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七章 护法
视线纷纷的随着轩辕妭的进入而停留在了她的身上,美丽的容颜,无与伦比的尊贵气质显露,一群男人眼底已经显露出痴迷,但是她浑身散发的冰冷,让他们有色心也没色胆,而女人们虽然嫉妒美貌,但是她身上的气质又是她们所比不来的。
在最高处位置的冥天今天本就没有戴上面巾,而是露出一张与洛瑾晨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容,但是面上的寒霜让每个人心底都起了一层冷意,今天吹得是什么风,魔尊竟然露出他的模样,没想到是这样俊美,而他带来的那个人类女子,竟然也蜕变成一个美人。
冥天自轩辕妭走进来后,视线就一直停留在了她的身上,直到她站在了大殿中间,唇角微微的勾起,他看着那抹火红的身子,万众瞩目,是啊,这才是轩辕妭啊……
“何事?”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台上的冥天,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大概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人对魔尊不尊重的说话,所以在场的每个人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气。
冥天也没有恼怒,他环视了一下四周,不怒自威,大殿之中的魔群们立马正了神色,不敢再发表一丝看法。之后便听到冥天阴冷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响起:“魔族又添新一员,轩辕妭,此后我们离魔族复兴大业又进一步。”
语落,众人的面上又露出一抹狂喜,气氛高涨难耐,有人大喊道:“恭喜魔尊,魔尊定能完成千秋霸业!”
“灭了天庭,逆了六界,魔尊英明——”
“魔尊英明——”
一声声嘹亮的口号声,震得人耳膜破裂,声响彻天,那宫殿似乎也好似也被震碎一般,感到颤抖了几分,众人越喊声调越高,有种难以言明的激动夹杂在里面,众人热血沸腾起来,轩辕妭只是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美丽的脸上没有半分的神色。
一切,与她有什么关系。
冥天微微抬起手,众人片刻便安静下来,看着他。
他微微的张开了口,无比清晰的说道:“封轩辕妭为护法,可替本尊下达命令,见她如见本尊。”
轩辕妭听到此话后,淡淡的睨了一眼冥天,他这是将权利一半分给自己,不过她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样子,微微打了一个哈欠。
此话一出,众人如同炸开了锅一样,开始有人皱着眉头,反对的说道:“魔尊,我认为此事欠妥……”
那女人还没有说完,便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她,微微一愣,她抬起头对上轩辕妭冷酷的双眼,薄唇勾起,缓缓说道:“是我功力打不过你,还是你不甘心屈服于我?”
她冷冷的口吻,在大殿之中响起。
那女人听轩辕妭这么一嘲讽,脸一红,而旁边的人更开始对着她窃窃私语起来,不禁恼羞的说道:“你有什么本事坐上护法,对!我就是不服!”
她的服才刚刚落下,便看到面前的红光一闪,轩辕妭不知道什么时候闪身到了她的面前,而后一团火红的大团将她团团包围住,由双手开始燃烧起来。
无焰之火啊——众人的瞳孔猛地一收,冷汗自他们的额头冒出,害怕的不敢说出一句话,不禁庆幸刚才提出异议的不是自己,不然自己就该如同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了。
没有一个人敢在此刻说出半句话。
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大殿之中,而后伴随着那个女人痛彻心扉的哀嚎声:“好痛啊——”那女人痛的在地上打滚,那尖锐的惨叫声让在场的每个人心中都打起了一阵阵寒意……
而没过多久,那个女人便被整团大火给侵蚀。
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好似侵蚀的非常高兴一样,有生命的燃烧着,直到最后一滴星火灭了后,殿中安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冥天在高座上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对这一切没有多加的阻扰,看到每个人都露出臣服的神色,这才开口说道:“本尊累了,都退了吧。”
“是……”
第一次这么的整齐,他们话语齐齐落下之后,而后有些慌张的逃离了这里,只剩下在殿中站得笔直的轩辕妭。
冥天看着她,突然幽幽的开口说了一句:“满意了?”
轩辕妭冷冷的看了一眼,“管好你的下属,别用那眼神挑衅我。”不屑,还有嘲讽的神色,可惜,她轩辕妭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我给了你权利,你自是可以替我好好管教他们……”冥天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来。
“我没兴趣。”她对权利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看了那高座上的男人一眼之后,她便迈开了步子要离开这里,而冥天阴冷冷的调子却在她转身的时候响起:“难道你真的要原谅那些虚伪的天界人吗?”
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轩辕妭向后睨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冰冷的调子脱口而出:“吾的事情犯不着你来替我考虑。”
说完,没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冥天的一双眸子瞬间变得异常的阴翳,他咬着压根,一张脸染上寒霜,‘碰’的一掌拍上了一旁的木桌,瞬间化成了两半。轩辕妭,轩辕妭,我如此处心积虑的为你,你给了我什么反应!
阴冷的面上,青筋显露,扭曲的十分恐怖。
*
映月谷之中的慕子清第一次踩踏着云头,本该与六界无关的他,由于是玉烨老祖徒弟,所以也不得不扯进了六界的事情之中,天帝召唤下达命令,魔族最近滋生事端,频繁滥杀无辜百姓,已经闹得鸡飞狗跳,闹得天庭不可开交,六界动荡。
恐怕战事很快就要一触即发了,到时候死伤无辜会更加之多……
一张俊逸的面容挂满了愁绪,不该属于慕子清有着的哀伤,薄唇轻轻抿着,他本该不是情绪容易流露之人,此刻,他的身子却萦绕着一种愁绪,整个人如同画一样要融入到那一片天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