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那些人
暴风龙现在是一个是时不时就需要换一个身体的魔,而剑圣现在没有了剑鞘,见到了白帝这个大仇人不知道该怎么发疯,所以只能够由虚无之刃这个对着谁都能够笑的出来的人接待了,虽然他对着白帝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能够这个样子“心平气和”的和白帝说话就已经是难得的表现了。
不过对于这个笑的极假的魔王,白帝是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不如说他们根本就不屑于和这个人虚与委蛇,甚至觉得在这里都是一种折磨罢了,他的眼睛总是看着不知道什么的地方,看上去冷心冷肺,面无表情,只不过因为面容太过于稚嫩,才会给人这个人还是有温度的感觉,但是事实上,自从司徒轻成为了魔物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说实话,他能够在和那个在沙魔的掩盖下有着强大的能力的魔王融合在一起,并且在很长的时间都是占领了上风,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源于不甘罢了,或者说,他即便是死,也是想要死在西楼的,虽然在生前的时候一直都在拒绝风满楼,不想要回到西楼,但是在死去的时候,司徒轻最后会的事情还是为什么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没有回到西楼去,如果有能力的话,一定想要回到西楼去。
那个时候仇恨的情绪甚至都被这种不甘给压制了下去,在后来见到那些人挖开了坟墓,带走了那个尸体的时候,司徒轻的确是愤怒的,甚至一度让魔王占领了上风,但是也是一位那句尸体,让啊他找回了理智。
那是曾经风满楼丢弃过的尸体,风满楼曾经在西大漠救助过司徒轻,结果还在这里丢掉了一条命,当然不是因为救助司徒轻丢掉性命的,但是不可否认,司徒轻在最后的时候得到了那具尸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自己承认了风满楼和那具尸体是一个人的,反正每一次他能够份的清楚,在已经不能够回到西楼之后,他只能够选择去保护那具尸体。
其实这一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其实司徒轻也是知道这一点的,那具尸体里根本没有那个人的灵魂,他希望那个人成为自己的父亲,能够和他一起生活在一起,但是现实分明是不可能的,那句尸体能够留下来,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或者说是鬼使神差也差不多,把那具尸体好好的保存在墓地里,到但是从来不会去看一眼,可是却又不会允许任何人去玷污了他。
在有其他人伤害那具尸体的时候,他也的确是愤怒的,但是这愤怒更像是自己强加上来的,为了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的坚持,绝对不允许其他人伤害那个人,用一个自己都已经觉得陌生的身体一直活了这么久,甚至于魔王的情绪也一直在影响着自己,做出那些事情之后,司徒轻本就已经不再认为先生回原谅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就这个样子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让一个魔王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控制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那个魔王也是说过的,他是找打了符合自己心意的人才会和他融合的,原本以为他们鞥能够相处的很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句话就像是想要让司徒轻把最后的遮羞布拿下来一样,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只不过因为在他想要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时候,被风满楼给带回了西楼,在后来的时候更是喜欢上了衣蛾女孩子,但是那个女孩是不老的类型,而他总有一天会老死,这是多么令人绝望的事情。
他本来就是对着所有人呢怀有恨意的,所以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怪不得那个魔王竟然能够说出他们相性相合的原因,而且在太子殿下拿他泄愤的时候,也是杀死了不少的他的部下,最后能够送出去那么多的人也已经是他最后的努力了,而现在还能够跟在身边的人,则是在和魔王融合之后,才使得和自己命运相连的人,重新获得了生命,即便不是为了自己,他也必须让那些活着。
至少要再见先生一面,让他原谅他们,可是在他死得时候,就被告知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过了,那个时候先生并没有在西楼,就连西楼的事物也是由阿莫暂时代为处理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先生,更不想要用现在这个样子回到西楼去,他相信西楼的人诗会接纳他的,但是他不能够保证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不会被魔王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处于上风之后,对着西楼的人下手。
所以在远离了人群的地方建筑了城墙,成为了他的军事驻地。
这一次来这里司徒轻不是没有犹豫的,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先生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去过西大漠,应该是为了找他,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出现在先生的面前,他的罪孽已经再也洗刷不干净了,他和魔王融合在了一起,自然也是能够命令他的部下的,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不过看到西大漠的情况还是很简单的。
有了正牌的先生,那么那个只有实体而没有灵魂的尸体也就不是那么的有吸引力了,可是他还是来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找死吗?或许是有一部分这样子的原因,可是这样子的原因究竟是有多大还是一个问题,他想要对着先生谢罪,但是也是想要活着,至少他不能够让魔王用他的身体做出任何会让先生讨厌的事情,不能将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强加在他的头上,如果必须要用他的身体犯下罪恶,他希望他是凭着自己的意愿,而不是身不由己。
