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正经的学生
白夭夭的眸子里的火光愈盛,盯着校长的眼睛欲言又止。就在这个时候,司越也赶了过来。
“总裁,人已经找到了,在校区东边的仓库里。”
白夭夭赶过去的时候,白慕生缩在一个角落里,嘴角上占满了鲜血,沉默的眼神已经看不到什么焦虑。
他缩成一团,身体微不可见的在发抖。
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运动装的男生。样子很年轻,眉目间有属于少年的桀骜不羁。
他正低头去揪白慕生的衣襟,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耐烦。
白夭夭想也没想,直接上去飞脚朝那个揪着白慕生的男朋踢过去。
那男生被白夭夭一脚给踢的老远,眉宇间的神色更加的狂傲。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打老子?”
看见白慕生的白衬衫被弄的脏乱不堪。白夭夭的眼神立刻沉了下去,扭头望着那个男生,上去揪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顿狂揍。
“啊啊啊啊啊,滚蛋,”那个男生被揍的满脸懵逼,反手擒住了白夭夭推搡了一把,“你他妈打我干啥?”
单匪鸣本来要发火,看见对方是个美女,忍耐了一下。
白夭夭揪住他的衣襟,眼眸因愤怒而发红,“你欺负我弟弟。就得付出代价!说,你对我弟弟干什么了?”
白夭夭没有对迟墨深说的事情是,白慕生从小就长的很好看,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种美满不仅会吸引女人的注意,也会引来一些男人的注目。
白慕生以前,没少被校园之中的一些不良少年骚扰过。
那些不喜欢他的会无缘无故的找理由欺负他,说他娘们儿兮兮的。
而那些对他有想法的男生,做出的事情更是下流肮脏。
“你弟弟?”单匪鸣一脸的莫名其妙,盯着白慕生,“喂,她真是你姐姐啊?”
缩在角落里的白慕生慢慢站起身,走到白夭夭的身边扯了扯白夭夭的衣角,冲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他,”他低声道。
不是他?
白夭夭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单匪鸣推开白夭夭揪住她的手,“我可没有欺负你弟弟。我只是今天去找他的时候,看见有几个陌生人把他从宿舍带出来,于是就跟了过来,谁知道他还是被揍了呢?”
“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这家伙现在估计都已经进医院了。”
单匪鸣伸了一下懒腰,伸手拍了拍白慕生的肩膀,“既然你是他姐姐,我就把他交给你了。你带他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吧,刚刚我怎么叫他他都不动。”
单匪鸣说完,大摇大摆的招摇着就要离去。
“你现在还不能走,”迟墨深伸手拦住了他,“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谁知道你的话是真是假。”
“我为什么不能走,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真没有打他。”单匪鸣盯着迟墨深,脚磨蹭着地板,“我发誓。”
“我不觉得你的誓言可信,”迟墨深冷声道。
“你怎么这样?”单匪鸣不干了,“你到底是我舅舅还是他舅舅?不过,话说你为什么会个女人出现在这里?”
单匪鸣的目光往身后的白夭夭身上一瞥,笑的邪魅不羁,“舅舅,该不会你这万年老铁树开花了吧?但是我妈不是说你喜欢男人吗,哎哎舅舅你别揪我的耳朵啊,很痛哎!”
白夭夭和校长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心里仿佛有一百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
单匪鸣,居然是迟墨深的侄子?
这世界也太小了点儿吧。
白夭夭带着白慕生去了医务室,迟墨深一直跟着。
单匪鸣在一旁一直咧开嘴在笑,笑容里有一种看透一切的欠揍样。
“小舅舅,原来你这棵老铁树真开花了。啧啧啧,舅妈,你眼光怎么这么差,我舅舅这人可是连家里的楔都不愿意跟他玩儿的。”
楔是单匪鸣妈妈养的一条狗,每次看见迟墨深就躲的远远的。
医生给白慕生的伤口包扎完毕,白夭夭才扭头盯着单匪鸣,“你真的是,他的侄子?”
白夭夭有些不能确定,毕竟事先谁也没有说他还有个侄子。
“当然,如假包换呢,”单匪鸣拍拍胸脯,坐到白慕生身边搂住他的肩膀,“哥们,以后咱俩可就是亲戚了,你可别再向以前一样老躲着我。”
白慕生一直没有说话,一双沉静的眼睛一直看着白夭夭。白夭夭的目光对过来的时候,他又很快的低下了头。
白夭夭摸了摸白慕生的头,转头跟迟墨深道,“能不能麻烦你们先出去等我,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他说。”
迟墨深将单匪鸣拉带了房间。
病房里,白夭夭摸顺了白慕生的头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跟他的事情,姐姐以后会仔细告诉你。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是,你跟外婆,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白夭夭清楚白慕生对她的依赖和重视,也知道他的内心极其的缺乏安全感。
她只有这样安慰他。
白慕生抬起头,静默的眼神看着白夭夭,然后又垂了下去,一言不发。
他不想看见白夭夭站在其他男人身边,一点儿都不想。
“好了,别生闷气了,”白夭夭继续摸白慕生的头,握住了他的手,“你告诉姐姐,今天欺负你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直觉告诉白夭夭,今天欺负白慕生的人,可能没有那么的简单。
白夭夭一问,白慕生的眼神动了动。
白夭夭从他的眼神中看到隐忍和愤怒。
“是白家的人?”此刻,白夭夭只想到这一个可能。
白慕生摇了摇头,“我没事儿。”
白慕生不打算告诉她。
从小到大,白夭夭一直在帮他操心他的事情。有时候他自己看着都累。
可是自己,好像一直都没有学会如何去保护自己。更不要说,去保护她了。
他不想成为白夭夭的累赘。
白慕生不说,白夭夭心中更加的着急。可是白慕生的性格她了解,他若是不说,谁问都没有办法。
白夭夭不止一次为他这牛一样的脾气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