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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虎毒食子

那中年书生嘿嘿笑道:“我虽看出来,却未必有他这一份身手!此人便是毫无防范,七巧梨花也奈何不得他!此人,不可为敌!”

那青年默然不语。

那中年书生捻须微笑,悠然道:“看来,今年的少年英雄大会,会很热闹啊!徒儿,你要努力了。”

那青年忽地道:“若是师尊对上此人,胜负如何?”

那中年书生一愣,旋即笑道:“谁知道呢!”

那青年低头叹了一声,不再言语,冷冷地旁观着。

宁长风目眦欲裂,咬着牙,冷冷道:“此仇不报,宁某人誓不为人!”他捏着拳,几乎要把拳骨捏爆,但那脚,却是无论如何也迈不开了。

大哥揉揉鼻子,笑道:“你自己的手下,杀了你自己的儿子,怎么把账算到老子头上?难道要老子站着给你杀?就算老子站在这,你有本事杀嘛?”

此言一出,何曾勇面无人色!几欲转身就逃!

宁长风冷哼一声,吓得何曾勇本来刚鼓起的些许勇气瞬间消弭于无形,冷汗刹那间布满了整个脊背,裤腿间却是一股暖流淌过,散发出一阵阵的骚臭。

完了,完了!

宁长风眼中喷火,胸腹间剧烈起伏,却是咬着牙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至于何曾勇,他连一眼都没有看!

大哥在他身后怪声道:“哎哎哎,老子就在这里啊,你看老子现在其实没啥力气了,正是好机会啊!你看看你几个儿子,还躺在这里呢!”

宁长风顿了一下,身子剧烈晃动了几下,始终没有回头,继续迈步离去,可他捏拳头的声音,便是隔个七八丈,也听得清清楚楚!

七八个黑衣人抢步上前,将宁圭等人的尸身夺过,快步离去。

何曾勇并没有如释重负,神情呆滞,脚下一软,瘫坐于地,哀嚎起来!

阿狼冷冷笑道:“好不容易胆大一回,却是把事情办砸了,啧啧啧,果然是烂泥一把。”

何曾勇原本无神的眼眸,忽地爆射出凶光,他咆哮吼道:“都怪你们!你们干嘛不老老实实地去死!啊啊啊啊......”

他的歇斯底里,换不来,一丝鄙视的眼神。

没人会对一粒微尘投以鄙夷的目光。

大哥也不会,他微微蹙起眉头,横了张天龙等人一眼。

阿飞和阿狼得意的笑声更大了几分,张天龙却是略带夸张地捂着胸口往后跌倒,颤抖着声音道:“吓......吓得本大爷都站不稳了!”

阿飞和阿狼哈哈大笑。

大哥蹙起的眉头确实没有放松,阿飞与阿狼感觉有异,立时变了脸色,低下了头,一脸的愁苦模样。

大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原来不是一路的,可惜了,可惜了,哎,怎么不动手呢?”

张天龙凑上去涎着脸,问道:“大哥,你在说啥?”

大哥不语,进店端了两大坛子酒出来,坐回马车上,扔下一句:“给钱。”

阿飞和阿狼抢着扔下几锭银子,推搡着上了马车,一提缰绳,扬鞭赶车而去,竟没人再理会瘫坐于地的何曾勇。

等马车的声音再听不到时,方才凭空消失地中年书生和那青年,又突兀地出现了,中年书生淡然笑着,青年眼中闪过一瞬冷寒,也就是仅仅一瞬而已,又归于平静,中年书生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道:“走吧。”

两人像是未曾出现过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大哥喝着酒,脸色变回缓和,悠然笑道:“你们可曾留意到,方才那中年书生和他旁边的青年?”

张天龙冷笑道:“不就是一个半糟老头吗?你不要告诉我那两个是高手?我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们有多厉害!”

大哥眯着眼,笑道:“哈哈,他们确实不是高手,只不过,是高手中的高手罢了!”

张天龙冷笑道:“骗人!”

大哥一点也不生气,笑道:“精气内敛,藏而不露,老子好久都没遇到这种级别的高手了。”

张天龙笑道:“那是什么级别的高手呢?”

大哥想了想,笑道:“大概和几年前和老子抢人参的糟老头子差不多吧。”

阿飞和阿狼在外面听了,莞尔一笑!

抢人参的糟老头子,能有多厉害?

张天龙却是悚然变色,双目微缩,因为他知道大哥说的是谁!

丐帮老帮主!孙长胜的师父——大丐!

这是一个在当今武林,谁也无法忽视的名字!