白帝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对于虚无之刃的唠唠叨叨,可以说是一句都没有听到,但是这并不妨碍其他人对他的恐惧,在他面无表情甚至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被人过度的解读,想着他现在是不是又想着要杀了某个人。或者是直接来一场大屠杀,但是即便是这个样子,该做的事情还是需要做到的,比如说呈上他们的礼物,比如说,为了最终的目的,必要的牺牲一些人。
“……想来白帝也不愿意听不这些废话,不如看一看我们为白帝陛下准备的礼物如何。”刚刚回神就听到了这句话,司徒轻也只是表现出了兴致缺缺的样子,不过想来这张脸上也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根本就不需要白帝做出什么反应,反正礼物带回四要呈上来的,而且能够让客人要礼物吗?当然是需要他们自己拿上来的。
依旧是那个舞女,她还穿着那一身只要一眼就能够看清楚的,不可能藏得下任何的武器匕首的舞衣,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小步的走向了白帝,也把白帝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顺着那双白皙的臂膀,看到了她手中的盒子。
浅绿色的舞衣,白皙的手臂,每一处都显露出了干净的颜色,尤其是她闲杂正低着头,掩饰住了那双满是怨恨的眸子,露出了脆肉的脖颈,那就更是先的圣洁无比,而现在和这圣洁形成了对比的却是他手中捧着的盒子,四方的盒子,现在还是不断滴落这血液,染红了拖着她的双手,那双原本白皙的柔弱的双手,现在看上去脏污了不少,让人恨不得能够拿起一双白洁的帕子,给她擦得干干净。
但是现在看着这一切的人显然没有一个会这样想,看到白帝似乎没有任何想要动手的痕迹,虚无之刃用仅有的一只手,掀开了本来就没有关紧的盖子,将盒子里的东西呈现在了白帝的面前。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件很棒的礼物,至少他们鞥能够看得出来来,白帝的目光即刻便被吸引了过去。
司徒轻本身的武功的确不怎么好,而且身体比起其他人属于弱者的那一部分,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一战的能力,尤其是在身边还有着其他人在的情况下,但是就像是上了年纪的人,总是想要把活着的机会留给那些还年轻的人一样,司徒轻将活着的机会给了其他人,凭借他们的话,的确是能够和太子殿下有一战之力的,可是偏偏那个时候,魔王来插了一脚,使得司徒轻的力量大减,还被太子殿下那样子对待,就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
不过最后他还是活了下来,而且占了上风,而现在,给他那些伤痛的人,那个斩下了自己的手脚,给了自己无尽侮辱的人,现在只剩下了一个头颅,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血液,弄脏了那个头颅,但是并没有让人不能顾认出来那个人究竟是谁,尤其是这个人,给了他那样的屈辱。
看到这个人这个样子的时候,司徒轻就非常的想笑,所以他就真的笑了,带着大仇得报的快感,他都要消除眼泪来了,一把抓起那个头颅,他可以肯定,这个头颅就是太子殿下的头颅,没有任何的作假,完完全全就是那个人,还在活着的时候就被砍下来的头颅,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个人现在是多么的狼狈,不仅仅只是被砍了头那么简单,被挖去了双眼,削掉了双耳,剃掉了鼻子,脸上已经看不到了完整的无关,就连头发都是杂乱的,真是难为了他们,把人都弄成了这个样子,还能够让人看的出来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些事情,似乎都是曾经太子殿下在自己身上做的,现在都已经全部都反到了他的身上,不过认真说起来,其实司徒轻可能还会感激一下这个人,毕竟其实是魔王先找上他的,而且在那个时候就差不多要控制他了,而太子殿下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几乎不能够反抗,可是疼痛能够让他清醒一点,让他有了反抗的余地。
虽然这一点感激之情完全不足以抵消他对太子殿下的仇恨。
只不过司徒轻笑得快要笑出眼泪来可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一点,他可是从妓子管理出来的人,也是从阴谋诡计中活下来的人,他并不经常在西楼,那里舒适的环境养不出司徒轻这样的人,他可是见过了天南海北的人,心性可是磨砺了出来,他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真的有人会和魔物合作,而且太子殿下不是非常的骄傲吗?在折磨他的时候,可是不知道究竟是多么的傲慢,结果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太子殿下这么早就死了,是真的为了舍身取义,想要让自己放下戒心,还是为了不被自己报复,所以才想要立即死去,毕竟在和魔王融合之后,他的能力可以收拾提高了不少,而且做下的事情可以说是残卷人寰,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多少次都把太子殿下逼入了绝境,可是在最后的时刻,他们搬出了那具尸体,司徒轻总是会放手,即便是这样,太子殿下现在也不过是孤身一人罢了。
会有这样的结局,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和魔王合作,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不过现在这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了,虽然说,他们的计谋几乎算是成功了,可是也不过是一个几乎,就算是以前的司徒轻都能够破了这个剧,只不过会因为武力的问题,可能会又失败的可能,但是现在有了魔王的帮助,一切自然就不一样了。
他们等着白帝平静下来,开口询问这样做的目的之后,终于是拉开了原本阻断了半个宫殿的帘子,但是即便是拉开了那个帘子,也看不出宫殿的空间扩大了多少,因为那个空间里,燃烧着很多的蜡烛,每一根蜡烛都是鲜艳的红色,跳跃的火苗并没有使得这一片空间亮起来,却是照亮了蜡烛围城的圈子里的那个人。