放在一边的烟花筒。
轰！一声炸响，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五彩缤纷。
烟花就是一种讯号，烟花亮起，城下的大军一阵动荡。
山寨军，聂星魂一刀斩下大当家熊泰的头颅，举起高声叫道：“众兄弟听令，韩家兵马为逆贼！守住北面入口。不得放逆贼逃脱。”
聂星魂突然的倒戈，让山寨军一阵混乱，只是这混乱却又很快平息。
韩国忠惊道：“聂星魂！你做什么？”
聂星魂笑道：“五年前聂某进得黑风寨，五年来黑风寨众兄弟归心，黑风寨名为熊泰大当家，实则早已为聂某掌控。其它十五寨，唯黑风寨马首是瞻，他们也早已和我达成共识。聂星魂曾深受皇恩，今日刚好有机会报得皇恩，聂某自当从命。”
明无忌在一边答腔道：“韩国忠阴狠毒辣，纵使我们帮他夺得江山，来日也必定会落得鸟尽弓藏的命运。即便聂大哥没有受过皇恩，我想他也不会与虎谋皮吧！”
“哈哈！无忌兄所言极是！”聂星魂哈哈大笑。
韩国忠见明无忌语气大变，不由怒斥道：“明无忌！你的杀父之仇不要报了吗？”
明无忌脸色冰冷，恨恨的说道：“杀父之仇倒不用报，我想报的只是杀母之仇！”
韩国忠脸色铁青，慌乱说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杀母之仇？”
明无忌道：“韩家一直想得到铸剑谱，三年前派上盗贼来名剑山庄盗书，却正好被我母亲撞见，之后那盗贼便杀死了我母亲，之后逃之夭夭。你自以为做的神秘无人知道，只是那盗贼在被你灭口后还留了一口气，刚好被某侠客撞见。”
“你一定搞错了，我没有派人去名剑山庄盗过铸剑谱！”韩国忠辩驳着，只是他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
明无忌没有理会他，而是对名剑山庄之人叫道：“韩家军为叛逆之军，名剑山庄听令，守住东面出口，不得放走一个逆贼！”
韩国忠眼睁睁见着名剑山庄和十六寨与赤炎军分清界线，反将赤炎军围住，不禁怒极反笑。说道：“就算你们名剑山庄和十六寨人与我为敌，也拦不撰家赤炎军。”
“出云国军听令，出云国与蓝月国为友邻之邦，全力助蓝月国剿灭叛党，守住南面出口，不得放叛军逃脱。”最后的出云国领队将军竟也倒戈相向。
此时四路军队分成四块，出云国、名剑山庄，以及落月城十六寨将韩家兵马赤月军围住，只留下西边出口。
韩子威仍是冰冷着脸，自从如烟跌落山崖之后，他对任何事情都已经漠不关心。
韩国忠冷汗直冒，眼睛望向西边那唯一的活路。
明无忌冷笑道：“不用看了Ｊ上星夜已将禁卫军调出皇城，在赤炎军入城之后，便已把云梦城包围。你已是瓮中之鳖。另外，各州郡兵马已经集结，杀向赤炎军空虚的大本营，你就是逃出生路，也无地方可去。”
“哈哈哈！”韩国忠仰天长笑，“我一直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一切全落在你们算计之内！但是我韩国忠就是死，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喂＋大将军！你又错了！用不着鱼死网破，看看这个就行了！”叶皓君在城墙上叫道。
城墙头传来重物滚动的声响，一墩墩火炮竟架到了皇城之上，炮口正对着密集的赤炎军。叶皓君笑道：“要不要试试？这火炮很猛的，上一次差点把乾清宫都轰掉了！可惜没轰掉！乾清宫下雨天漏水，朕老早就想拆掉重建了！”
“你哪来的火炮？”韩国忠面如死灰，这种重武器一出，败局已定，再怎么也无法挽回了。
“哈哈！记得明府商队运到云梦城的货物吗？并不是给十六寨用的兵器，而是朕的火炮零件。而明府的灭门惨案就更有意思了。朕只是从大牢里找些死囚犯，把他们带到明府处决，然后给他们火葬。另外还有，明府有条秘道可以直通皇宫的。所以我就顺带把明伯父接到皇宫，帮着将火炮零件组装起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你……”韩国忠伸出手臂，指着皇城之上的叶皓君说不出话来。
“喂！别激动，大叔你那么老了，小心身体。呃！对了！其实朕挺佩服你的，你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太厉害啦，朕隔你那么远都受不了！”叶皓君油嘴滑舌的说道。
“你……”韩国忠呛着一口话说不出来，满脸通红，再由通红变成酱紫。终于，喉咙一甜呕出一口血来，然后栽倒马下。从极乐到极悲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明无忌大声叫道：“韩国忠韩子威犯谋逆大罪，罪无可赎，但念在赤炎军被其蒙蔽。皇恩浩瀚，即刻投降者可免去罪责。”
明无忌连着大叫三声，赤炎军大半兵士丢下武器，只有一小部分死忠派仍是毫不畏缩，紧紧护在韩子威身边。
“韩子威，你走吧！”叶皓君挥挥手，喝令左右让出道路，任由那一部分兵士带着韩子威离开。
韩子威凄怆一笑，停住脚步，说道：“兵败城下，我韩子威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话说完，便抬起手中弯刀向脖子抹去。、
“慢着！”叶皓君大声叫道：“韩子威，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如烟她们孤儿寡母怎么活下去？”
“你说什么？”韩子威手中刀叮当落地。
叶皓君说道：“如烟当日跌落山崖，山崖之下是一面湖水，让她死里逃生。不过也因此动了胎气，之后就一直在休养。你现在去那儿绿湖村可以找到她，朕把她安置在那儿！”
“如烟没有死！如烟她还有了我的骨肉！难怪……”韩子威兴奋的大叫两声，竟摘下头盔，丢开盔甲，不理左右亲兵，也不理会马下倒地不起的韩国忠。直接向着城外奔去，一路喜叫连连，毫无战败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