唯独大哥可以,只因几年前那一掌,逼得大丐不得不退出丐帮帮主之位潜心驱除寒毒,就可以知道大哥当年下手有多狠,更不要说几年之后他的功力更加炉火纯青了。

张天龙看着大哥眼神略有呆滞,陪笑着问道:“大哥,在想什么呢?”

大哥喟叹一声,笑了笑道:“我在想啊,这宁家会不会炸了?这天洋啊,以后估计叶家要起来了。”

张天龙桀桀怪笑道:“嘿嘿,叶家起不起来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宁长风的老血估计得吐干!”

大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似是不经意地往窗外某个方向随意地看了一眼,笑道:“管他呢!走,咱们去午阳城!”

阿飞与阿狼微微一愣:大哥之前不是说不去午阳城的嘛,怎么又改变主意啦?

但他们也不敢问,驾着马车,缓缓上路。

过了一会,那一老一少再次出现,那中年书生脸上倒是看不出任何表情,那青年口中低声轻喃了一句:“午阳城?呵,有意思。”

中年书生摇了摇头,轻声道:“天洋城,要变天了......”

宁长风喘着粗气,脸色铁青,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目光中尽是狠厉之色。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刃上尽是血!

他手下的血!

今晚跟随他出去的,一个都不留N曾勇、何曾英两兄弟更是被屠戮了全家,鸡犬不留,他们的妻子,生前还遭受了宁长风疯狂的凌虐!

宁府,气氛哀伤、诡异!

宁长风赤红着眼,手中拎着滴血的长剑,另一只手,揪着宁碎玉的头发,像拖死狗一般将宁碎玉在地上拽着!

他的亲生女儿!

宁碎玉面无血色,原本俏丽的面庞写满了悔恨与恐惧,数十根指痕清晰可见。

老夫人、宁红玉、宁碧玉、宁美玉、宁完玉都在,脸上俱是惊惧哀伤之色,却是没人上去劝阻宁碎玉被宁长风如此虐待。

宁长风喘着气,如野兽般嘶吼道:“贱人!你干的好事!”

宁碎玉蜷伏在地上,嘤嘤地哭道:“几个兄弟不幸亡故,我也很难过,但这......这......您拿女儿出气,兄弟们也不能复生啊!”

那原本慈眉善目的宁老夫人闻言大怒,拿手中的拐杖狠敲了宁碎玉两下,骂道:“不要脸的贱婢!你个浪蹄子,想男人也不会遮掩些,不管路子正野都要勾回来!若不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把那个杀千刀的林中子招惹回家,我们宁家怎么会丢这么大的人,我的几个孙儿又怎么丢了性命!我苦命的孙儿呀!”

宁老夫人在那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宁红玉、宁碧玉、宁美玉、宁完玉几姐妹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宁长风吼道:“贱人,我要你付出代价!”

宁碎玉闭目垂手,颓然道:“要杀要剐,父亲随意,女儿无话可说!”

宁碎玉目中赤红,桀桀怪笑道:“杀了你,就是便宜你这贱货了!我要你还我儿子来!”

宁碎玉一惊,愕然道:“如......如何?”

宁长风冷笑着,双眼如同滴血,步步逼近宁碎玉。

宁碎玉大惊失色,边后退边哀嚎道:“父亲!你要做什么?”

宁老夫人站起身来,惶恐道:“风儿,你......”

宁长风嘶吼道:“这个贱人生性放荡,与中园的潘淦河、顾家的顾凡早已暗通款曲,本就没有什么贞洁,若是听话为我宁家争取利益,我倒可以为她遮掩一下。现在,这个贱人害得我宁家几近绝后,我如何还能放过你CC个贱人!我要让你变成猪狗,方出得我这一口闷气!”

宁碎玉骇然道:“爹爹!我可是你亲生女儿啊!祖母救我!”

宁老夫人全身颤抖着,手紧紧地捏着拐杖,闭上了眼睛。

宁红玉、宁碧玉、宁美玉、宁完玉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宁长风不管宁碎玉哀嚎哭喊,野蛮地扑了上去,还边打边骂道:“贱货!贱货!你们几个,谁要敢吃里扒外,这个贱货就是你们的榜样!啊!贱货,弄死你!”

......

宁碎玉如行尸走肉般地被几个姐妹架回房间,宁红玉、宁碧玉、宁美玉、宁完玉等人眼中虽然惊惧居多,但仍不掩那浓浓的鄙夷之意。

宁碎玉倒在床上,身上污秽不堪,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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