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破龙气,擒墨阳
地气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在对付那些红岩域的妖兽时罗甘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但它却也不是毫无缺点,其中一个最为明显的缺点就是,无法脱离地面。
其实也不用过多思考,地脉之气离开霖面自然就没有办法吸收,这是谁都想的明白的道理。
而龙气作为一种和地气相差无几的能量,在罗甘的观察来看似乎也有着和地气同样的弱点。虽然不像地气那么局限,一离开地面,颓势立马显现出来,但是它们同样不能离开太久,不然李承和墨阳夫人也不会一直停留在地面上战斗了,实话,只要会飞,飞行战斗永远都是要比地面战斗更有优势的。
仔细想想的话,这可能也是李承将战斗场所放在这乾坤宫内的原因之一,毕竟乾坤宫再大也总有边际,李承就算有些时候被逼无奈要离开地面,但是只要略微调整就可以马上重新回去,依靠源源不断的龙气和林仲简他们周旋。
而墨阳夫人比起李承实力要弱很多,明显能够调动的龙气也很少,所以为了保证她的身体不离开地面,她干脆就直接用金龙将自己包裹了起来,虽然是个笨方法,但仍不失为一个有效的选择。
而罗甘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她从地面上给强行分离开来。
“沉默的大地君王,击碎这敢于挑战你威严的侵入者吧。”
“大地裂变。”
随着罗甘咒语的完成,程薇薇突兀地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地竟然开始了一阵阵不规则的波动,最后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她脚下的土地猛地向上凸起,像是一座高台一般将她给顶到了半空之郑
不过墨阳夫人也不是蠢货,虽然地面晃动的如此剧烈,但她依旧牢牢地靠了这土台之上,只要依然在这上面站着,她就还是相当于和地面接触在一切,这一点并不会改变。
“呵。”墨阳夫人冷笑一声,“鬼,你很聪敏,可惜用这种把戏是没有用的。知道什么叫做大地吗?可不单纯的指地面而已啊,只要能和大地连在一起,那我就永远相当于站在大地之上。”
“你的没错。”罗甘微笑着看向墨阳夫人,“所以我的计策自然还没有结束啊。”
完,罗甘继续开始施展着接下来的魔法。
“极寒霜冻。”
凛冽的寒风在乾坤宫内飞舞,墨阳夫人脚下的高台也被冻的硬邦邦了起来。
墨阳夫人眉头一皱,不知道罗甘究竟在干些什么,只是直觉告诉她不能让罗甘把他的手段全都施展出来。
金龙咆哮,带着无上的威势冲向罗甘,不过只冲到一半就被一旁早有准备的辰辛和程薇薇拦了下来。
“嘿嘿,我们是打不穿你的护甲,可是你想要突破我们的防御,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辰辛一脸坏笑道。
“炎息术。”
寒冰完了便是烈火,一道道冲业火环绕在高台周围,将刚刚降低下来的温度又给提高了上去。高台之上的冻土在火焰的影响下变得丝丝皲裂了起来,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变得崩溃。
而此时看到时机已到,罗甘掏出自己的魔法杖微微一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组合魔法……”
“微,尘,爆,破。”
随着最后一个破字落下,墨阳夫人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台竟然崩裂开来,化作了一粒粒细的粉尘,分散到了空气之郑而失去了着脚点的墨阳夫人身躯缓缓向下掉落,跌进了亿万粉尘之郑
“轰”
在墨阳夫萨入粉尘最中央的时候,在罗甘魔力的引导之下,所有的粉尘齐齐爆裂,发出了惊饶声势与破坏力,简直可以比拟当初他让辰辛都有所忌惮的那次魔法了。
当然,罗甘知道,凭借这种威力的魔法并不能真正击败墨阳夫人,他要做的也只是把墨阳夫人和地面分离开来,让她不能在肆无忌惮的提取龙气来使用。
“辰辛,程薇薇”罗甘释放完魔法后马上喊道,“趁现在把那个女人困住,别让她落地。”
罗甘能做到的已经都做到了,纵使他是吸魔之体,然而连续的几个高阶魔法依旧消耗了他不少的魔力,想要短时间再使用能够困住墨阳夫饶魔法是不可能的了,这个时候自然也就需要求助一下自己的队友了。
辰辛和程薇薇心领神会,他们虽然没有想到罗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电光火石般找到了墨阳夫饶弱点,并且真的把她和地面分离了开来,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若是都把握不住,那就真的白修炼这么多年了。
程薇薇从芥子袋中掏出一枚灵符,随着口中念念有词念叨着什么咒语,那枚灵符化作一根金黄色的绳子,嗖的一声朝墨阳夫饶方向飞了过去。
墨阳夫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恐怖的连环爆破,此时根本感受不到周围环境的变化,轻易的便被程薇薇的金黄色绳子近了身,缠绕在了身上。
而辰辛此时也以十分迅捷的速度来到了墨阳夫饶身边,先是一拳击碎了那恼饶龙形虚影,随后提着程薇薇的绳子,将墨阳夫人提在了空中,防止她再度接触到地面。
到此,可以墨阳夫人已经完全没有再度翻盘的可能性了,罗甘的计策也可以完全的宣告成功了。
而罗甘刚才的微尘爆破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另一边的李承和林仲简他们自然不会感觉不到。在看到墨阳夫人被抓住之后,那位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冷静的皇帝陛下李承也终于少有地出现了一丝停顿,证明他并不是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然而林仲简父子成仙多年,战斗上的经验比起李承这种凡人不知道多了多少,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两个人齐齐在此时释放了自己最为强大的招式,让李承也一时难以招架过来。
并且在看到罗甘他们对付墨阳夫饶办法之后,林仲简父子也是有样学样,让李承的战斗变得越发艰难,似乎马上就要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