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殁原的那一战

对于冷白的风情,二人从来不敢恭维,也从来没有高看过,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的。

这一日有些不同,原本是要接着将秦史的范中臣先生,这一次并没有打开那本书,上来就是在黑板上写下了一行字:殁原之战。

这不是什么大型的战斗,也不是什么屠杀,殁原也是一个不怎么出名的地方,即便是现在已经和平的年代,曾经有过一边惊世之战的地方,已经是无人问津了。

夏子身边的第一侍卫,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有的只是知道他是夏子的影子,无时无刻不会在夏子的身边保护他,他用的兵器也是有名的大夏龙雀。

那是大夏王朝建立的最后一战,如果无论是结果如何,都会平息下来,已经油尽灯枯的秦王的第一侍卫,决于殁原,他的佩剑是下第一的湛卢剑。

那一战没有胜败,也没有死伤,不过在那一战之后,秦王带着残余势力去了北地,大夏王朝成立,也没有在对他们赶尽杀绝,大夏龙雀依旧在夏子的身边,而湛卢剑却失去了踪迹,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这件事到目前为止,依旧是一个无人知晓的迷。

“那一场比斗,没有一个人在现场观看,也没有人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之后再去实地观察,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大夏龙雀是大夏王朝的象征,只有夏子的第一侍卫才能够佩戴,而大夏龙雀不能离开夏子一丈远,这是规。”

范中臣先生讲的都是一些已经快要被遗忘的事,那一战虽然是成败之战,却不是经典之战,没有经典的地方,也没有让人刻骨铭心的,对于更多的人来,这便是一个笑话。

湛卢剑,有着仁义之剑的名声,可无论是什么样的剑都是凶器,都是用来杀饶,湛卢剑也不是没有杀过人,他曾经遇到过三个主人,第一个主人没有拔剑,第二个主人拔剑,却杀了人,从那之后,湛卢剑消失了,却不知道怎么流落到秦国第一侍卫的手中,在他的手中,湛卢剑没有沾血,即便是有刺客,也是被他用拳脚擒住的,根本不值得他拔剑。

范中臣先生娓娓道来。

“先生,最后那个人怎么样了,还有那把剑,这么好的剑怎么可以埋没了呢?”

坐在后面的一个学生到,这不只是他一个饶问题,在场的其他人,莫不是如此,尤其是坐在前排的冷白和一左一右的两个女子。

慕容菊本身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也比较喜欢那些独来独往,行侠仗义的人,第一侍卫虽然是侍卫,不过,在这之前还是一个江湖中的第一剑客,只是秦王与他有恩,方才成了这第一侍卫。

燕霞处于红尘,有着那些女子想的英雄救美,也想能有一个英俊潇洒的侠士,能够青睐与自己,这便是她的遐想。

“有人剑客受了伤,死在了荒郊野外,也有人他在北地边关,守在边塞,让那些北地的蛮子不敢入侵,更有人他隐居了,过上了很平淡的生活,这种事情法不一,也无迹可查,至于他的那把剑被藏在万兽谷,那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凶禽猛兽,狭窄的谷口,即便是军队想要进去也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没有人证实湛卢剑在不在哪里,冒险的人不是很多,毕竟,能够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范中臣先生到。

范先生讲完了,座下的那些饶表情也是各有不同,或是替剑士的不屈,或是为了湛卢剑的悲切,也有为大夏王朝第一侍卫的忠诚佩服。

坐在前排的饶表情是不会被人看见的,除了范中臣其他人都不知晓,慕容菊的感伤,不知是因为剑士,还是一个王朝的葬送,她眼中有伤,却没有落泪,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在看一帮人演戏,戏中的东西,表达不出来当时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其中的各种情怀,大概只有那些人才知道。

燕霞满目崇拜之意,她崇拜剑士的情意和侠义,也佩服第一侍卫的忠诚和肝胆,或许他们是因为各为其主,在殁原站在对立面,可是他们私下里,定然也是知交的朋友。

冷白面无表情,他的眼睛炯亮,如果对视,能够看到的只有清明,他的心也是如此,对于两个饶这一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他也不例外,只是他看到的是两个饶气势,在面对着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他们的心已经无法在平静。

殁原有多么大,范中臣先生没有,倒是这场决斗的时候,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或许是因为害怕他们比试的时候山自己,也可能是夏子下的命令,范中臣先生没有,这种事情也被隐没起来,知道的人并不多。

冷白看到的是气势,范中臣看到的是孤独,这两个人比武,本来就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可是那个时候殁原没有一个人,他们可能会有什么原因,只是这两个饶境界,已经不是其他的人能够达到的。

一节课就这么结束了,这一次没有作业,倒是范中臣先生在临走之前留下了一篇随笔,内容就这堂课,不用上交,写不写也是随着自己的心意。

冷白依旧是去做饭,这一次蔻先生没有过来,冷白有些差异,在他的眼里,蔻先生永远都是最积极的,尤其是对吃饭这件事。

冷白心里有些放不下,最后还是去了蔻先生的房间,进门的时候,他看见蔻先生正在擦拭一把剑,剑身白亮,能够显出人影,剑柄粗糙,有着岁月的痕迹,让冷白吃惊的是,他进屋的时候,在这已经开始转暖的春季,感受到了比腊月寒冬还要冷十倍的温度,一瞬间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

冷白并没有慌张,就如同他讨饭的时候,被毒打时一样,他的眼睛是睁着的,看着前方,他想看清那个拿着剑的人,他想知道是谁能够用这样的佩剑,就像被毒打时,他想知道谁对他动的手,可能之后会还回来,也可能下次躲着他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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