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小说 > 权后

番外一 霸道醋缸

接正文119章,正文衍生剧情。

夜临星降,航船浮停在岸边,暂歇累脚。

“吱嘎——” 韩卿伸手关合上船舱的房门,步履疲累的走进灯火昏暗的船舱里。

“玉麟,我陪着合华坐了一天腰快断了。”韩卿走向闲靠在床,在灯火下安静的看书的慕容白,满面愁苦的抱怨道。

慕容白听见韩卿抱怨的声音,从书中抬起视线,望着正宽衣解带的韩卿,挑起乌黑浓密的剑眉,调侃道: “怎么,可舍得回来了?”

这两天韩卿与耶合华那小子可亲密了,衣不解带地照顾伺候那小子。

“嘿,你个醋缸跟个病娃吃哪门子醋,莫打趣我!快给我揉揉。”韩卿细眼横了他一眼,坐在床边,主动抓过慕容白的手到自己腰上,颇有些娇蛮的味道。

慕容白把书放在一边,低笑着把手揉上韩卿柔韧的细腰,韩卿地眉眼放松地舒服喟叹道:“还是你按摩我,最舒服!”

慕容白正坐在韩卿身后,攀贴在韩卿背上,凑近他耳朵,暧昧地低声问道:“我的按摩可不是免费的,花郎该如何报偿我?”

韩卿回过头来,盯着他笔挺的玉鼻上,那双乌黑发亮的星眸里暗烁的恶趣味,感慨地说道: “你吃我的,喝我的,没想到竟捡了一头白眼狼!”

慕容白惩罚似得轻掐了韩卿的腰一把,胸腔里低沉地发笑:“花郎,可是后悔了,怕给不起报酬?”

韩卿不屑地嗤笑,抬起手来,傲气地哼声说道:“没有大爷我,给不起的报酬,你尽管按去。”

“噢?这话你可记着别反悔了。”慕容白被他的大口气听地直发笑,手低下运气起气劲,发热的手掌熨帖上韩卿的腰上,更加卖力的揉按。

韩卿下巴垫着慕容白的柔软的枕头,闻着枕头上慕容白留下的清冽发香,享受着慕容白的有偿服务。

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舒爽地化成一滩水软在慕容白的炙热的手掌里了。

韩卿被他伺候的鼻腔里直舒服地哼唧叫唤,七魂六魄都飞出口鼻了,更加得寸进尺地平躺在床上,让慕容白把他全身上下给捏了。

若是有人在门外听墙角,指不定以为两人在行房事,韩卿在床上情叫呢!

韩卿在他的按摩下,紧绷的大脑终于得以休息,思绪跨越到北寒婧母子身上,细眼里漫起一片轻柔轻雾,闷哼说道:

“我们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到了北寒,再过十日左右就到北寒,也不知,北寒婧和韩黎怎么样了?”

“韩黎应该有半岁了吧,想必他们接到书信,会亲自迎着你回去。”慕容白想到韩黎那白皙软糯的模样,冷硬的星眸也软化了不少,他可是韩黎的干爹爹呢!

韩黎的出世,让大家的关系缓和不少,因为北寒陌没有孩子,每天下朝后,登门来看这位侄子了。

自从失信樊墨涯后,北寒陌就再也不找巫相说事情,天天与韩卿这位“不早朝的宰相”积极地讨论政治上的事情,以及早朝上各位大臣的发言的背后含义。

说起来还有件事情,十分的好笑,有次北寒陌有件急事要同韩卿商量,坐在公主府的院子里左等右等半个时辰,也不见韩卿前来。

北寒陌气的拉住侍女一问才得知,韩卿早就不和女眷同床,每夜都下榻在慕容白院子里。不禁想起外边盛传的谣言:韩卿把慕容白养在偏院白晨轩里,两人夜夜颠鸾倒凤!

北寒陌回忆起,每次让韩卿劝慕容白倒戈,韩卿护着慕容白的那副拒绝嘴脸,越想越觉得这是真的!

