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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城南集训

武德九年元月十八日,殷清风带着人出城。

除了既定的二十四个侄子外,又多了程处嗣几兄弟。

按阚陵的描述,程处嗣是被他爹逼着来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让程咬金强迫他们,程处嗣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

殷清风不在乎,一只羊和一群羊没什么区别。

进了新村,殷清风让妹子先回去收拾屋子,他带着人继续往前走。

他指着食堂,“以后三餐在这里吃。”再到梧桐学堂外,“每日卯时正我要在这里见到你们。”

不等人反应,他又往宿舍楼方向走,“第一,每日亥时前必须就寝;第二,除了训练、进餐,所有人必须呆在里面读书。”

他挨个儿与这些人对视,“你们大多有爵位有官职在身,若想再进一步,书、尤其是兵书必然是要读的。”

“而你们。”他看向程氏兄弟,“包括我,包括王大郎他们都是凭着自身本事获得爵位的,你们呢?即使你程大郎未来继承了你阿耶的国公爵,你在我、在王大郎他们面前能自豪的说,你的才能有多大、你的军功有多少?”

王雄涎他们都有爵位、官职而无勋位,程处嗣三兄弟则是有散官职、没勋位、没爵位、没官职。

自尧、舜及夏朝,置五等爵:公、侯、伯、子、男;商朝置爵三等:公、侯、伯。

秦国和秦朝的二十级军功爵位制也是“爵”的一种形式。

西汉,沿用秦二十等爵,细分为分有侯级爵、卿级爵、大夫级爵、小爵等四大等级外,另增设王爵。

汉武帝时,为筹措战费,令卖关内侯以下二十等爵,致使二十等爵为人所轻。于是为将士立功者另设武功爵十一等。

曹操废二十等爵、武功爵等所谓赐爵。魏文帝黄初年间,定爵制为九等:王、公、侯、伯、子、男、县侯、乡侯、关内侯。

两晋爵位非常繁复,设置了王、公、侯、伯、子、男、开国郡公、开国县公、开国郡侯、开国县侯、开国侯、开国伯、开国子、开国男、乡侯、亭侯、关内侯、关外侯共十八级。

南朝封爵沿袭两晋、陈朝增郡王爵、藩王爵。

北魏道武帝皇始元年始封五等爵;景明元年定制:置王、开国郡公、散公、侯、散侯、伯、散伯、子、散子、男、散男,凡十一等。

北齐置王爵与五等爵。

北周初置开国公、开国侯、开国伯、开国子、开国男五等爵。后据《周礼》改制,置亲王、郡王、县王、国公、郡公、县公、县侯、县伯、县子、县男、乡男十一等爵。

隋文帝置国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侯、伯、子、男九等;隋炀帝时,留王、公、侯三等爵,其余均废止。

唐朝分亲王、嗣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县侯、县伯、县子、县男十等爵。国公以下,均加开国字样。

爵位制由来已久且变化多多,而勋制则始由隋代初建。

爵和勋的区别在于,得爵位可以“食邑”,并可承袭;而勋位只是一种荣誉和地位的象征,最多就是额外多了一些俸禄。

得爵者的食邑人户只对他们纳粮,而不向国家缴纳赋税,如果得爵者过多,又可世袭,势必造成国家财政赋税的大量流失。

然而,有功者又不可不赏,于是赏赐一种地位象征意义的荣誉称号,自然就成了最高统治者的选择了。

勋位制度最早的雏形魏晋南北朝时,开始对一些有功之臣赠以“上柱国”、“柱国”、“骑都尉”等称号,但未形成制度,

勋位制度正式形成与隋代,健全于唐代,以后各朝沿袭并有所改革。

隋代的勋位分十一等。史书记载:“高祖(隋文帝)沿后周之制度,置上柱国、柱国、上大将军、大将军、上开府仪同三司、开府仪同三司、上仪同三司、仪同三司、大都督、帅都督、都督,总十一等,以酬勤劳”。

唐代的勋位级别称“转”,共十二转,每个勋位名称对应一级官品,这种对应在《旧唐书》里称“比”,即“比照”之意。举例来说,最高的“十二转”,勋称“上柱国”,身份是“比正二品”。唐代从正二品到从七品的官员,只要有功劳都可以授勋。

唐代的勋位和对应的官品为:正二品上柱国、从二品柱国、上正三品护军、从三品护军、正四品上轻车都尉、从四品轻车都尉、正五品上骑都尉、从五品骑都尉、正六品骁骑尉、从六品飞骑尉、正七品云骑尉、从七品武骑尉。

除了“爵”与“勋”外,从汉代开始又增置了“散官”的官称。

有官名而无职事的官称谓之散官。

汉至南北朝,朝廷有时对高级文武官员于本官外另加位三司、仪同三司等名号,以示尊崇而无职掌。

隋始定散官名称,加给文武重臣,皆无实际职务,而统称官员之有实际职务者为职事官。

唐承隋制,置开府仪同三司、特进至文林郎、将仕郎共二十九阶为文散官,骠骑大将军、辅国大将军、镇国大将军至陪戎校尉、陪戎副尉四十五阶为武散官。

凡九品以上职事官皆带散位,称为本品。

职事官随才录用,迁徙出入,参差不定。

职事官与散官品级不定一致,散官低而充高级职事官称守某官,散官高而充低级职事官,称行某官,待遇则按其散官品级。

散位也赏赐给功臣未成年的子嗣,且以父祖门荫定下品级,然后劳考进叙。

程氏三兄弟和殷清风之前一样,在未出仕之前都有文散官或武散官在身。一旦出仕,则根据散官的品级授以实位官职。

现在还是唐初,功名马上取的风尚还在,凭门荫出仕的终究要低人一头。

“你们或是我的晚辈、或是我的姻亲,我希望你们在未来获得更高的职位。若你们在现在这年纪就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我是决不允许的!

