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紧张的会面

“啊!”

迟墨深掐住了穆清清的脖子,一把将她给提了起来,阴郁的眼神仿佛能够将人给吞噬。

穆清清对上他要杀人般的眼眸,吓的浑身发抖。

“能够教育出江北辰这种人,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原因。”他阴鸷的眼神掠过一抹寒光。

但是打女人,还是打一个中年妇女,实在不是他的作风。

“将他俩给我扔出去,别在这里脏了我的地盘。”说着,迟墨深万恶般的将穆清清往地上一甩。

身后的保镖忙不迭的将他们给架起来拖出去。

穆清清还在不停的挣扎,“白夭夭,你放过北辰,放过北辰啊。”

客厅里不多时便安静了下来,迟墨深站在白夭夭的身边,“别看来了,影响心情,我带你出去,”

“你把他关哪儿了?”白夭夭突然打断他的话。

“什么?”

“你带我去见他吧,”白夭夭声音依然很安静,对上迟墨深怀疑的眼神,她淡淡一笑,“别多想,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他。”

江北辰被迟墨深关在了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

白夭夭过去的时候,他还被吊在地下室的房梁上。那张英俊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看上去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

“迟墨深,你不会杀人了吧?”白夭夭紧张的抠住迟墨深的手。

要是迟墨深真因为她杀人,那她这罪过可真就大了。

手心传来白夭夭手掌的温柔,女人紧张的靠在他身旁,阵阵若隐若现的馨香钻入他的鼻尖。

迟墨深唇角不自觉的微扬,反手一把握紧了白夭夭的手,“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死了?放心,在你没有醒过来之前,我一定会让他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白夭夭感觉一阵阴寒的风从自己的背脊掠过,身体忍不住一抖,忙甩开了迟墨深的手退到一旁。

这个男人,真的好危险。

白夭夭的这个动作让迟墨深上扬的唇角瞬间垂了下来,白夭夭见形式不对劲儿,赶忙转移话题,“你你你先把人放下来吧,要是出人命可真就不好了。”

该死的。

她这么紧张做什么。

迟墨深沉下去的脸色乌云笼罩,伸手一挥,命令人将江北辰给放下来。

江北辰落地的那一刻,白夭夭觉得有些不忍直视。

他被揍的实在是太惨了点儿。

不过白夭夭心里却没有多少的同情,上前走了两步,江北辰盯着她率先开了口,“放了我和江家,我会告诉你关于白家和你外婆的事情。”

江北辰的语气虚弱,说话时咳嗽了一声,从嘴里冒出一点儿鲜血,样子怎么看怎么惨。

白夭夭的眉毛一挑,看起来,他应该早知道外婆住院的事情有猫腻才能够那么及时的赶过来。

“江北辰,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的杰作。你凭什么拿这个来跟我讲条件?”

“呵,”江北辰笑了起来,“白夭夭,我太了解你了。要不是你没有证据,你今天也不会主动来这里找我。我跟你提出的这个条件,公平的很。”

白夭夭沉默了,江北辰说的,的确没错。

见白夭夭不说话,江北辰顿了一下继续道,“白夭夭,现在我已经这样了。我父母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江氏是他们费尽一生的心血才打下来的。你不能这么残忍。”

跟穆清清一模一样的话。

白夭夭冷笑一声,颇觉得讽刺,“我残忍?江北辰,你当时想对我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残忍?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残忍?你现在来跟我讲残忍,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她就是一直以来心太软了,才会被白家,被他们一直欺骗,一直踩在脚底下。

现在说她残忍?看来他压根儿就没有理解过这个词儿的站起。

“白夭夭,”见白夭夭的态度坚决,江北辰有些慌了,趴在地上,“算我求你,昨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是我一时被刺激昏了头脑。是我不对,是我,”

“够了!”白夭夭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可能原谅你。我放了你可以,但是我外婆的事情,你得告诉我真相。”

白夭夭不想在这件事情继续纠结下来,她今天来本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江北辰自嘲般的笑了笑,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将那天在白家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夭夭。

原来她的外婆突然心肌衰竭真不是偶然,而是白家的蓄意谋划。

“我还听到白千然在电话里提到了你的母亲和一个姓梦的男人,具体说了什么我不太清楚。”

当时白千然打完电话的表情他记得很清楚。

那是她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时才会露出的人得逞的表情。

“白夭夭,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江北辰问。

白夭夭站着没动,发抖的手指出卖了她此刻的内心激烈的情绪。

“那个姓梦的男人是谁?”白夭夭从未听到她外婆在她面前提起过什么男人。

究竟是什么人,会让外婆情绪激动成那样?

“这个我怎么知道?”江北辰莫名其妙,“你要真想知道,你就去问白千然啊。”

“白夭夭,说起来你还真是很没有用。为了调查你母亲的事情去做了那么久的狗仔,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真的悲惨呢。”

白夭夭没有搭理江北辰的讽刺,退后到迟墨深的身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里是迟墨深的地盘,白夭夭虽说要放江北辰走,可到底要不要放江北辰走,还得看迟墨深的意思。

迟墨深,“……”

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知道来求他了?

迟墨深在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放江北辰走。

没办法,谁让他无法拒绝白夭夭那祈求的眼神呢?

只不过江家,永远也都别想再在江北翻出什么浪花来。

江北辰一走,白夭夭紧绷的情绪刹那间松懈了下来。

她没有任何的犹豫,转身上楼,收拾东西。

迟墨深紧跟在她的身后,吼道,“白夭夭,你他妈又想作什么妖?”

这女人一天到晚怎么这么不省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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