北寒陌气势汹汹地前去白晨轩捉奸,不顾婢女劝戒,直接使轻功想从墙头使轻功进去,结果误触法阵,困在阵里差点一命呜呼,幸而屋子里两人听见呼救,及时出来解救了他。

自那以后,北寒陌无论如何,是再也不敢踏进白晨轩周遭,乖乖地等着韩卿前来。

韩卿被伺候的浑身舒爽,每个毛孔都打开来,四肢大张懒洋洋地霸占住全部的床,慕容白坐在床边,突然停下来,居高临下,一脸正色地看着他道: “你该付我报酬了。”

“你想要什么?”韩卿把双手枕在脖颈后,挑了挑入鬓的英气细眉。

话音刚落,慕容白俯身极快地在他脸上蜻蜓点水。

韩卿感到脸颊上还残留着湿润热意,半晌捂着脸颊,默默地瞥了慕容白一眼,心里忽的暗搓搓生出害羞。

“叶远山说你们每晚,都会亲亲抱抱。”慕容白不自在的假咳掩饰,说完不待韩卿反应,猛地挥袖扑灭桌案烛火。

房间里,猛地陷入一片漆黑,片刻后,响起韩卿躲避地惊叫声。

韩卿被他堵在床角,半压在床上,恼羞抓住衣襟,崩溃地叫道:“慕容白,你干什么!”

慕容白扒着他的衣服,理所当然地轻笑道:“自然是脱光衣服抱一起睡觉。”

韩卿心下终于明了,肯定是叶远山那家伙,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惹得慕容白吃醋,也要效仿。

韩卿心下一转,忽的来了注意,打算戏弄慕容白教训下他,不要什么事情都乱学,忽神秘地说道:“你想不想学习,他对我做的其他事情?”

“都做了什么?”慕容白一楞,停下拉扯,退后些疑惑地问。难道他们还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韩卿忽然翻身而上,慕容白被他叠压住,黑曜石般乌黑晶亮的星眸,在窗帘泻进的皎洁月光,亮晶晶着地望着韩卿。

韩卿乌黑的大眼里,带着一抹暗藏邪坏之气,伸手暧昧地抚过慕容白英气有致的剑眉,指尖顺着英挺笔直的鼻子,落在唇线紧绷利落的嘴上。

韩卿借着窗外泻入的皎洁月光,仔细的打量身下之人,啧啧叹道:“好一张芝兰玉树的脸庞,文武双全,恐怕要迷死不少女孩子吧!”

慕容白闭嘴不答,面容沉静如水,直勾勾地盯着面容殊丽的韩卿。

韩卿手指摩挲碾压着慕容白偏薄淡的唇色,直到红润了些,才埋下头细细的啃咬。

慕容白双手驾轻就熟地环上了他的细腰,两人互相啃咬,唇息相交,细细地感受唇齿相依的亲密。

两人唇息相交,两人上下翻动。

彼此的紧紧地贴着对方,热汗淋漓间,韩卿的呼吸不知不觉快了起来,慕容白把手指插入韩卿浓密乌黑的发间,抚摸抓弄。

慕容白的情欲很淡,即使在兴浓正在头上,理智却总是跟随着。他盯着意乱情迷地韩卿,抓住他意图不轨的手指,面容渐渐冷下来,沉静地问道:“你同他,每晚也这么做?”

韩卿正舒服地沉迷在耳鬓厮磨的亲密中,趴伏在他身上,撑着下颚,望着微皱眉头的慕容白,懒懒地哄笑打趣道:“玉麟,怎么不敢献身给我了?”

“你和他做了?”慕容白白皙的面容,越发的冷却下来,变得又臭又硬,冷冷地问道。

“是啊,他每晚都会在我身下承欢呢!你要不要学?”