从今晚开始,一直到月底,你们就在这里给我好好的反省反省!”

殷清风前脚刚走,后面就炸锅了。

最幼的程处弼哭丧着脸,“俺最怕读书了...不就是饮酒饮多了吗,阿耶也太狠心了。”

程处嗣眼睛一瞪,“怕什么,他殷二郎还能吃了你怎地?”

韩成峰李东几人咧着嘴,等明日后日看你还敢不敢说这话了。叔叔那是啥人,那是不折腾死你不算完的狠人。

殷清风回去后也宣布了一条改动:因为要训练二十几个瘪犊子,早饭以后都到食堂吃。

其他人没什么意见,一切殷清风做主。唯有襄城不愿意的嚷着,要收拾让她吃不成哥哥做的饭的罪魁祸首。

鱼娘、妮子和娇淑已经商定了轮流表,今晚是鱼娘和娇淑。

娇淑与殷清风只同房了一晚,本就没适应过来。第二次同房却是与他人一同侍寝,心中更是羞怯。

等殷清风躺在她和鱼娘中间,她心慌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殷清风却笑呵呵的说道:“以后,你们侍寝的规矩也改一改。”

鱼娘感觉自己都快燃烧了,媚眼儿抛去,“好郎君,你要奴奴怎么改呢...”说完,又伸出小香舌在殷清风的胸前画圈圈。

殷清风一左一右搂着俩妞儿,“以后晚上直接睡觉。”

“啊~~~”鱼娘抬头不解的看着他。

“以前还好,白天不是很劳累。现在王大郎他们来了,我要时时跟着。若晚上还与你们欢好,肯定是满足不了你们的。而等到寅时,一夜好眠,本郎君体力再次充沛,才好征伐你们,嘿嘿嘿...”

鱼娘扭着无骨的身躯,“不嘛...你摸摸奴奴那里,那里早就等着郎君呢...”

见殷清风坏笑的看着她,她挺着赤果的胸膛摩擦着,“郎君今日也不乏累,要改规矩也从明晚嘛...”

那边的娇淑虽然一直沉默着,身体的火热却早就挑动了殷清风。

“说得很对喔。”

鱼娘欢喜的笑了。

殷清风却说道:“那就让本郎君先疼爱娇淑吧。”

鱼娘呆呆的一愣,然后如桃花盛开般的笑了,“正好奴奴指点指点燕妹妹...如何伺奉郎君哟~~~”

龙精虎猛的殷清风折腾了许久,等两个宝贝儿都睡着了,他起身穿衣。

“嘟~~~~~嘟~~~~~”

清脆的竹哨声在宿舍楼外响起,“集合!半刻钟内都给我出来集合!”

二十分钟后,殷清风背着手在黑暗中走来走去,走到程处嗣身前,他用木棍戳着他的肩膀,“若是敌军半夜袭营,以你这速度,要么被敌军杀死要么被乱军踩死。”

衣衫不整的程处嗣闷声反驳,“除非月中时月色明亮,或每人持火把照映,否则世人多是雀蒙眼根本看不清前后,又岂能劫营。

而且,若是月色明亮或远处火焰冲天,军营内外的明暗岗哨早就察觉示警了。”

古人多数患有夜盲症,是因为以古时的饮食条件来说,很难从食物中摄取到足够的维生素A。

殷清风戳向另一个肩膀,语气更加严厉,“上了战场,性命是你的,不是别人的,你指望谁?

而且,你以为夜晚只有袭营一个办法杀伤敌军吗?若是换成我,我就在上游拦河筑坝,然后等到夜晚开坝放水冲垮敌营。

到、那、时、岗、哨、就、算、示、警、你、来、得、及、逃、命、吗!”

最后一句,他说一个字就戳程处嗣一下。

荆宏志在旁边嘟囔着,“叔叔也太狠毒了吧。”

殷清风一棍子抽过去,“战争唯一的目的就是杀人。杀人你懂吗!难道你要靠一张嘴把别人骂死吗!”

其他人见荆宏志挨揍了,幸灾乐祸的轻笑。

“懒得和你们这些大老粗废话,作为惩罚,你们明日的早餐取消了。”

“啊~~~”“不是吧~~~”

殷清风从排头敲到排尾,“我之前是怎么训练你们的,没请示没批准,就敢发言就敢出声儿?”

他回到队伍前方,“既然你们都把条例忘了,我就让你们好好记住。立正!稍息!除程处嗣三人外,其他人全体都有,向右转,跑步走!”

等到二十八日中午殷清风宣布解散后,二十七个人全都瘫倒在地。

殷清风嘿嘿了两声,又恶作剧的在王雄涎已经瘪下去的肚子上踩了踩,才满意的走了。

“殷二郎,这十天的仇俺老程记下了。”见殷清风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程处嗣又不甘心的大喊,“殷二郎,你可别落俺手里~~~”

殷清风把这些人叫来,只是想找人陪着他一起训练罢了。

除专业运动员外,最好不要在身高固定前进行肌肉锻炼。变粗的肌肉纤维会拉扯骨骼,限制骨骼延长。

举重运动员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的身高基本固定,半年后又要出门多年,他有必要进行针对性的训练了。

这十天只是一个热身阶段,等开学后,他会把教课的时间安排在上午,剩下的时间都用来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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