韩卿见小麒麟已经上勾,细眼里露出坏焉坏焉的邪芒,故意造出些子虚乌有的话,瞧瞧慕容白的反应。

“下来!” 慕容白立刻拉下韩卿触碰他的双手,变身冷面阎王,不悦地命令道。

“玉麟,你这是吃醋了么?春宵苦短何不一醉春风。”韩卿却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细眸似笑非笑,继续调笑他,慕容白猛的翻身推开他。

随着慕容白“噗通——”一跃,水浪翻起,白色衣角沉入了水里,半晌没动静。

韩卿没料到慕容白反应如此大,伸手抓了个空,打算等待他落汤鸡的模样出炉,再告诉他真相,可是过了一炷香时间,水面依旧安静无比。

“玉麟,你出来罢,我不和你玩了。”韩卿等了半天,打了个哈欠,兴致索然地出声说道。

慕容白静坐水底,白衣飘动,黑发浮动,闭嘴不答。

韩卿又等了些许时间,怕慕容白在水下出事,朝着水面担忧地叫了声:“玉麟?”

船停靠在岸边,风拂过水面,泛起星星点点晶莹星芒,美丽而安静。

慕容白待在水下这么久,该不会出事了吧!

“玉麟,刚刚是我故意编出来骗你的,你快出来吧!”韩卿双手按压在窗槛,看着平静的水面,细眼里漫上着急,俯身叫道。

水面依旧安静,无心无肺,韩卿二话不说脱光衣服,像条光溜溜的鱼,快速跃入水中。

水里安静无比,借着皎洁月色,可以看的清楚来回游动的鱼。

韩卿着急地左右扫视,寻找慕容白跳入水里的身影,要是玉麟真的出事情了,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慕容白早已经静躲在船侧,故意应声不答,看着噗通跳水的韩卿,慌张寻他暗暗偷笑。

慕容白在韩卿下水寻人期间,悠悠爬地上船,走回房间,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坐在窗口,喝着热茶颇俱趣味地看着,韩卿不断上下潜水,着急地呼喊他的名字。

过了一个时辰,韩卿把周遭水域,全部寻了个遍,却看不见慕容白身影,拖着疲惫地身子爬上船。

韩卿看着黑茫茫的大海,吞噬了他的好友,细眼里渐渐的红了,心里最后的一根稻草终于压塌,抱膝把头塞在腿上,在甲板上失控地哭了起来。

慕容白躲在里面,见事情闹得似乎有些严肃,停下耍弄的心思。

在引来众人之前,现身把埋头压抑哭泣地韩卿温柔地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慰说道:“花郎,我在这呢!”

韩卿闻声看向在月下,披散着潮湿长发,面容英俊迷朦的慕容白,紧紧地抱在怀里,涕泗横流地说道:“都是我不好,害死你了,你现在是要找我来索命了吧。”

“我没死。”慕容白见韩卿还沉浸在戏里,忍不住偷笑。

韩卿摸见他衣服干燥,皮肤还带着温度,擦了擦眼睛,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孙子反摆了他一道。 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你个混蛋!我还真以为你真出事情。”韩卿恶狠狠地抡拳捶向慕容白的脸,却半途被截住,被慕容白紧紧捏在手心里。

“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慕容白握着他的冰凉地拳头,放在嘴边哈气,告饶说道。

“那你以后不许拿性命之事,跟我开玩笑。”韩卿心知自己有错在先,理不直气不足地弱弱说道。

“嗯,那你以后不许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胡闹,这会惹别人误会。”慕容白把韩卿额前湿漉漉的长发,别在耳后,脸上露出微笑,认真地叮嘱说道。

“知道了,霸道醋缸。我又不是青楼妓女,若是你学叶远山的举止,心怀不轨,不等你自己下水,我早便把你打下水了。”韩卿笑眯眯地说道。

倘若,叶远山听见韩卿的话,绝对会郁闷。

他虽是喜欢韩卿的美貌,一开始就想拐他做娘子,可军中三年,两人同床共枕并没要意图不轨,只是偶尔偷个香,吃吃豆腐,互相手动解决男人欲望而已。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